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应该也不至于,毕竟他是老板,怎么可能真的跟着自已的下属一起去看电影?
    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凌云霄居然真的答应了。
    只听他用那极定磁性的男中音很爽快地答道,“也好,我正想带小蕊去看场电影,你们票定好了吗?”
    嘴上说着,桌下那手又在花小蕊的脚丫子上轻轻捏了两下。
    花小蕊气得想直接把这桌子给掀翻了,让他的两名下属看看他们的老板都在桌下干什么勾当。
    “还没有,我这就定。”常宽立即拿出手机准备定票。
    兰香一时无语,不明白常宽怎么会说说还没定票。
    他刚才明明说早上就把票定好了,现在居然说这种瞎话,这男人撒起谎来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真是服了他了。
    常宽上网又定了两张票,然后才抬头对凌云霄说,“订好了,不过因为时间比较紧,我们的票没在一起,是前后排。”
    花小蕊一听,忙不迭地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有票就好了。”
    其实她刚才一直在祈祷,希望票已经卖完了,这样自已就不用跟着去当他们的电灯泡。
    现在听说票不在一起,她倒是松了一口气,这样至少大家不用再尴尬地坐在一起了。
    凌云霄则继续淡定喝咖啡。
    花小蕊趁他不备,用力一收脚,终于把自已被某人蹂躏了许久的小脚丫子给解救了回来。
    凌云霄只觉得手中一空,抬头一看,对面的女孩正调皮地冲他挤眼。
    他也忍不住抿嘴一笑,瞬间只见他眉目舒展,一脸的春光明媚,足以迷倒众生。
    喝完咖啡,四个人才一起来到附近的一家高端电影院。
    常宽准备去排队买爆米化,凌云霄也要跟着去。
    常宽已经依旧习惯了为事事为老板大人服务,便拦住他,“少爷你不用去了,我去一起买回来就行。”
    凌云霄大摇其头道,“不行,这爆米花我必须自已去买,咱们各排各的队,各买各的。”
    常宽不解地问,“有必要吗?”
    这么多年来,他已习惯事事以老板为主,不论什么都会事都先替他准备得妥妥帖帖的。
    而这老板大人也习惯了享受现成的,从来没有跟他客气过。
    没想到,今天这位大少爷居然要亲力亲为去排队买爆米花,这真的让他吃一惊。
    而凌云霄却一脸淡然道,“当然有必要,我现在是在跟我女人约会,她吃的爆米花当然得由我来买,要是由你来买,总让我感觉跟她约会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常宽一听,吓得赶紧摇头,“不不不,少爷你千万别开这种玩笑,那还是你自已来买吧。”
    老板的女人他怎么敢有非份之想?除非他不想活了。
    这种话一听就令人胆战心惊,他可承受不起这种玩笑。
    于是两个男人开始排队买爆米花和饮料。
    花小蕊和兰香坐在角落的一张桌旁,远远看着那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在排队买爆米化。
    花小蕊趁这个机会为自已刚才冒失的行为跟兰香做了解释,“兰香,你不会怪我刚才叫你吧?对不起哈,我真不是故意的,叫出口了我才发现自已蠢透了。”
    兰香听后,却笑道,“没事,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些尴尬,毕竟凌先生是我们老板,让他看到我们约会确实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现在好多了,感觉凌先生人也挺随和的,不象想象中那么可怕。”
    听到闺蜜这么说,花小蕊决算松了口气,“哦,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
    听到她夸凌云霄不象想象中那么可气却在想,你是没看到他可怕的时候。
    要是见过就不会这么说了。
    却听兰香突然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反问道,“你现在跟凌先生怎么样?那天他那么骑着一匹大白马冲进来把你带走的情景简直帅呆了,你一定也被感动坏了吧?”
    花小蕊苦笑道,“当时我其实是被吓傻了,哪里还来得及感动呀?”
    兰香听后,也笑道,“说得也是,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凌先生这次是真的回不来了,谁也料不到他会以那种方式强势归来,看来你们还真是有缘,我都以为你这回真的要成为慕家的少奶奶了,没想到凌先生居然又回来了,虽然也替慕先生婉惜,不过我更希望看到你跟凌先生在一起。”
    花小蕊只是略显无奈地笑了笑,并没有接茬继续这个话题。
    她回头看了一眼买完爆米花,又到另一边排队买饮料的男人,心情其实很复杂。
    那天他突然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婚礼现场的时候,她其实是又惊又喜。
    这个男人对她不可谓不好,可是他却没有象慕子犀那样,直接告诉她可以娶她回家当他的少奶奶。
    她倒不是真的想做什么豪门的少奶奶,只是觉得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如果他不是以结婚的目的的,不就是耍流氓吗?
    如果真不满他只想流氓而不想结婚的行径,按理说早就应该离开他的。
    可是她发觉自已现在好象已经下不了毅然决然离开他的决心了。
    花小蕊突然感觉自已现在好悲哀,明明痛恨他这种只想耍流氓不想负责的行径,却偏偏狠不下心来。
    她发觉自已好象真的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这个男人了,连她自已都觉得不可思义。
    她觉得自已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么可能喜欢上这个曾经用一纸协议将她禁锢在身边,对她为所欲为,还把泽西哥送进监狱受苦的家伙?
    不过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等到哪天这个男人对她不感兴趣,一脚把她踢开之后,也许那时候她才能真正清醒过来。
    等到那时她就可以真正了无牵挂地可以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已的地方,重新开始。
    只是,如果真到了被人甩的时候,不知道自已还能不能象现在想的这样从容淡定。
    花小蕊觉得自已这个想法很可怜也很可笑,便话锋一转,兰香,“不说我了,还是说说你跟常宽的事吧?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不会早就暗渡陈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