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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里挤出几丝哀怨,看上去尤其楚楚可怜,“那天在迎新酒会上,柳嫣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我一巴掌,可是让我丢尽了颜面,我心里无论如何是咽不这口气的,所以思前想后,想出了这个计划,想收购圣爱珠宝。这样不仅可以以泄我心中的恶气,更能趁机打击一她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
    说到这里时,林清溪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埋怨了,“如果不是你突然宣布注资圣爱珠宝的话,我敢说不出十天,圣爱珠宝的大股东就会变成我林清溪了。哎,现在倒好,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当不成大股东,就连我辛辛苦苦赚的那些钱也都赔进去了。”
    说完后,她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趴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胸前蹭了蹭,以求安慰。
    这番话说的虽然合情合理,可陆知郁看上去似乎并不相信,“真的只是这样?”
    林清溪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颈窝里,闷声闷气的回答,“大概是这样吧。窀”
    其实,她很想告诉陆知郁,她这次冒这么大风险收购圣爱珠宝,不是因为柳嫣嫣通过媒体制造她的绯闻,让她再次成为南城的笑话,也不是因为柳嫣嫣在酒会上打了她那一巴掌,害她颜面尽失,而是她疯狂的嫉妒柳嫣嫣可以以‘未婚妻’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边。
    陆知郁一眼就看穿了她眼底藏起来的那点忧伤小情绪,也不戳破,“那你要我怎么做?妲”
    林清溪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肯愿意出手了,兴奋的立马直起腰来,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冒出几丝明亮的光,“你要做的很简单,只要明天一早发布消息,说撤销对圣爱珠宝的注资就可以了,剩的事情,我自己就可以搞定了,不需要再劳烦你了。”
    “这样做,我又有什么好处呢?”陆知郁瞧她那兴奋劲儿,忍不住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因为他常年习武的关系,手一时没有轻重,疼的她嘶嘶直吸冷气,忍不住在他的腿上蹭了蹭被掐疼的位置,企图以这种方法缓解一疼痛感,却丝毫不知她这个动作有多么惹火。
    果然,陆知郁心中的欲火被她这么一蹭,腾地一冒了出来,而罪魁祸首却丝毫没有察觉,依旧撅着嘴揉着屁股,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疼死我了,陆知郁,你干吗这么重的手啊,我的屁股肯定被你掐肿了,不行,我一定要掐回来,不然太吃亏了。”
    话音还未落,林清溪就伸手朝着陆知郁腰间的软肉偷袭过去,想使劲的掐他一把,以平复刚刚受伤的心。却不想,手刚刚伸到半途中,就被他硬生生的截住了,正当她打算挣脱出他的钳制时,他却捏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啄了一,瞬间一股酥麻的感觉就从指尖传递到全身,惹得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回过神来的林清溪回想起刚刚那一句呻吟时,不好意思的一子扑到他的怀里,把头深深的埋在他衣服里,一张小脸羞得又红又烫。
    陆知郁哪肯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把她从怀里捞出来,逼迫她看着自己,还特意摆出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和她继续探讨刚刚的话题,“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林清溪又羞又气,忍不住张嘴在他巴上狠狠啃了一口,才气呼呼的说,“如果你现在撤销注资的话,圣爱珠宝肯定会落到我的手里,到时候柳嫣嫣会因为经营不善而被柳适之责罚,说不定还会剥夺她继承家主的资格,如此一来,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她为了能登上家主之位而筹备计划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将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被拱手相让出去?相反的,柳家三公子肯定会趁此机会将她打压的死死的,不会给她任何反击的机会。这样一来,那柳家可就热闹了,柳嫣嫣和柳焉行肯定会为了家主的位置,拼的你死我活的。到那时候,你就可以趁虚而入,一口直接吞掉柳家。”
    “那吞掉柳家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陆家在漠城的势力已经够庞大了,区区一个柳家并不足以为患。”
    林清溪嘿嘿笑了两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当然知道柳家的存在不会威胁到陆家的地位,但是若能借此机会将柳氏稀矿直接据为己有的话,那岂不是更好?”
