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各位,今太女已经收到了你们的心意,诸位请回吧!”
    萧景含笑风度翩翩的出现,还婉约的下了逐客令。
    有人可顺从的走,有人责目的更强。
    苏妤来朝以不是三两日,早有当朝的官员回府说过苏妤,有貌美如花,有位为太女,让走捷径的一些官二代们就些打着父亲的名号来此。
    看着有男人发号施令不免留意,瞬间犹如洪水哀嚎而过。
    太女的身边有这么一个俊俏的男子,可能入眼他人。
    担忧一下子装满了有心人的心脏,于是表现不一的告辞了。
    “累了吧?”萧景过来,伸手掐了掐她的肩,“不想见就别应付他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苏妤听着一笑,“大人不一定听孩子的话,可是孩子的话一定会入心。”
    萧景在父母没了之后一直都很独立,不然如何应付那个一直窥视着他爵位的人,可谓是几经生死换来的独立,所以苏妤的话未曾体会过。
    “回寝店休息一会儿吧!”萧景看着她有些慵懒的样子,“不然我抱你过去。”
    苏妤站了起来,“腿还有力,我自己走吧。倒是你,事情差的怎么样?”
    萧景和她并肩走着,看着后边的婢女跟的很近,便指了指那内殿,小声道:“进去说。”另外不忘高声言,“世事浮云何足问,不如高卧且加餐。”
    苏妤晓的这是调查到了什么,免得走漏风声,把身边跟随的婢女都打发出去。
    虽然这些人几乎都是凤老爷子安排过来的,可是五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来,他们还是做了抵挡。
    萧景让她躺着而不是坐着听他说什么,就自己坐在了榻边,“妤儿,我怀疑一个人跟金玉奴的死脱不开关系。”
    苏妤知道从今以后没有绝对的宁静,似乎以后宁静的日子都会像现在这样。
    “你是怀疑,那是从哪几点怀疑来的?”
    “一个喝酒人的自言自语。”
    苏妤不由得皱了下眉,“喝酒人的话能信几分?”
    “可是酒后才能吐真言。”
    “那是谁?”苏妤没有再说出自己的考量,而是问了对象是谁?
    “贤王金玉妍的父亲,喝过的酒之后开始唠唠叨叨,似乎是回忆着过往,但在过往当中他说了一句话,才引起我的怀疑。”
    “酒后的话?”
    “酒后的话。”萧景直接复述了,“你说,你多活了多少年?”
    “多少年,他这是在指谁?”苏妤想说到金玉奴那,可她没有依据。
    萧景却道:“我是去查金玉妍,她的身边有几个高手,防止打草惊蛇我没有跟进,倒是这个人和她谈话之后说了这番话,所以我推断金玉妍和死者有关系。”
    “如果是她做的,为什么呢?”苏妤想着,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
    萧景却淡笑着,“代国主一死,你就是那个脱不了干系的人,扯着你的后腿不上位,怕是这人最终的目的。
    就不,五王他们最初还看着力挺你,结果发生了这件事情,人人都来逼宫。”
    苏妤确实不以为然,“人情翻覆如波澜。也有白首相知犹按剑。他们人性如此,何足问。”
    萧景在这话里听出了别的味道,小丫头时不时的打击他,就像当初的自己怀疑着她,借着事情也要说上两句。
    如今小姑娘反扑过来,他只能心甘情愿的领受,谁让自己犯了错误呢?
    对方虽然从来都不说,不过偶尔放弃的小情绪说明,这一次自己伤的她太深。
    于是眨着自己同样闪烁的眼睛,“想偏了。”
    苏妤被他这一说抿了抿嘴,有孕的人不知怎么回事,总爱揪着过往不放,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不原谅他,毕竟他没出生也跟着吃了不少苦。
    “可能么?光凭着这一点?”苏妤回到了正题之上,“恐怕还有后续手法。”
    “有我呢。”萧景站起来,“也不怕他们用什么龌龊的手段,不过那贤父好像也不是什么贤德之人,他酒后的话语有着太多的破绽,看来得好好的去挖一挖,我总感觉藏着什么内幕。”
    “你又听他说了什么酒话?”苏妤心里有着暖暖的感觉,虽然她极力的提醒着自己,但感觉爽的时候是掩盖不住的。
    “你在她怎么能够看到我?”萧景学着对方的口气,“还有后两句,说是太女也不行,那我就来帮忙你吧!
    在后来是说好侄女,你这个人好也不好坏也不坏,因为你好没好到顶,坏没坏到底,明知道自己的叔叔是坏人,可是没有证据的你没有对我下手,那就讲不起了,最后一次利用你。”
    苏妤听着萧景听来的这些话,“前一句听着好像争风吃醋,运用了某种手段把人打败了。”
    “而且被打败的人一败涂地,很有可能还丢了性命。”萧景分析着男人的战争,有意给眼前人提个醒,“看来男人争风吃醋真危险。”
    苏妤给他一个白眼,对着太女没有多大的情深意厚,但也注意到了那句是太女也不行,分明指的不是她,而是她那所谓的太女母亲。
    “他对太女做了什么?”
    萧景闻言诧异的看着她,“你不能这么直言不讳吧?”
    “也没外人啊!”
    本来还要再提醒两句的萧景一听不由得嘴微微的扯了扯,这么一句不是外人,真真的把他拉拢上了心。
    “妤儿,你说的对。但是好歹是人家的女儿,拿出点诚心好吗?”
    苏妤往里边躺着躺,“帝王家的女儿未必就好,不然你看她也没有善终。”
    萧景不和她辩解,却道:“太女是嫁给了爱情,敢于打破束缚着她的一切,她是一个勇敢可敬的女人,我很钦佩她。”
    苏妤一听这话扯了扯耳朵,“哎呦,你就不怕这么晚把死去的人招回来,甜言蜜语的醉了鬼。”
    萧景文闻言哈哈一笑,“我会酿出甜言蜜语,又怎么会惹你生气?”
    “那你还敢提。”苏妤伸着自己葱白的手,掐住对方高挺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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