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早上送来的早餐,还在保温箱里面,虽说现在说早上不是早上,说中午不是中午的,但是拿着早餐填一下肚子,还是可以的。
    虽说是早餐,但是bin准备的,可以称得上丰盛,荤素搭配,还有水果,色香味俱全,一看就很有食欲。
    阮小溪将早餐端到乔奕森的面前,可是他却一动也不动的,丝毫没有动筷子的架势。
    知道他的诡计,阮小溪捂着自己手上的左臂,道:“我这个伤口还是很疼,我去找护士换一下药。你是不是行动不方便,要不我也去找一个护士,过来喂你吃饭?”
    阮小溪说完,乔奕森二话不说,自己拿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她掩嘴一笑,虽然说她答应跟他在一起试试,但是也不能总惯着他。
    不仅女人是会被惯坏的,男人也是会被惯坏的。
    bin离开之前,还不忘记去关照了一下那几个歹徒。
    “怎么样?有没有说什么新的信息?”bin问道。
    “没有,老大,要不直接把他们给做了,给森哥报仇?”有人建议道。
    听到要被宰了,阿兵他们几个齐刷刷地故地求饶。
    “爷爷,饶了我们吧。”
    “放了我们吧,大爷,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们还不想死,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死了,一家人可怎么办啊?”
    ……
    几个大男人哀嚎一片,跟哭丧似的。
    “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兴许还有一丝活命的希望,否则这才是刚刚开始呢。”
    bin说话声音不大,也不算威严,但是脸上的痞气表情,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不但令女人痴迷,也令男人生畏。
    “我们知道的都说了,别的也不知道啊。”
    “就是,您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们几个是刚加入的,兵哥知道的比我们多,他知道,他知道。”
    几个小混混为了活命,都推到了阿兵的身上。
    bin将目光锁定在阿兵的身上,确实这个人比其他的几个要淡定一些。
    阿兵狠狠地瞪了其余人一眼,赶紧跟bin解释道:“他们胡说的,我也不知道多少。只是跟着彪哥混口饭吃,彪哥也不跟我们讲太多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bin打断了:“打到说为止。”
    “是,老大。”然后其余的打手们全部围在阿兵的身边,狠狠地拳打脚踢。
    其他的小混混看的心惊胆战,打在阿兵的身上,仿佛下一个就是自己似的。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我说我说,我想起来了,我说。”阿兵实在受不了这种罪,抱着自己的头连连求饶。
    “停住。”bin下令,打手们立马停了下来。
    阿兵已经被打得剩下半条命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的,那脸肿的跟猪头似的,鼻口出血,血流进嘴里,然后擦到脸上,脸上沾着灰,整个灰头土脸的,不忍直视。
    “快说!”其中的一个打手又踹了阿兵一脚催促道。
    阿兵喘口气,气息很不稳定,断断续续道:“前两天……这里来了两个人,好像是……彪哥的上级,彪哥也听他们的,就是……就是他们下的命令,让拿钱赎肉票的人不能活着走出……走出仓库。”
    阿兵说完,其他的几个人也才想起来这档子事,连忙应声:“对对对,是他们让我们干的。”
    “我们只想换点儿钱花花,可是他们让我们杀人的。”
    “我们也不想的,真的。我们要是不这么做,彪哥不会放过我们的。”
    ……
    bin微微蹙眉,看着这几个人死到临头,应该不会说假话。
    可是到底是谁,这么想要乔奕森的命呢?
    “你们知道你们杀的人是谁吗?”
    bin又问道。
    “知道!”
    “知道!”
    “知道!”
    几个人异口同声点头道。
    要是一般人,既然知道乔奕森的身份,绝对不敢这么做,那会是谁呢?这么大的仇!
    “最后一个问题,指使你们杀人的人,以前你们见过吗?叫什么?”
    bin又问道。
    现在乔奕森和阮小溪都受伤住院,不把这里的事情理清楚,他走的也不安心。
    这下子没有一个人说话,都齐刷刷地摇头。
    bin的脸色一下子又不好了,眼看着就要招呼手下的弟兄们再开始新的一轮拳打脚踢,其中一个小混混赶紧道:“我想起来了,彪哥管其中的一个叫铁轶兄弟。”
    “对对对,是铁轶兄弟。”
    “对,是叫铁轶。”
    阿兵看到bin的目光最后又落在自己的身上,很肯定地也附和了一声。
    铁轶?不就是宋舟鸿身边的那个助手吗?
    bin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铁轶,两个人一起来的,那另外一个人,肯定就是宋舟鸿了。
    嗨,原来要置乔奕森于死地的的人,是宋舟鸿。
    情敌!夺人所爱,这个仇确实很大,不报不快。
    “给他们几个弄点吃的,千万不要饿死了,等乔来处理。”bin说完优哉游哉地离开了。
    bin在飞机起飞之前,给乔奕森发了一条信息:“情敌已到,自己小心!”
    乔奕森收到消息,自然明白bin的意思,也猜到这一次对他下手的一定是宋舟鸿。
    看乔奕森的脸色很不好,阮小溪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公司里有一点儿事情。”乔奕森收起手机,脸上挤出一抹笑,平静地回答道。
    “哦。”阮小溪没有多想,所以就没有追问下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尽到你作为老婆的义务啊?”乔奕森有些不满地问。
    “什么义务?”阮小溪不明所以反问。
    乔奕森立马贼贼地盯着阮小溪上下打量,她本来就不胖,现在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根本看不出来一点儿曲线。
    “没正经!”阮小溪立马会意,白了他一眼,嗔骂一句。
    乔奕森立马呵呵地笑了起来,但是他的眼里却闪过一丝晦涩不明。
    他记得他们结婚的那一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将她赶出了新房,几乎是毫不留情地将她丢在了卧室外面的地上,然后无情地关上了房门。
    她始终没有哭没有闹,他不知道那天晚上她是怎么度过的。
    第二天早上,他下楼就发现她已经在陪着父母吃早餐了,好像昨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吃过早餐,是她把父母送去了机场,而他直接去上班了。
    等她从机场回到家,就发现床头有一张字条和一把钥匙。
    字条上写着:“别让我再在这里看到你,望江路香榭花园12幢一单元601”,这个地址,就是她现在所居住的那套公寓。
    果然乔奕森再回到家里的时候,阮小溪已经带着她所有的东西,从这个家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这些年,她一个人在外面,他们毫无联系。
    她过得怎么样?
    突然乔奕森很想知道,阮小溪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是不是很辛苦。
    “过来。”乔奕森朝站在床边晒太阳的阮小溪招招手道。
    阮小溪狐疑着走回床边,却被乔奕森一把给抱在了怀里。
    阮小溪想要挣扎,却听到乔奕森低声制止:“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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