    陆知郁唇角一勾,眼底含笑,“吞掉柳家需要消耗太多的人力物力,远远没有帮助柳嫣嫣坐上家主的位置,让她将柳氏稀矿拱手相让更来得轻巧些。”
    林清溪却不以为然的笑笑,“你真的相信柳嫣嫣当上家主后,会依诺将柳氏稀矿的股份无条件转让给你?柳嫣嫣的野心有多大,你可比我更清楚。再说了,柳适之那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可是已经在他的脑袋里根深蒂固了,你当真以为就凭着柳嫣嫣身后有你撑腰,他就会突然转了性子把家主之位传给她?更何况,陆家的存在对柳家来说可一直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那柳适之又怎会放心把庞大的柳家交到一个陆姓媳妇儿的手里?退一万步讲,就算柳嫣嫣如愿当上了柳家家主,那如果她到时候反悔的话,你想要从她手中抢过来柳氏稀矿,无非就是按照我刚刚说的那样,吞掉柳家,才有可能拿到。既然如此麻烦,何不越过柳嫣嫣,直接吞了柳家,直接将‘柳氏稀矿’改为‘陆氏稀矿’?”
    林清溪口中所说的正是陆知郁心里的顾虑,所以在柳嫣嫣提出让他注资圣爱珠宝时,他没有一口答应。之所以最后会选择答应,无非就是想通过这件事把这个烦人的小东西逼出来而已。
    自从那日酒店一别之后,他可是有大半个月没见到她了,偶尔半夜醒来时,竟然会突然想念这个温香软玉般的小妖精。可他派秦朗查了几天,都没有查到她的落,正当他恼怒不已时,宋翎发现她账户上的资金有了变化,接连几天都转出了大量资金去做空圣爱珠宝。
    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把圣爱珠宝打的毫无反击之力的竟然是她。所以,他才想借着注资这条新闻把她逼出来。果然,新闻一出,她就迫不及待的找上门来了。
    “陆大少,我这个提议很好吧?赶快给宋翎打电话,让他撤回对圣爱珠宝的注资,不然晚了就来不及了。”林清溪见他久久不说话,撅着嘴在他腿上不停的晃着,一副小女孩想吃糖果般的撒娇模样。
    陆知郁担心她这样会不小心摔去,连忙伸手将把她圈在怀里,巴凑到她的鼻尖上狠狠的刮了一,“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说完,趁她还未回过神之际,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随即起身朝着房内的大床走去。
    林清溪害怕会摔到地板上,不仅双手死死的挂在他的脖子上,两条纤长的腿还紧紧的夹着他的腰,那姿势看起来暧昧非常。
    瞧她那一副紧张的小模样,陆知郁不禁勾了勾唇角,埋头吻住那一抹香艳的红唇,那熟悉的香甜味儿刚一窜进嘴里,就刺激的他有些欲罢不能,刚刚还略显刻意的浅尝,立马变成了狠狠的吸允。
    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直直的窜进林清溪的脊骨里,让她全身痒的难受,忍不住嘤咛了一声,随即主动的张开嘴,贪婪的吸食着那带熟悉烟草味的味道。
    陆知郁却突然放开了她的唇,一双眼睛坏坏的看着她,语气邪邪的问,“想要?”
    林清溪的脸顿时羞得通红,低头去避过他直勾勾的眼神。陆知郁却不善罢甘休,非要听她亲口说出那个字,托着她后背的手开始使坏的到处摩挲着。
    陆知郁的手指就像带了一种魔法一样,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却还是点燃了林清溪这一片躁动不安的火,那指尖带来的酥麻感觉让她忍不住扭了起来。
    陆知郁见状,在她耳边坏坏的笑道,“想要,就说‘我要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纵然是林清溪能忍得住身上的酥麻异样,却仍然抵不住陆知郁那只使坏的手,忍了好久终于是忍不去了,红着脸憋出一句,“陆知郁,我要你。”
    略带了几分柔媚的嗓音,就像是她发出的邀请函一样,彻底让陆知郁失去了理智,大步走到床前,把怀里的人往床上一扔,随后便扑了上去。
    不多时,两人的衣服如天女散花般散落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书写出一首激情四溢的蜜语柔情。
    陆知郁就像是一直喂不饱的狼一样,一连三天,都未曾让林清溪离开这张大床半分,天天都照着一日三餐外加午茶和夜宵的时间点不停的索要,折腾的她哀声载道叫苦连天。
    更让林清溪感到又气又羞的是两人的三餐都是由宋翎送到外面的厅内,偏偏宋翎是个心里蔫儿坏的主儿,每次送食物进来时,都不忘大声的朝着卧室吼一句,“陆少,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每每听到这一句话时,林清溪的一张脸就羞得又红又烫,然后咬牙切齿的建议陆知郁早点把宋翎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