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高估她了吗?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仅仅是因为一个宴会?
    如果是这样,那今天的宴会,他是带她,去定了!
    “我逼的?”他表情冷冽,捏住她的下巴,“你这段时间的乖巧都是伪装出来的,要装,就给我装到底。乖乖的,就会宠着你哄着你,如果不乖,跟我对着干,我有千百种方法虐你。”
    她脸上也蒙着一层阴霾,冷冷的瞪着他:“你就是一个变态,永远不会有人爱你,如果你没钱,没权,你会一无所有!”
    “不重要!”司寒隐忍的怒吼,被她这一句“永远不会有人爱你”刺激到了,阴狠的笑着,嘴角的笑容也越发的残忍,“我有钱,我有权,能永远囚禁你,让你乖的像只小绵羊!”
    司寒对女人的感觉是朦胧的,对年朵朵的特殊完全是因为她救过他,却又对他冷漠和害怕。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
    这种感觉他早晚有一天会厌倦。
    但是此刻,他改变主意了。
    哪怕他以后会对她厌倦,他也会给她打造一座华丽辉煌的金色牢笼,将她永远的囚禁在里面。
    只因为,她眼睛里的倔强。
    他从未见过这么倔的人。
    仿佛一根锋利的刀刺。
    年朵朵恨恨的瞪着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身子在微微的抖着,唇色苍白,只是脸上的倔强堆积成了一道凄然的笑容:“你困不住我的,我会离开你,得到自由!”
    司寒冷淡一笑,不以为然,“你以为,你走的掉吗?”
    司寒拿起桌子上的座机电话,按了一个一。
    “安湛,让卓修司准备三号药剂。”
    对面的安湛似乎沉默了一秒钟,然后冷淡恭敬的声音飘来:“是。”
    年朵朵死死的望着他,都说嘴唇薄的人薄情,他的嘴唇是一种鲜明的薄,特别是他说话的时候左边的唇角会上扬一点,这是骄傲的象征,更是冷酷无情的代表。
    他有多么无情,她深刻的体会到。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办公室里的气氛诡异,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他冷肆一笑,“进来。”
    安湛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厚重的眼睛,却依旧遮挡不住他漂亮的容颜,身上背着简单的药箱,从里面拿出透明的针剂吸到针管里。
    年朵朵看到那锐利的针头的时候,整个人,面如死灰。
    脑袋空的像针扎一样疼痛,心被一阵一阵的撕裂,死死的盯着那个针管,面如死灰。
    血液已经凝固,她忘记了所有的反抗。
    白色的房间,一个小巧的正方形窗户在三米高的地方,房间里只有一张单薄的单人床,一个无助的女孩卷缩在床角,呻吟,挣扎,全身发抖,她瘦的只剩下了骨架……
    尖锐的刺痛从她白皙的胳膊上传来,她闭上眼,脸色是死灰的苍白,嘴唇已经咬的出血,她强迫自己不抖,不要害怕,可噩梦,一直出现在她的脑袋里。
    “司寒,你是魔鬼!”
    然后,脑袋一轻,她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