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整个人就这么被他毫不客气的重重按-住,她震惊的看着在黑暗中左寒城俯首倾向自己的脸,心口砰砰直跳。
    同时外面同时传来有人在客厅里走路的声音,还有客厅的灯被打开的声音。
    安好更是浑身紧绷着试图蜷缩起身体,双眼就这样看着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左寒城:“外面的人……开灯了……”
    左寒城的额上快要滴出汗来,干脆直接封上她不停强调外面有人的这张小-嘴,手坚决的分-开她的双-腿,安好无法抗拒,只能在嘴里唔唔的提醒他不要让别人听见……
    “小嫂子,你睡了没?”骤然,卧室的门外传来左月的声音。
    安好瞬间吓的汗毛直竖,卧室的门刚刚只是被左寒城随便的轻轻关上,并没有锁住。
    先不管左月怎么会在这大半夜的忽然回来,就说她现在如果以为只有安好一个人在卧室里睡觉,就这么直接推开门进来的话,就可以把这完全劲-爆的一幕全都看到。
    此时的安好几乎已经算是被剥的半点衣服都不剩了,左寒城亦是没比她好到哪去,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终于感觉到左寒城禁锢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松开了些许。
    安好如释重负的忙起身拽起被子,朝他眨了眨眼,意思是快点穿衣服。
    左寒城觉得自己在遇见顾安好后,真的是彻底的知道了什么叫英雄气短。
    ……
    左月敲了半天的门不见回应,觉得有些奇怪。
    通常只要左寒城不在家的时候安好都睡的很晚,绝对不会像左寒城在家的时候那么乖的早早睡觉。
    并且她靠在门前还隐约的仿佛听见房间里有种轻微的奇怪的动静,她疑惑的又敲了两下门,将耳朵贴在门上,小声说:“小嫂子,你是不是还没睡?那我进去了啊!”
    说着,她直接轻轻的推开房门,却见卧室里一片漆黑。
    但她确定刚刚是真的听见里面有声音。
    抬起手打开卧室的灯时,房间里骤然大亮,只见安好正以着异常扭曲的姿势侧躺在床上,而左寒城正躺在她的身后,盖着被子,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安好以着她那扭曲的侧躺的姿势歪过头来看向站在门前满脸惊讶的左月,抬起手对她摆了摆:“刚要睡,你怎么回来了?”
    “呃,我……”
    左月眨巴了一下眼睛后,再又探头探脑的看向在安好身后“睡着”了的左寒城:“我哥回来了啊?那怎么都不给我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他在公司忙呢。”
    安好继续以着扭曲的姿势遮挡着自己身后那个男人的手,左寒城看起来是盖着被子在睡着,却悄悄在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十分坚决的探在她的衣服里,就是不肯让她自由的起身。
    安好只好用这样的方式挡住他的手,免得被左月看见。
    左月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不过既然左寒城已经睡了,安好也在卧室里,自己就这么闯进来似乎是不太好。
    于是她耸了一下肩:“那嫂子你们休息吧,我先上去睡觉了。”
    “你不是在机场吗?”虽然自己的姿势很尴尬,但她更好奇左月怎么忽然间就回来了。
    “机场附近没几个好酒店,酒店房间都太脏了,一看就是没有认真消毒清洗过的被子和毛巾,我看了两眼就直接准备回来睡,让我爸妈从美国派来接我的人先在那边等我。”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竟然有洁癖?”安好有些惊讶。
    左月撇了一下嘴:“这不是洁癖,是我没想到这国内的某些酒店的卫生水平真的那么差,前几天还在电视新闻上看见关于一些酒店的报道,没想到是真的,虽然不是所有酒店都那么脏,但我今天在机场附近的那几家酒店都看了一遍,天呐,真是无法形容了!”
    说着左月就一脸无法忍受的摇头:“坐车这么久累死了,我先上去睡了,小嫂子晚安。”
    “晚安……”
    直到左月正要关上房门,却是忽然又一顿,猛地转过头用力在房间里闻了闻:“怎么会有酒味儿?”
    安好很是自然的答道:“你哥回来的时候喝过酒了,醉的不省人世的连澡都没洗就睡了,没看他这一会儿都没被我们两个的聊天声吵醒吗?”
    “怪不得。”左月又是一脸奇怪的看向左寒城的方向,虽然感觉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特别是刚刚自己进门之前,明明听见里面有声音,明明顾安好还没有睡,可怎么自己喊她的时候她没有回应呢?
    但是打开门后看起来又不像是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会不会是今天来回去机场坐车坐到晕车了,所以才会想太多?
    左月抬起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直接转身走了出去,瞬间将主卧室的房门关上。
    在门关上的刹那,安好仍然没有动,在她衣服里探来的那只手却已经开始有所行动,逐渐绕过她的身子向她的胸-前抚去。
    安好忙回头想要斥他一句,却同时听见外面传来左月噔噔噔上楼的声音,她微微松了一口气,还没说话,身旁躺在被子里的男人便骤然起身将她压-下,被子一卷便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安好在被子里连忙扑腾着抬起手阻拦在两人的身体之间,之前是意乱情迷到随便他对自己怎么样了。
    可现在被左月打断,她实在是心口乱跳个不停,更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抬起手推在他的胸膛上,一双眼睛十分清明的看着身上仍然满身酒意的男人:“我刚才冷静下来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大事,今天接到唇唇的电话,听说韩茹和其他那几个同学都被退学了!”
    左寒城看见她这竟然开始拒绝的动作,非常不满的皱了皱眉,一把按下她的手,俯首在她唇边吻了吻,哑声且敷衍着回应:“嗯。”
    “好奇怪啊。”安好歪着头盯着他:“其他那几个被退学也就算了,就算他们也一样家大业大,但毕竟没有韩家那种在军区的势力,听说那几个人还被带去警局了,甚至还有两个被拘留的,还有待观察什么,但是韩茹怎么也跟着他们一起被退学了?这么轻易就能被退学,那校长之前对韩家一直那么客气又小心的伺候着又算什么?”
    左寒城现在是非常不喜欢这个话题,重新解开安好睡衣上的纽扣,哑声道:“现在不说这些,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