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护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同时对那男人大声叫了起来,“喂,你干嘛撕人家的衣服啊?”
    凌云霄双眼已经变得猩红,狠厉地冲她低吼,象一头发威的雄狮,“你不是说很热吗?既然热觉得还穿什么衣服?”
    说着就猛地压了下去。
    花小蕊一边下意识地伸手去抵住男人那结实的胸膛,一边再次惊叫起来,“啊,流氓,不许碰我!”
    凌云霄听了却眸光一沉,冷冷地笑道,“很好,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那我就按照流氓的程序来了。”
    说话间,他的眸光早已经移向了女孩上回受伤时留下来的,那枚令他疯狂的小疤痕。
    他都不知道自已什么居然会对一枚在别人看起来也许丑陋的疤痕如此情有独钟。
    花小蕊此时虽然酒性和药性共同发作,而且已经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可是依然残留一点理智,那就是不能轻易让男人占自已的便宜。
    她怎么可以忍受一个根本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在自已身上如此胡作非为呢?
    因此,她立即挥起粉拳,没头没脑地打向凌云霄,还用力揪他的耳朵,抓他的脖子。
    凌云霄原本正沉醉在女孩身上久违了的芬芳气息中,哪想得到这女人刚才还主动贴在他身上,此时居然如此强烈地抗拒?
    关键是,她竟然揪他的耳朵?
    他凌云霄的耳朵这辈子只有一个女人敢揪,那就是他的母亲。
    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敢太岁头上动土,揪他神圣不可侵犯的耳朵。
    凌云霄猛地放开那枚小疤痕,抬起头来,瞪着一对猩红的眸子,怒视着身下依然在张牙舞爪的女孩,低吼道,“花小蕊,你活得不耐烦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揪爷的耳朵?”
    “我管你是谁,谁叫你耍流氓的?快放开我。”
    花小蕊意识已经模糊,只是凭着本能反抗。
    她只知道现在不可以随便让人这么压在床上上下其手。
    “放开?你别做梦了,你这辈子都注定是我的女人,我决不会放手的。”
    凌云霄愤怒到了极点,将她那不老实的双手抓住,紧紧地握在掌心,往上一推,禁锢在她的头顶上。
    花小蕊还在垂死挣扎,哇哇直叫,“大混蛋,你放开我!泽西哥,快来救救我呀!”
    一听到她在这种时候居然叫的还是那个泽西的男人的名字,凌云霄更加怒可揭。
    他猛地低头狠狠咬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嘴。
    “唔。”女孩声嘶力竭的叫声瞬间被他彻底吞没。
    此时的花小蕊虽然依旧就下意识地想反抗,可是在药力和酒性的双重作用下,她很快就彻底失去了抵抗力,只能任那男人予取予求。
    女孩的身子依然炽热,凌云霄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几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障碍,再次强势吻下去,然后狠狠地占了有她。
    他就是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知道,他凌云霄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占有她的男人。
    那个叫花泽西的男人算个什么玩意?也配跟他争女人?简直太不自量力了。
    就算她从他身边离开了,也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他曾经要过的女人,说他强取豪夺也行,恃强凌弱也罢。
    总之,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这辈子他是欺负定了,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欺负,别的男人都必须靠边站,否则就别怪他凌云霄不客气。
    这一夜,凌云霄一直抱着身下的女孩紧紧不放,终于把这些天积压下来的所有郁闷都彻底发泄了出来。
    花小蕊只是隐隐感觉到一个晚上都被人翻来覆去地折腾,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记不清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跟谁做过这种羞人的事事。
    她想抗拒又无能为力,一直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之后,她才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当花小蕊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已的身子被紧紧禁锢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眼前是一个男人结实健美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已身在何处。
    恍惚间,她甚至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猛然发现一个略带青痕的男人的性感下巴。
    再往上看时,便是一张俊美得令人窒息的男人的脸。
    如墨般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看起来是那样的眼熟。
    又定了定神,花小蕊才突然想起眼前这个男人是凌云霄。
    而自己之前应该已经从他身边离开了的,怎么又会睡在他的怀里?
    再低头一看自己的身子,未着寸缕,跟那男人亲密接触。
    花小蕊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象触了电似的猛地一弓身子,想彻底跟这个男人分开。
    谁知,凌云霄被她这么一动,也醒了过来。
    垂眸看了怀里的女孩一眼,不但不让她离开,反而将扣在她腰间的双臂一收,翻身又将她压在身。
    然后眯着一对朦朦胧胧却依旧迷人的俊眸,神情慵懒地看着女孩那张如凝脂般细腻洁白的小脸,哑声道,“既然醒了,不如再来个晨练吧。”
    被他这么一压,花小蕊整个人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当即大声抗议,“不要,要练你自已一个人吧。”
    一边说,一边拼命挣扎着要起来。
    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虽然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晰了,可是这浑身酸痛的感觉却是真真切切的,她知道自已昨晚一定被某人趁机吃得体无完肤了。
    虽然她心底非常感激他昨天把自已从牛哥和阿丽手中救下来,可花小蕊并不想继续跟一个害泽西哥坐牢的男人保持这种不正当的关系。
    那天从凌天集团跑出来的时候,她就没有想过要继续跟他保持任何关系。
    听到她的话,身上男人嘴角挂起一抹慵懒而又迷人的笑容,“傻丫头,床上运动一个人怎么练?只能双打。”
    花小蕊囧得小脸更红了,恼羞成怒道,“凌云霄,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我欠你的钱会想办法还的,要不你去法院起诉我让我坐牢也行,就是不要再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
    “口是心非的女人,我昨晚玩的花样你不是很享受吗?居然想坐牢?没那么容易,我说过一切都只能由我凌云霄说了算!”某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我今后每天都想重温一遍。”
    说着便低头一口咬住了女孩那迷人的锁骨。
    花小蕊惊得叫了起来,“不要,放开我!”
    凌云霄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许久才抬起头来,双唇泛着诱人的水光,一对眸子又黑又亮。
    目光又慢慢下移到她身上上回受伤时留下来的那枚小疤痕,就象雄狮看到了猎物。
    同时,他眼底突然划过一抹异样的亮光,性感的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才哑声道,“你怎么不长记性?早就跟你说过,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是乖乖认命吧。”
    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等地低头一口咬住了那枚可爱小疤痕。
    “啊,混蛋。”花小蕊再次彻底沦陷,只能做无望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