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景二爷那里过得不错嘛,这身子是越发的丰满有韵味了。”
    梦梅立刻紧张地护住胸膛,“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哟,这会儿又贞烈起来了,也不想想当初怎么主动爬上我的床,现在这一脸节烈的表情做给谁看啊?”
    “温谷山你别搞错了,我现在是景二爷的厨娘,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一定告你的状!”
    “啧啧啧啧,你告我的状,有人信吗?你真说出去了,别人还只当是你忘不了我胯下大鸟的滋味呢。”
    “哼,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怕了?你现在只是温管事,东厨房里也不再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让开!”
    “小****,别给脸不要脸!”温谷山被梦梅戳中痛点,恼羞成怒起来,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打得她一头截回床上。
    见梦梅捂着脸瑟缩起来并且眼中带泪的模样,温谷山想起以前梦梅给他的销魂滋味,不禁下面一涨,厚重的身体就扑向了床上的梦梅。
    “啊!”
    梦梅一声尖叫奋力挣扎,可奈何温谷山体重是她一倍有多,很快就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温谷山左手捂着梦梅的嘴,右手掀了她的裙子摸了进去,隔着棉裤用力地揉了几下。
    梦梅吃痛却又叫不出声来,见逃生无望,只得绝望地闭上眼睛。
    温谷山见她妥协了,笑得更加得意,裙子里的右手已经扯上了梦梅的裤带。
    “砰砰砰!温管事在吗?”就在这时,院门外有人大力拍门。
    梦梅倏地睁开眼睛,眼中泛起惊喜,被打断了兴致的温谷山气不打一处来,反手又给了梦梅一巴掌,接着继续捂着她的嘴,才扬声应门。
    “谁呀?吵我睡觉!”
    “温管事,大夫人来打赏了,冬狩的赏,你别睡了,快出来吧。”
    “哎哎,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穿好衣裳就去。”
    温谷山这话说完,院门外就没了声音,他再看看梦梅,心里觉得很可惜,难得的好机会就这么没有了,不过相比起女人,还是钱更重要。
    “算你运气好,这次放过你,老子先去领赏,下次有机会再跟你玩玩。”
    温谷山摸摸梦梅的脸,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梦梅身上一松,重新恢复了自由,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正想跑,又被温谷山揪着头发抓在手里。
    “你是聪明人,回去要是胆敢乱说,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全府都知道你跟我有过一腿,你想想你把事情说出去会有几个人相信你,只会说你跟我旧情复燃,你在三夫人眼里不过就是个贱婢,只配乱棍打死,我就不一样,我是管事,只要没有捉奸在床,一点谣言而已,大夫人最多训斥我一顿,不能处置我,不然在下人之间落个行事不公允的名声,对她也不好。”
    梦梅头皮发痛,又被这一顿吓唬吓得瑟瑟发抖,咬紧牙关答应保密。
    温谷山得意地哼哼两声,甩开梦梅,自己出门领赏去了。
    梦梅抖着两腿到室外井边,先打水擦脸,把被巴掌打红的脸色压下去,再整理好散乱的头发,抹平衣裳,这才强自镇定地拉开闩子打开院门,左右观察了一下没人走动,连忙跑出来,沿夹道头也不回地走了。
    温谷山领完赏回来,见梦梅已经不在,又想到先前他在大院里没看到梦梅,知她肯定是沿夹道绕出去了,心里还有点可惜,他知道梦梅常往东厨房来,但他回来当差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有机会抓到梦梅,下一次不知道又是几时,梦梅在床上的表现一向很愉悦他,所以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想起以前的愉快,温谷山只觉得下面又硬又涨,解了裤带飞快地撸了一发。
    梦梅一路急步出东厨房,白蔻从针线房坐了一会儿后也往东厨房来,年底大小主子们各种应酬,夫人们也要在家里宴客,大夫人约了两个出嫁的女儿回娘家吃饭,白蔻领了差事自然要往东厨房来一趟,跟厨子们商量一下做什么菜。
    白蔻与梦梅就在东厨房外头的小径上意外的相遇了。
    梦梅见是白蔻,低头行了一礼,连忙低头避走,白蔻面无表情地受了她一礼,却又觉得梦梅今日行为古怪,好像哪里不对劲,于是停下脚步看着梦梅绕过自己要走。
    当看到她的侧脸时,白蔻恍然大悟,梦梅的脸上好像长肉了,就是胖得不太自然。
    “站住。”
    梦梅哆嗦了一下,乖乖站好,又不敢回身,一副低头认错的样子。
    “白管事有何吩咐?”
    “转过头来看着我。”
    梦梅缓缓转身,迅速地抬头瞥了白蔻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
    “白管事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回去了,景二爷快下学到家了。”
    “你做贼了?”
    “没,没有。”
    “没有?这样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是给谁看?”
    “我没有,真没有!”梦梅慌张抬头,白蔻一眼了然。
    “被人打了?脸都肿了,谁干的?你跟他们打架了?”
    “我没有,我没跟人打架!我真没有!”梦梅摸着脸,没忍住眼泪。
    白蔻半眯起眼睛,梦梅的神情不似作假,于是向她勾勾手指。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到三婶小屋说话。”
    “不用了,我这就回去,二爷真的快到家了。”
    “你再编!当我面编瞎话,好大的胆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世子每日几时到家?景二爷要是现在回来,他难道不是逃课早退?三老爷不在家他就以为没人管得了他了?他头顶上还有国公爷这位大伯在呢!”
    梦梅的眼泪掉得更凶,又猛然想到白蔻与温谷山恩怨更大,心里突然涌起了希望,脚尖转向了白蔻,跟她一起走进聂三婶的小屋。
    “婶子,借你地方我说说话。”
    “行咧,你随意,就到里屋说吧,里头暖和。”聂三婶爽快地应了一声,抓起炉子上的开水壶给茶壶续满水,“我这刚泡的,才喝了半壶,你不嫌弃的话就拿进去暖暖手也好。”
    “婶子的茶水我哪里会嫌弃,谢了,婶子。”
    梦梅连忙接过茶壶,又拿了杯子随白蔻走进里屋,然后倒了半杯茶水给白蔻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