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阳的天气很舒适,热的让人不那么难受,蔚蓝的天空总是蓝的看不到一片云,如水洗般清澈透亮。
    来到北阳的第二天,柴隶庸还是化身普通老板姓和孟海棠游山玩水,他像极了宠爱妻子的好好先生,一举一动都满是爱意,羡煞旁人。
    面前是一座高塔,北阳很有名气的建筑,两人携手漫步在塔下,游人众人他们围着塔边的海鸥伸出手等着喂面包屑。
    孟海棠也效仿他们的举动,葱白的小手伸向空中,娇嫩的脸颊是海水的潮润,迎面的风都是柔的。
    “傻不傻。”柴隶庸守在她身旁,嘀咕了一句。
    孟海棠高兴,也不去理会他的扫兴言语,淡淡的笑容展露在嘴角。忽然,海鸥向她飞了过来,极快的叼走它口中的面包屑,在空中鸣叫,声音悦耳动听。
    她拉着柴隶庸的手,激动的不得了,“它叼走了我的面包屑,真可爱。”
    本是想要嘲讽她幼稚,柴隶庸瞧见她精致的侧脸满是发自肺腑的笑意,开心的像小朋友,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吞了下去。
    原来她的海棠也会和他有这般轻松的笑容,他都瞧不够,“……你比它还要可爱。”
    孟海棠许是根本没有听见,她兴奋的没回过神来,躁动的小手还攀附在柴隶庸的手臂上。
    “嘭。”的一声,什么东西一闪。
    两人同一时间转身,柴隶庸的立刻冷着脸面,“什么人。”
    除了在孟海棠面前,他的警惕性一向很高。
    “哦,请原谅我的失礼,我没控制自己的手,真的抱歉。”金发碧眼的男人说着一口憋嘴的汉语,不断道歉。
    柴隶庸表情冷的吓人,他的手依然悄悄放在了配枪上。
    “哦,方才你们的画面太美好,我想记录下来。”他主动上前表示友好,“你们好,我是一名摄影师。”
    他身边是放着一个大型的照相仪器,像个笨拙的木箱子。不过这个时代确实相当时髦的物件。
    有的一人一辈子也不一定能照一次。
    感受到柴隶庸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孟海棠主动走上前,“没关系,那照片可以还给我们吗?”
    她不要留下这种痕迹,最好消灭的干干净净。
    “当然可以,过几天你们去我的相馆取照片吧。”男人很友善,他在纸上写下来了自己的地址,“就是这里。”
    “好,谢谢。”
    孟海棠是个懂礼貌的女人,柴隶庸可不一样,任何可疑的人只有一个结果,杀无赦。
    “不客气,是我的举动有为君子。但你们夫妻真的是太恩爱了,我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对妻子如此有爱。”
    他很认真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又道,“漂亮的小姐,你真的是很幸福。”
    谁料,方才还怒气横生的柴隶庸瞬间消气了,甚至脸颊上还洋溢出一股得意的来。
    “相片我今天就要。”他是个急性子,让他等上好几天,他可等不了,“我们可以和你一起去,拍的好,钱不是问题。”
    柴隶庸财大气粗,他若是想要的,就必须现在就拿到。
    “那好吧,你们同我一起回相馆,我把相片洗出来给你们。”
    外国人一向热情,一路上他滔滔不绝问了许多问题,他喜欢这个国家,比自己的国家更加多元化,更有容纳性。
    听他的意思,等到明年他要换一个城市去住,走遍每一个城市后再回自己的国家。
    柴隶庸对外国人没有好感,冷哼一声后,说了句,“我们国家有几百个城市,恐怕你是回不去了。”
    话说的难听,男人也不生气,“没关系。”
    不得不说,西方人崇尚自由的性格,真是从古至今的啊。
    是一个不大的门店,门前种满了绿色爬山虎,郁郁葱葱。打开店门,房间比较暗,白炽灯挂在不高的地方摇摇晃晃。
    “你们随便坐吧。”
    屋子里有点乱,照相的背景也不多,男人带着他们向里面走又是一副天地。墙壁上挂着许多照片,看样子都是抓拍的。
    他是真的热爱生活。
    “稍等一会儿,我尽量快点给你们洗出来。”
    洗照片是个技术活,也是一个耗费时间的活。他给柴隶庸和孟海棠倒了咖啡,以柴隶庸的性子一定是不会喝的。
    孟海棠口渴,她刚刚举起来打算喝一口,柴隶庸直接拦住,用眼神示意她,不许喝。
    行吧,他的警惕性是真高。
    等了许久,久到孟海棠睡了好几觉,男人才加急洗出来,“你们要的急,效果不不是很好。”
    效果的确不好,但瞧柴隶庸的表情那真不是一般的满意。
    他随手拿出十块钱给男人,“挺好的。”
    说罢拉着孟海棠离开相馆,男人要把钱给他,意思是给的多了,急的都飚英语了,柴隶庸也没停。
    明媚的阳光灿烂,照的人暖洋洋的,柴隶庸举起他手里的相片看了又看爱不释手,“老外的玩意挺有意思。”
    他以前是瞧不起外国人的,也对他们的东西不感兴趣,这是柴隶庸第一次夸国外的东西好。
    就是因为把他的海棠照的美美的,还有他痴迷的眼神。
    说感激,都不为过。
    柴隶庸嘴角都是笑意,他把相片放到钱夹,孟海棠诧异,“少帅,你不撕了吗?”
    “撕了做什么?好不容得来的。”
    整理好,合上钱夹,“怎么的,怕被人看见?”
    孟海棠咬着唇不说话,他猛地揽着她的细腰。孟海棠跌跌撞撞到了他怀里,柴隶庸低头,唇瓣就贴在她的耳畔,语气低沉,姿势暧昧,“这世上敢翻我钱夹的人还没出生呢。”
    狂妄的人,真是气死她了。
    看她瘪嘴,柴隶庸大笑,直说他的海棠有意思。
    “笑,怎么不笑死你。”孟海棠着实被他气到了,甩手要闹脾气,奈何根本挣脱不了他的魔抓。
    只能气的干瞪眼。
    偏偏柴隶庸就能听出撒娇的味道来,“我要是死了,你岂不是就要跟别的男人耳鬓厮磨了?”
    “变态。”越说越下道,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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