低沉的情绪,说明着国主的万分在意。
    绿袖点头,“臣一定尽力。”
    说完她告辞出宫,其余的人也就退了。
    由于萧景受伤也就又提了两个宫女,四个宫女都是温婉可人,年纪不大却手脚又麻利。
    这熬药喂药守夜都需要人,人还还处于昏迷不醒,但是这糖糖水水的也要喂上一些,用绿袖的话说能起到保护胃膜的作用,毕竟这人是中了毒的。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震惊朝野的良王谋反案,是由路颜直接揍本程上的,上面详细的记录良王绑架了国主和皇夫,甚至草菅人命地外抓两个孩子,目的就是逼他们自尽。
    而恰巧抓到的孩子是自己的女儿,他才有了护驾的这个说法。
    除了御医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其他人还真就不晓得。
    一个白胡子的老大人是右佥都御史,这个时候颤抖着自己的胡子,浑浊的眼睛透着一丝什么,在眼皮耷拉下的时候没人看见惊光,那是折射着心里的一丝寒意。
    “国主,他们真的谋反了吗?”
    看着一个不相信的文臣,
    苏妤道:“大人怀疑本国主做的一切都是在铲除一起?”
    “老臣不敢质疑,老臣迷惑,为什么他们接二连三的反对?”
    “这个本国主给不了你答案,但是不足量的杂质银子,本国主可以给所有朱卿一个答案,那就是三四年前,有人发现了福峦山这座银矿,并没有上报给国家而是私自提炼,甚至被其他的兄弟发现,直接结伙同盟。”
    “老臣敢问国主指的是谁?”
    “故去的三王爷,逃出去的四王爷,还有如今的良王。”
    听着这个朝廷们相互看看,“这不是一件小事,岂能做得如此隐秘?”
    苏妤也不和他们辩解,“韩笑,把审问的人带上来。”
    “是。”
    几个侍卫抬着简易的担架,三个人便被抬上了大殿。
    右佥都御史大概是有些老眼昏花,看着抬上来的人先入为主,“国主,你就是把他们屈打成招了吗?”
    苏妤扯了扯嘴角,“自降身份的事情,都御史会做吗?”
    “兴许下边人会不择手段。”这是迂回的说了一句。
    “没有上边的命令,下边人怎么敢打。”苏妤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都御史还要再说,站在首位的朱修看了一眼,“谁说这是屈打成招的,你看见了吗?”
    望着胡说八道先入为主的人,他不客气的又问了一句,“整日的在朝堂之上守着官银,自然不晓得百姓所用的银两,国主没有怪谁的失职之罪,但是自己应该懂得反省。”
    这话说的可是够重,都不是失察所存在的问题,毕竟一提出来被挖掘的山在那都好几年了,可是这些拿着国家俸禄的人干什么呢?真的一点都没有发觉,还是没人敢插手。
    不过现在不是这些问题,困的在上殿这个功夫想睡一觉,结果又被摇晃了起来。
    “说,你是做什么的?”问话的人声音不大,甚至说不上严厉,结果躺着的人立马说道:“我是李二狗,下坎村人士,得了命令守卫着银庄。”
    “那你受命与谁?”
    “这个并不清楚。”
    “那你清楚自己看守的银装?”
    “知道。”说话的人总共没说上三句,迷迷糊糊的似乎又要睡着。
    都御史马上看到了端倪,“这人莫非被下了毒,问什么说什么?”
    说完还迟疑的看着其他同僚,露出了疑点重重的表现。
    但是这么个表现有些无力,没有人去附和着他。
    “别睡,再说。”问话的自然听到了这位官老爷的话,于是提醒了一句别睡。
    “带着我们去查银庄,是否还能找到?”
    “能,只要能让我睡上一会儿。”
    “这个不能,只要你们没干十恶不赦的事,回头觉还是有的睡的。”
    只是这件事情派谁去?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毕竟要去查这么个地方,里边都是穷凶极恶的反抗之徒,为了守护银子恐怕不能束手就擒,到时候免不了搏斗。
    所以苏妤问谁前往的时候,路颜道:“国主,臣保举一人。”
    “家弟路宽。”
    有人一听到这话冷笑一声,“路大人真是举贤不必亲。”
    路颜不顾别人的讽刺,看着高座之上的女子,“国主定夺。”
    苏妤知道这路颜的用意,就想让自己的弟弟出人头地。
    不过如果是栋梁之材,何必要变朽木。
    “准。”
    既然是准许下去,马上有人通知了路宽,这人真的是高兴不已,只是来的时候多带了一个人,就是病了几日的石磊。
    “国主,臣一人觉得人单势孤,想和石公子一起,不知道国主可恩准?”
    苏妤看着他是人单势孤么?无非是现学现卖走了他哥哥的路,想要保举着自己的好友。
    尤其是一句石公子,说的是那般的巧妙,仿佛当初上座之人换了自己,不见得是什么好话,但终归是入了眼。
    “去吧!”如今出去这是建功立业,若是贪生怕死的留后宫,瞧着国主这河边走不湿鞋的架势,估计没有什么出头之日。
    更何况有些人从里往外走,就是镀了一层金,也知道自己入不了这位看似面容柔和,实际上心机深沉的国主的眼。
    “韩大人,麻烦派一队人马跟我们走。”
    韩笑,云国人士,从最初的保护公主,到了如今的保护国主。谁都看出他的职位没有变还是侍卫,但是非常受国主的器重,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句韩大人的称呼。
    韩笑依旧不变的还是那张娃娃脸,哪怕久经风霜依旧是笑面虎,仿佛你永远看不到他生气的样子,可是被抬着的人看着他,一个个胆怯的很。
    “诸位爱卿,如今金玉禀金玉良都走上了谋反的道路,不知道是本国主德不服众,还是他们狼子野心?今畅所欲言,大家可以说说。”
    在都御史那怀疑的眼神当中,安排好了眼前的事情,苏妤让他们畅所欲言。
    可是让说了,反而朝会上鸦雀无声,掉根针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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