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折腾间,左月忽然大脑里灵光一闪似的问:“你真的被下药了吗?”
    许承风不答,只专心的享用着她这个“解药”,享用的不亦乐乎,虽然热情,但却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急切,从开始到所有的过程里他都循序渐进的让她率先沉沦。
    见他不达,她努力保持着清醒去推着他的肩,却感觉他猛的一个狠狠的沉腰而下,她瞬间哼出了声音,最后咬着牙关逼问:“你真的被下-药了?为什么我忽然觉得不像?你……”
    “嗯……”
    “嗯什么啊?你好好回答,是真的吗?你真的喝了那个酒?”
    “嗯。”
    “你……”
    “乖,认真点。”
    为什么左月总觉得哪里奇怪,可是来不及多想,就骤然被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大脑中闪过的白光刺激的浑身颤抖,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提不起来……
    ……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后半夜,左月翻了个身想睡觉,却还是被许承风给抱进了浴室去洗澡。
    她累到睁不开眼,也懒得动一下,闭着眼睛任由他帮自己洗,结果自己被放进浴缸里后,转眼间他也进了水里,等她猛的水过神时,那个被“下了药”的男人竟然食髓知味一般的在水里就直接……进来了!
    ……
    这一番折腾之后,左月彻底靠在他怀里练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知道最后被洗干净放回到床上,她闭着眼睛抓起身边的枕头就朝他脸上砸去。
    许承风抱住枕头,见她累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发脾气,顿时轻笑:“怎么?过河拆桥?用完了我就拿枕头砸我?”
    “混蛋,你根本就没喝那些酒。”左月懒得看他,翻了个身就要睡觉。
    之前她还只是怀疑,但是这一会她是真的醒悟过来了。
    要是真的喝了被放了东西的酒,他不可能还这么清醒理智,分明就是故意骗她的。
    她现在没力气跟他计较,只想睡觉。
    许承风没解释,只是笑着俯身躺下,在她身旁抱住她,左月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却被他按住,低哑的嗓音贴在她耳边:“再乱动,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左月不敢在动,干脆就这么睡,不管他。
    许承风缺将她身子翻了过来,让她面对着他,将她搂在怀里,左月半推半就的最后就这么直接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
    第二天左月睡到下午才醒,睁开眼睛就看见许承风正好刚刚回了房间,似乎是上午出去开会了,身上穿的是平时在正式严肃的场合下的那种显得比较板正一些的西装,而不是经常穿的休闲西装。
    见他进了门,又见他将西服外套随意的放在臂弯里,左月的眼神朝着他的方向瞟了过去,满眼的不乐意。
    许承风一进门就看见她那种眼神,顿时淡笑着走了过去:“醒了?”
    左月抓起枕头再度朝他脸上砸去,许承风接过枕头后直接将手臂间的外套那么随便的一扔,俯身便压了下来,左月惊的忙向后退,却免不了还是被他给强吻了一下,直到吻的她晕头转向连脾气都发不出来,才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很累?”
    “废话。”左月脸上有些发热的埋怨了一声,因为被子下的自己不着寸缕,在被子向下滑落之前忙拽了起来迅速的遮住自己,同时伸出一只手去推他:“你走开,我有话要问你。”
    见左月难得这么一本正经的表情,许承风只是轻笑了一下,这青天白日的,又见她害羞成了这种模样,也的确没再逼她,向后退开了一些,但也没有离的太远。
    左月在他逼近的清冽气息里渐渐的觉得心平也万分平静,没有她自己本来所想像的那种害羞和愤怒。
    反而是……
    感觉有些在心里的疙瘩就这么莫名奇妙的消失了。
    应该是早就已经消失了吧,只是她固执的想再虐虐他,不然对不起自己这三年来受的所有委屈和难过。
    “想问什么?”许承风坐在床边,说话的同时手已经伸进被子里,在她瞪了他的一眼的时候,却并没有做什么,仅仅是抚在她赤-裸的腰上,就这么搂着她让她靠向他怀里。
    左月裹着被子被动的靠在他怀里,没有乱动,她想了想昨天的事情说:“昨晚连可盈怎么会在这里?”
    许承风似乎早就料到她会问这件事,手在她背上温柔的轻轻拍了拍,似是安抚,又似是无声的暧昧,像是在表明着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已经近到这样的肌肤之亲也不必再见外的地步。
    左月没有哼声,只是抬起眼看向他。
    “我上午已经去调查过,你三年前已经对连家展开过报复手段?”
    “嗯,她三年前就用过这么拙劣的手段,我觉得太忍无可忍了,所以让陈叔帮了个忙,把她们一家人都弄走了,但也没有做的太决绝,只是让他们一家从此不能在美国商界立足而己,如果他们家还想在继续做生意,不想饿死的话,就只能离开美国,去其他国家另辟出路。”
    许承风淡淡勾了勾唇:“小丫头学会了狠心,可终究还是存着一点心软。”
    “我没想赶尽杀绝,如果知道她三年后还会来这么一出的话,我当初就该更决绝一点。”左月说这话的时候是磨着牙的。
    想到昨天晚上许承风要是真的喝了下了药的酒,要是自己没敢过来,要是真的和别的女人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估计杀了连可盈的心都有。
    她忽然又说:“你昨晚真的没喝那些酒?你当时是已经猜到了?还是本来就有防心?”
    “那个姓连的女人不久前勾搭上了劳伦,劳伦就是这次与我谈合作项目的几个合作商之一,昨天我偶然间看见过她的身影出现在酒店里,当时没太在意,今天上午去调查的时候得知,她现在是劳伦的床伴,想方设法的求他带她来这里,结果目的却竟然是在你我身上。”
    许承风的声音平静,话落的时候低眸看向左月:“她对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