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冷淡的嘴角勾起一抹厚重的笑容,那黑色的瞳孔里有一汪无法比喻的深潭,如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侧脸。
    “这么说,你以前认识我?”
    她的身子一僵,整个人的脸色发白,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下意识的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当时不知道是他,如果知道是他,她肯定就不救了。
    这么一解释,可不是就是说明她以前认识他吗?
    见她不说话,他微笑,“我以前给你的印象不好吗?”
    年朵朵依旧不说话,这件事,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至于他要怎么想,那是他的事。
    “年朵朵……年朵朵……”司寒细细的回味这个名字,就在她的耳畔,温润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一震燥热袭来。就在她僵硬着身子的时候,突然,耳垂上传来一震刺痛。
    他竟然咬她!
    不足以咬掉她的耳垂,却能清晰的让她感受到这股疼痛。
    耳朵是多么敏感的地方,又纤弱,肯定留下了牙齿的印记。
    而她的反应则是推开他,转身,却还没来得及怒瞪他,狂暴带着缠绵的吻就急速的落了下来,轻巧的撬开了她的口,肆意的在让她被迫与他纠缠。
    她整个人被他抱起,放在窗户的平台上坐着,即使有牛仔裤隔着皮肤,她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某一点抵着她。
    羞愧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捶打他,他的大掌却轻松的将她的力道化作阴柔的抚摸,小手被他抓在手中,后脑勺被他一手禁锢,微微往后仰,她只能更加被动的承受他掠夺式凶残的吻。
    亲吻,拥抱,抚摸,甚至一起泡澡,他会抱着她入眠……
    除了最后一步,几乎什么都做了。
    可是就是这样,她还是害怕。他骨子里的暴戾因子,他残暴的一面,光是在亲吻和拥抱上都这么霸道强势,如果真的做了……后果不敢想象。
    天知道,她这一个月来每天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他去上班的时间是她能稍微休息一会儿放松的时间,其他时候,包括睡觉,都处于一种紧张的姿态之中。
    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她连反抗都不敢。
    因为,一旦反抗,她所得到的后果更严重,严重到,他会立刻撕碎她。
    许久,她的脑袋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昏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而此刻,他衣衫整洁,唯一凌乱的地方就是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
    可她就不同了,身上的白色衬衫衣扣已经掉了三颗,露出里面米色内衣,内衣的一条带子也断裂了,而罩杯已经被他推到了脖子上……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眼中戏谑嘲讽的光,缓慢的将他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推出来,再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整理自己的衣衫。内衣很好还原,可是衬衫上的三颗纽扣已经掉落的不翼而飞,如果不用手抓着,春光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