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经是杨柳依依的五月里,鸟语花香透着春的妩媚,高兴而归的人看着道路两旁的花红柳绿,繁荣的街道错落有致,透着生机勃勃。于是兴致勃勃的下了马车,想要去迎春楼里大吃特吃一顿。
    却没发觉从出了宫门就一直有人跟着,反而是高高兴兴上酒楼,点了一桌子的好菜。
    金玉禀今日也陪着再侧,看着她高兴的样子,多了几份小女儿的情态,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至于吗?进趟宫给你高兴成这样子。”
    “那是王爷你不知道,整个凤和殿守卫严密,就连军机大臣都不能随意的进,而你的王妃是在杨将军之后能见国主的人,你说值不值得高兴?”
    她说着把手搭在自己夫君的手上,高兴的还揉搓了两下。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金玉禀看着她的衣裳又看着她的脸。
    宋华晨收回了自己的手,“也许进宫紧张。”
    说到这里她停了口,“也不全是,出来的时候碰到了伍蝶,毛手毛脚的把一盒底粉洒在我的身上,要不是怕你等得急,妾身就训斥她两句。”
    宋华晨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着试探的意味,就想看看对方是个什么表情,是否给他这个当家主母这个权利?毕竟伍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手段她已经了解了,若是再有眼前人护着,自己就是一个字儿残。
    结果自己判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金玉禀这按了一下她的肩头,伸手快速扯掉了她的衣裙,然后近乎狰狞地说,“王妃,你在这里等着上菜,本王有一件事情着急去办,你在这里等我。”
    还没等宋华晨反应,这个人已经带着家丁出去,而且跃马扬鞭的十分的急。
    “王爷这是怎么了?”宋华晨不知道,在他说伍蝶往她身上撒了盒粉的时候,熟知对方手段的人已经明白,那根本不是简简单单的粉,对方要利用她进宫的机会把毒带进去,杀死对方。
    至于这么霸道的毒药,会不会伤了对方他不知道,但是宋华晨不能有事,一旦他的王妃出现了性命之忧,他那官拜右相的舅舅不会善罢甘休。
    “伍蝶,为什么你做事情不知会,真是最毒最恶的妇人非你莫属。”
    金玉禀快马加鞭的回府,目的就是要出解药,结果回来怎么也没想到扑了个空,问了府里的管家才知道,伍蝶上庙进香去了,说是保佑着他平安。
    他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有意的避开。难怪一进府不争着王妃的位置,却原来有着更加毒辣的手段。
    如今看着女人借刀杀人,他也知道是个好办法,甚至求着对方想办法。可是这办法不想伤及他妻子,如今看着进退维谷,也只能无毒不丈夫了。
    想着等着不是事,就去找伍蝶。本以为她就在山上的庙里,可是怎么找也没找到。
    在下了山时看着山路上陆续有人来往,还有人说了句,金童玉女般好般配。
    这话让他听去,有几分贪恋女色的他想着去看看,竟然鬼使神差的就真的去了。
    果然也遇到了别人口里的金童玉女。
    就见男子的背影潇洒,一身的月牙白锦袍合体大方,华丽的锦袍镶着淡金边祥云,走线细致,绣着淡雅的梅竹图案,那图案也是极为仔细栩栩如生,散发着淡淡华彩,如同春日里的杨柳,清雅又飘逸。
    他身姿挺拔金冠玉带,举步履轻缓身,如芝兰玉树般的光风霁月,那说不出的尊贵雅致也如同诗画里的描绘,是难得的一枚俊俏男儿郎。
    在这青山绿水之间,尽显那眉宇之间所充斥着的英气和眼底的温柔,正伸手呵护一女子,“你慢些。”
    语言不多尽在语气中,有划不开的情浓之意。
    女子杨柳腰被触碰,那纤腰不足盈盈一握,不用旁衬也是玲珑有致的身段,又凸又翘有妩媚。
    好色的人却没有被吸引,他怎么感觉眼熟。
    结果琉璃眼回眸,在妩媚闪闪发亮如黑耀石般的眸开阂间闪出躲闪时,他真想扣上她的粉颈,在她那在卖弄的樱桃口上狠咬。或者扯着她一头秀发扯地,又或者打的遍体鳞伤。
    “你选的好地方,还真是不好找。”金玉禀开口面色冷笑,不喜欢被欺骗的他身上还有点绿,脸色冷冷着看她,要一个好看给对方的语气。
    伍蝶没想到他这么快的来,按着自己的想法也该在沮丧,虽然不会多难过,但是她看的出金玉禀对他的正牌王妃,多少是有情分对。
    这突然来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药没有作用?
    她从慌乱里镇定出来,把对方不安分的手拉下来,就给金玉禀介绍,“王爷,就是云国的辰王。”说着还眨眨眼,似乎别有隐情似的。
    男子正是云擎宇,勾搭女人无数的人不曾认为有夫之妇是可耻的,指认为自己依旧风流倜傥,没有不青睐与他的。
    看着人家的好歹也是夫君,才道:“久仰…”
    也就是两个字,下文卡在了喉咙里,换成了嘴边的冷笑。
    金玉禀还念着对方的身份,这人一来就散布着他和国主说不清楚的暧昧,所以直接被冷清对待。这不安分的来勾搭他的女人,要不是理智上纯在,他的用拳头说话。
    “小气,不也是别人的女人捡过来的么?”
    在人家走远了他道。
    啪的一个嘴巴,打的伍蝶脸上火辣辣的疼,白日里看着眼前的绚烂金光,这金玉禀对她一点都没手软。
    “贱人,你对的起本王对的起三王爷么?”金玉禀面容凛冽的问。
    “你就对的起你三哥?”伍蝶捂着自己的肚子,“别忘了我肚子里揣的是你的。”
    金玉禀这么一听好像恢复了冷静,她的王妃只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以后好像是伤了身体,无论怎么努力都能有孩子。
    反而是自己酒后乱性的一次,伍蝶就有了。他并不探究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的,因为对于他这样的家庭没有女儿等于缺少了一个重磅,何况哥哥的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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