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连恒那边的人老实点,再敢因为建筑设施里的用料问题而试图投机取巧的来找我的麻烦,我会让他们知道和盛凌作对的后果。”
    “左总,连恒那边的手脚一直都不老实,最近在建筑工地那边似乎还出了些状况,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想我们应该亲自去工地考察,免得他们真继续偷工减料最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左寒城听罢,没有说什么,只淡看着院外很远地方的垃圾箱方向,良久后道:“他们屡次试图将偷工减料的责任推卸到盛凌的头上,甚至因为当初用料的文件没有得到最终审批,最近一直在想办法想要得到我的指纹去做出伪造的文件好提交到政f,近几日在政府方面多派些人盯着,建设局负责连恒这件事的人手段卑鄙,加上有我当年在美国时的对手回国参与到连恒的这件事,更会麻烦了许多。”
    “好,左总,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注意。”
    左寒城放下电话,身后已经传来安好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声音。
    她手里拿着一杯刚刚热好的牛奶出来,一边喝一边看着他的方向:“你今天是不是真的能休息一天?不会中途跑到公司去加班吧。”
    左寒城回头看她,淡淡勾唇:“我是老板,谁敢在我打算休假的时候打电话来让我去加班?”
    “也对。”安好咂了一下嘴,举起杯子对着他的方向举了举:“要不要也来一杯?”
    “不用了。”左寒城转身继续去看向茶几上的两份文件:“给你一个任务,要不要接?”
    “任务?有奖励的吗?”安好一脸好奇的走过去。
    “奖励就是眼前的事情结束后我带你去美国度假。”
    “切,说好了你会带我去度假的,现在竟然又变成闯关模式了,还要做完任务才陪我去。”安好说归说,人却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去:“什么任务啊?”
    同时看见座寒城拿起茶几上的那两份文件,又翻看了几眼后,递到了她手里。
    “两天后把这两份文件送到a市建设局五楼的经理室去。”左寒城道:“并且这两份文件在被送到之前一定不能被其他任何人看见,在你走进建设局时,也不要被人发现你和盛凌集团有关。”
    安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接过那两份文件,之前只看见上面的文件名是什么建筑啊企划案什么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复杂,她看得有些头疼,翻到最后一页却看见左寒城的签名处是“拒绝”两个字。
    她面色一滞:“这是什么东西啊?这种奇怪的文件要送到建设局去?为什么是我送?”
    “因为目前在我身边只有你一个是非盛凌集团的员工,最重要的是,你是我信任的人之一。”
    安好见左寒城的目光严肃而认真的看着自己,猜到这两份文件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么累的时候还要熬着夜将这文件看完。
    不能被其他人发现她与盛凌集团有关的话,那就应该是与他的公司有关的事情,自己去做这件事一来是被他信任,二来可能目前在他身边最方面也最适合的人,只有自己了。
    于是她没有再多问,只将手中的文件塞到一旁的牛皮纸袋里,抬起手做了个ok的手势:“绝对安全送到,我办事,你放心。”
    左寒城轻笑:“别得意的太早,近年来国内在地产业的发展越来越不平衡,建设局是个重中之重的地方,不是你想进就能进得去的,别让人看出你的小伎俩,你只要目的“单纯”的将东西送到就可以,什么话都不用说。”
    “那,说好了,这事办成后,你带我去美国度假。”
    “好。”
    “答应的这么随便,会不会有是什么阴谋?”安好斜眼看他。
    左寒城笑:“我整整五年没有回美国,也是时候带你回去见见家人,这是早就该定下的日程,当然不是什么阴谋。”
    一听见他是要带自己回左家,安好便瞬间脊背一凉。
    脑子里闪过自己当初误接左母电话时的那一幕,更想到自己在左母口无遮拦的说的那些话,还有左月说的什么爷爷想要早点抱曾孙子的那些话,就瞬间感觉前路一片迷茫。
    她哀叹:“我可以不去吗?那我们换个地方度假也好,还是别去美国了吧……”
    “不可以。”左寒城声音轻浅,语调却是不容拒绝。
    “为什么啊?我这么早就去见你家人的话,我一定会玻璃心的啊,万一你爸妈不喜欢我,万一你爷爷不喜欢我,万一你们全家不喜欢我,那我一定会气到掀了你们家房顶的,你确定要让我去见他们?”
    “还没见到,你怎么知道他们喜欢还是不喜欢?”
    “想想就知道啊,我在你面前已经够坚持让自己不自卑的了,可是要让我去面对你们家,我就瞬间蔫儿了。要背景没背景,要事业没事业,还是个连高中都没毕业的苦逼学生,你们那种家庭,父母长辈肯定是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再说了……”
    再说她隔着电话在自己未来婆婆面前说她从小没教育好儿子,还说了那么多的左寒城的坏话,他们肯定是更加不喜欢她了!
    她才不要跑到左家受虐去。
    左寒城瞥她:“你当初接到美国那边的电话时,究竟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安好瘪了瘪嘴,可怜巴巴的看向他:“你真的不知道啊?”
    左寒城挑眉:“是我应该知道的内容?”
    安好看了看他,犹豫了片刻后觉得也许现在只有他能保得住她了,抬起手咬了一下指甲后继续用着一副可怜巴巴又无辜的表情说:“我对阿姨说,左寒城的妈妈肯定从小没有教育好他,不知道她儿子有多变-态多恶劣,专门喜欢欺负祖国的花朵……”
    “……”
    “我还说……左寒城身边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在感情生活做风上很乱……”
    “……”
    “还有,我最开始不知道她是左阿姨,还以为是哪个喜欢你的女人打来的电话,我还劝她离开你,说你不值得托付终身,建议她另觅良人嫁了吧……”
    “……”
    安好哭丧着脸看他:“你觉得,我还有救吗?”
    左寒城哼笑:“你自求多福吧。”
    安好:“……”瞬间就已经哭的快找不着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