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最先怔了一怔,最后似乎是不可思议的一笑,随后才道:“我说吓不走你们呢,却原来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们也是有备而来。”
    “我们是为父报仇。”萧景避免这人猜测的过多,先入为主的灌输思想,“倒是你的行为引起我们的不解,为什么围绕着这个房子不肯离去,所以我们请了打井的师傅,最后断言井里有盐,对吧?”
    “对。”来人一点儿也不否认,“可是你们有本事拿走这盐吗?又有本事将它据为己有么?别到最后再吞不下这口井,直接淹死在里边。”
    听着对方怨气冲天的话萧景冷笑,“阁下又有什么本事吞下这口井,别是在这里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吧!”
    “我还真就吃得定你。”来人并没有循序渐进地暴露什么,不再是一根针的钉在那里,“你是观言,有一个挺不错的主子,可惜了也是空怀壮志的人,当初差点死在妇人之手,如今怕是要死在山南。所以你也就别希翼什么,还是带着你的婆娘赶快滚,也许还来得及见见你家大人最后一面。”
    萧景听完这话面色一白。
    观言一个不常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居然被这人打听的六门到底,这是说明此人消息灵通,还是这人与官府相通,为何自己的消息他知道得如此清楚?虽然清楚当中也有模糊的地方,但是到底了解观言这个人。
    来人看着他变白的脸色洋洋得意,“怎么,不想为你的主子尽忠了么?要知道没有他,你连立锥之地都没有。”
    来人咄咄逼人的说着。
    萧景似乎也在考虑着什么。
    “我就想知道,我的父亲是不是你们杀的,目的是不是就是这口井?”苏妤把戏做了个全套的,既然对方认定萧景是观言,那么她这个韩家女儿见了仇人没有感觉那也太假了。
    来人听着她的话又是一阵笑,“韩老爷子可没她女儿聪慧,一心做着发财梦没想着自己能不能吞下。”
    这是君子无罪,怀玉有罪了。
    “所以你们杀了我的父亲和我全家?”苏妤似乎是在萧景的把持之下没有冲过去。
    来人确是一点儿也不介意,“你还要咬我呀,只是怕割坏了你那小嫩牙。”来人似乎十分的爱挑逗。
    “如今敞开天窗说亮话,你们到底搬不搬走,若是再不走只能让你们横着出去。”
    “不走,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萧景淡定的说着,“阁下有什么法子尽管拿来,在你未脱下面具的时候,你还没资格和我较劲。”
    来人甚至有冲动摘下自己的面具,但是最后他还是忍下了。又发出一阵喋喋的笑声,“观言,我会让你大失所望的。”
    这个人说完这句话,真的如同森林里的一只展翅高鹏,一跃而下飞奔而去。
    萧景始终攥着苏妤的手,两个人往山下走。
    走着走着苏妤说道:“刚刚他们脱的干净,你说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呢?”
    萧景觉得没有多大意义,毕竟那轻功好的第一人他是清楚的,但也没有拨了苏妤的面子,两个人辨明了方向寻了回去。
    山上的树丛一簇一簇的格外的多,两个人大致找到了位置。看的便是树下有没有委过的地方,毕竟两个人那么折腾肯定要压倒一些草。
    很快两个人确定了一个目标,于是开始在这周围看着。起初并没有什么东西,萧景也不愿看这么个不干净的地方。
    苏妤却道:“刚刚你带我走的时候他们是察觉了,不然也不可能循着声音找过去,我想当时他们一定意犹未尽,仓促之间一定会丢下东西。”
    萧景一听这话又看向了她,眼神当中又有着意味未明。
    苏妤却眼神发亮的看到了一个东西,却原来是在草窠下面压得格外实诚,捡起来的时候还带着泥呢。
    萧景去看,却原来是个碧玉的镯子,通透的白玉格外的水润一看就是上的货色,但是令人不解的是包着一截雕工精湛的金圈,不知当初是打了还是故意这么做的,如今看着倒像是后者,因为的确是美观。
    可是这样也入不了侯爷的眼,只当是两人之间的交易肉体的买卖,所以扯过了一节高草,直接把这东西挂在了上面,不让苏妤去碰这个东西。
    苏妤却直直的盯着这个东西,就在萧景没有耐性的时候她道:“你不觉得这镯子眼熟么?”
    萧景却是摇了下头,“白玉的镯子都差不多这个样子,你怎么能觉得眼熟呢?”
    “你看那包裹着的金圈,精致的雕刻,就是我在山南妓院里看的,蝶…”
    苏妤后边的字还没有说出来,萧景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
    两个人快速的离开了这里,走到了一处更加隐秘的地方。
    萧景甚至喘气都压抑着,好像怕什么人听到一般。
    “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跑回来了。”这个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因为刚刚分开不久。
    “我能不回来找吗?那是他送给我的东西,回头看见没了一定怀疑我送给了哪个小白脸。”
    “哎呀没事,我是小黑脸。”
    “别闹了,快帮我找找。”女子十分的着急,弯着纤细的腰在地下找着,形成了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
    男子本来就漫不经心,看到她这个姿势又有些蠢蠢欲动,一下子就把她扑倒在了草地上。
    “哎呀,人家回来找东西的。”
    “找什么找?丢了就是丢了。”男人似乎认为这是她的一种手法,因为刚才并没有酣畅淋漓,不过是找个由头回来。若真的把镯子丢到了这里,怎么能回来看不到呢?
    男子发出了一声浪笑,“仙,带你出来一次不容易,就别再给我用把戏了。”
    女子似乎还要解释,可是男人已经封住了她的嘴,渐渐手法娴熟的又退群了她的衣服。
    有碍观瞻的一幕是躲避不了,正人君子成了偷窥者。
    苏妤听着这一幕真的有些脸红,和上次有着质疑的心态不同,被羞得面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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