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棠的气质,远不及杜婉莹,但柴隶庸对她的宠爱丝毫不减。
    为什么呢,就因为她长了一张狐媚脸,四处勾引男人。贱人,她就是个贱人。
    “别以为庸哥哥现在对你好,你就能在督军府有一席之位,告诉你,督军夫人即便不是我,也不可能是你。我劝你最好好自为之,否则,到时候庸哥哥玩够了你,一脚把你踢开的时候,可就丢人了。”
    “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她是什么处境,自己最清楚,用不着陈爱玲来指指点点。
    冷漠的眸子没有一点反应,浅灰色裤装小腿处被划出一条口子,只是丝毫看不出一点狼狈的模样。
    陈爱玲厌恶她,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
    “都是因为你,庸哥哥才会不理我,孟海棠都是因为你。”陈爱玲双手攥着拳头,死死盯着孟海棠。
    “神经病。”
    上次陷害孟海棠不成,柴隶庸回来后反倒把她一顿教训,不但如此,还警告她如果再去招惹孟海棠,绝对不会原谅她。
    陈爱玲自从来到督军府,一直备受宠爱,柴隶庸那样高不可攀的人都对她宠爱有佳,从来没红过脸。
    都是因为孟海棠,她被柴隶庸责骂了。
    只要想到这一切都是因孟海棠而起,陈爱玲就控制不住自己,双眸充血的红,“孟海棠,你去死吧。”
    巴掌大的小脸难看,眉心拧成川字,忽然,她双手用力去推孟海棠,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孟海棠来不及反应,踉跄后腿几步撞在墙上,后脑勺磕的结结实实,孟海棠只觉得头晕眼花。
    之后,陈爱玲疯了一样跑过来,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好几个耳光。孟海棠只觉得脸颊都是麻的,嘴角好像有东西流出。
    她集中精神,恍惚间抓住陈爱玲的手,某足了劲儿反手就是一耳光。
    陈爱玲耳朵嗡嗡作响。
    “陈爱玲,你是不是疯了。”孟海棠大骂。
    “我没疯,是你抢了我的庸哥哥,孟海棠你怎么不去死呢?”陈爱玲坐在地上咆哮,然后大哭。
    孟海棠嘴角流血,她摇摇晃晃走到陈爱玲面前,“就你这样的女人,别说柴隶庸看不上你,街边的流浪汉你都配不上人,恶心。”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陈爱玲眼睛充斥着红血丝,瞪的铜铃一般。
    “说什么?说你表面装得知书达理,内心蛇蝎心肠?陈爱玲,你自己什么样子好好照照镜子自己去看。
    还有,你若是看不惯我,别和我说,有本事和你的庸哥哥去说。别只顾着恃强凌弱,把矛头全都指向我。”
    孟海棠气急了,她觉得还不够,又转过身蹲在她身边,双目盯着陈爱玲疑惑的眼睛,“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努力去追。把他牢牢攥在手心,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心心念念的都是你。若是没本事,就等着他娶比你强百倍的正房,或是一房又一房的姨太太,永远把你当成长不大的表妹。”
    孟海棠说话字字诛心,陈爱玲听的脑袋都疼。
    她凭什么这么说,她以为自己是谁?
    “你又有多了不起,不就是庸哥哥暖床的女人吗?真当自己是督军府的女主人了,还来教训我,你配吗?”
    孟海棠冷艳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陈爱玲,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
    两人对上了,刘昌友从卧房出来看见的就是这幅画面。孟海棠在少帅心里的地位那是不用说了惹不起,陈爱玲是少帅的表妹,他也不好说什么。
    刘昌友咳嗽一声,“孟小姐,少帅醒了,要见你。”
    陈爱玲立马不愿意,她站起来,反问,“庸哥哥没说见我吗?”
    “那倒没有。”刘昌友如实回答。
    “不可能,庸哥哥怎么会没叫我进去?”
    孟海棠已经先一步走进卧房,军医收拾好医药箱准备离开,他礼貌的与孟海棠颔首。
    她的身份,在督军府是个特殊的存在。
    房间里空无一人,柴隶庸醒了。上半身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伤口处用绷带绑住,血迹印出来。
    “过来。”
    孟海棠停在门口,步子就停下来了,柴隶庸才催促道,只见她走猫步似的,这个慢慢悠悠。
    “我若不是受伤了,就扛着你过来。”
    这是嫌弃她太慢?孟海棠想了想,随后步伐的节奏加快。站在他床头前,规规矩矩站着,倒是听话的很。
    柴隶庸有一个月没见她了,心里想的紧,迫切把她带入怀中。
    孟海棠险些吓到,“少帅,你还有伤。”
    距离拉近,孟海棠才发现他的脸色白的骇人,他这是流了多少血?
    “你怎么折腾成这番模样,方才这脸还没有这么红?”柴隶庸伸手去摸,“都肿了。”
    切,还不是你的心肝表妹干的好事。
    孟海棠心里嘀咕,倒也没当着他的面告状,“我这儿不打紧,倒是你,怎么伤成这幅德行?你不是自诩无敌的吗?”
    依偎在柴隶庸怀里,角度不舒服,孟海棠也不好调整,怕碰到他的伤口。
    “庸哥哥。”
    谁知,陈爱玲冲了进来,一眼看见的就是两人暧昧的姿势。
    她恼怒,“孟海棠,你还要不要脸?”
    “爱玲,你怎么说话呢?”
    柴隶庸也不乐意,孟海棠是他手心里的宝,上次已经容忍陈爱玲陷害她一次,这次居然当着他的面羞辱她,这怎么行。
    别人的话不听,柴隶庸的话陈爱玲不敢不当回事,“庸哥哥,你别被孟海棠迷惑了,她专门勾引男人的,之前就勾引崔含,现在又和学校的邹凯纠缠不清,这样的女人比女支 女都脏。”
    比女支 女都脏……
    孟海棠黝黑的眼珠暗沉,倏地看向陈爱玲。
    “陈爱玲,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女支 女?”她心中不痛快,也不顾柴隶庸身上的伤口,挣脱站起。
    女支 女是她最不愿听见的词语,陈爱玲竟脱口而出。
    “哼,你不是就上流圈子里高级女支 女吗?我还说错了不成?”陈爱玲不知死活的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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