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前天摸过的大蘑菇哎,您干嘛总是要藏个蘑菇在身上?”白蔻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放放放放放手,那不是蘑菇。”顾昀连好好做个深呼吸都不顺畅。
    “不是蘑菇是什么?多余的东西?割了吧,不然对您身体不好。”
    “你为什么老是惦记着从我身上割肉?”
    “因为我觉得你不是很想要这个东西。”白蔻松松手指,又紧紧握了一下,感受到手感的变化。
    “咦?这蘑菇还会长大的?”
    顾昀右手肘支撑起身体,左手伸到身下握住白蔻的手。
    “别玩了,快被你玩死了。”
    “你要是今晚上再爬进来我就真切了,信不信?”白蔻微微动动大拇指。
    “信~~~”顾昀咬牙切齿,艰难地点头,不信不行,他觉得白蔻真干得出。
    白蔻见这小处男快要不行了,她也就放松了手指,想撤手了。
    顾昀大喘了一口气,却依据握着白蔻的手按在原处。
    “哎,现在是你不放手哦。”
    “你挑起了火,就想撤了?”
    “关我什么事?”白蔻一脸无辜。
    “装,你继续装。”
    “我才没有装!”
    “少废话。”
    “你欺负人!”
    “说对了,我就欺负你。”顾昀在她脸颊上亲一口,“快点,你不能把我吊在半道上就不管了。”
    “为什么要快?男人要那么快做什么?难道你真是闪电侠?”
    “快慢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我这里不能忍了。”
    “不能忍不就正好?”
    “还差一口气。”
    “今天我要继续请假。”
    “不行,你不能让我连着三天吃方便面。”
    “那你就这样吧,一直熬到丫头们进来,让她们都看看你是怎样逼迫我的。”
    “我无所谓,反正你是我的,反抗无效。”
    “好郁闷,心情不好,不想理你了。”
    “你不理我不要紧,把你的手借我用用也是一样的。”
    “你不能这么欺负我,我一定会给你下泻药的!你等着!”
    “行行行,你就是让我拉三天三夜都行,先把眼前这事解决了,你爱怎样就怎样。”
    顾昀再也绷不住了,抓着白蔻的手就急切地解自己的裤带。
    白蔻很不爽,所以她根本不会好好配合,但这样一来反而把小处男折磨得要死要活,迟迟得不到一个想要的痛快。
    等到顾昀喘着粗气趴倒在床上时,天都要亮了。
    白蔻捏着一条手帕爬下床扔在杌子上,又用昨晚的洗脸水和洗手液洗干净手,打着喷嚏爬回暖和的床上。
    趁此时间,顾昀整好裤子,全身舒爽地伸个懒腰,抖开被子把白蔻裹了起来,顺便亲一口。
    “今晚你要是再溜进来,我一定阉了你,我发誓!”
    “这个不能保证。”
    “那你继续吃方便面吧。”
    “这更不行。”
    “丫头们会做馒头。”
    “你做的馒头更好吃。”
    “你现在只剩下吃方便面的时间。”
    “不,绝对不吃方便面,给我做点别的,你会那么多快手小吃。”
    “那你保证今晚及以后都不夜袭了?”
    “不保证。”除了琼玉以外,不知道还有没有人也想给他下药,顾昀真的无从保证。
    白蔻简直想哭。
    “我一定会给你下泻药的,你给我等着!”
    “只要不是下毒药,你下什么药都可以,下春药也不错。”
    “卧艹!”白蔻被顾昀点醒了,突然明了他这三天行为奇怪的原因。
    “嗯?”
    “你被人下春药?!”
    顾昀后悔地轻打自己嘴巴,这么嘴快做什么,以后都没甜头了。
    “现在没时间讨论这个问题,等晚上我们再说,我先回房间去了。”
    顾昀亲亲白蔻的脸颊,翻身下床,拿上外衣趿拉着鞋子,脚步轻松地简直像要飞起来一般,飞快地就溜之大吉了。
    白蔻郁闷地在床上躺平,很想很想很想把这色狼少爷给阉了算了。
    看看窗外天色,白蔻起床穿衣,今天要是再怠工,恐怕真有人会说给己诚堂的丫头们听。
    世子虽然是她们的主子,但保不齐有人乐意向大夫人表示忠心。
    匆匆梳洗完毕,顺便一脸嫌弃地洗掉那弄脏的手帕,然后洗了两遍手,白蔻才赶去小厨房做了几个快手小吃,让顾昀免于连续三天吃方便面当早饭。
    送了顾昀出门,白蔻按部就班地忙她的例行公事,在东厨房继续与管事们讨论年假期间宴客的菜单。
    曾珠昨天把年夜饭菜单递给了大夫人,顺便又领了这个过年宴客菜单的差事。
    宴客的菜单相对轻松些,甚至年夜饭菜单被打下来的菜品都可以放到宴客的菜单里,但花样要多,重复次数不能太高,这样才能让人人都知道晔国公府有好厨子。
    四个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脑洞大开,白蔻想起白氏菜谱里记载的那些菜,更是跃跃欲试。
    而回到钟鸣院以后,想到顾昀连着三天被人下春药的事,白蔻看谁都像嫌疑人,仔细想想谁能够直接接触到他的饮食茶水,就只剩下一个对象。
    琼玉和妙儿。
    春药起效很快,按时间倒推来算,应该是睡前茶里下了药,在睡梦里发作,勾人****,在那个时间段里,负责书房的晴兰已经回前面梳洗休息,只有琼玉、妙儿和飞花主要侍候,而飞花一般在屋里不往外走,妙儿又守着地盘不让琼玉进屋,那么有条件在茶水里下药的也就只剩下她们俩。
    相比起来,妙儿只是从房门口接下茶水送进房间,能让她放下茶盘往茶里下药的时间几乎没有,但是琼玉就不一样了,她通过抱厦进出两边院子,有各种地方能让她短暂地耽搁一下给茶水加点料。
    尤其现在抱厦空了出来,完全不会被人撞见她在捣鬼,琼玉是头号嫌疑人。
    只是没证据,不好就此断定是她给少爷下春药,还得偷偷再详查,尤其她手上的药物哪来的就很值得查一查,要是她全家都牵涉在内,可就有乐子瞧了。
    琼玉自己还郁闷呢,她昨晚下那么多的药量,怎么少爷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今晚再加重一点药量?那会吃不消的吧?要是出事的话,负责茶水饮食的自己第一个要倒霉,全家都得遭殃。
    想到这可怕后果,琼玉决定今晚还是减少药量,减到第一次的用量就足够了,太多伤身,少爷是个长期饭票,要是被这点春药弄坏了身子,那就太可惜了。
    这么想着,琼玉镇定地回房弄药,将一整盒伪装成美容粉的春药分装了几小包,剩下的都藏起来,小纸包更方便携带和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