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云抬头一瞧,是何诗诗,几天没见,她特别的憔悴,化着浓浓的妆也掩饰不了青色的眼圈,他一瞬间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何小姐,慕总刚动完手术就去休养了,几天后才会回来。”他只能这样答道。
    何诗诗一听,果然他知道底细,立即急急说道:“他去哪里休养了?为什么不带上我?你应该知道慕总动完手术后都是需要我去照顾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比我更懂护理他的脚伤。”
    战云沉默了下真诚地说道:“何小姐,这个是慕总决定的,他估计是怕你照顾他太辛苦了,至于慕总去了哪里养伤,这个我真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他身边最近密的人啊。”何诗诗气急败坏地吼,失去了理智。
    战云没说过谎话,这一乍说,只觉得脸上涩涩然的,更何况面对何诗诗这样的女人,一时间只觉得头疼不已。
    “哟,找男人都找到这儿来了,自己的男人不知道去哪里还得去逼问别人,真怀疑慕总是不是真的爱你。”突然,高跟鞋声响起,房门口人影一闪,只见文飘飘拿着一沓文件扭着腰肢,风情万种地走了进来,满脸的讥笑。
    何诗诗扭头一瞧,原来是文飘飘,她这话正中了她的心病,一时间恼羞成怒。
    “文飘飘,请你说话客气点,我可没问你,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干什么?”她毫不客气的回敬。
    文飘飘唇角带笑,走到办公桌旁。
    彼时,何诗诗正站在战云办公室的正对面。
    “请让一下,现在工作时间到了,不要妨碍我向战副总汇报工作。”文飘飘大模大样直接冲过去,恨天高咚咚的响,气势可一点都不输何诗诗,何诗诗硬是被她逼退了好几步。
    “战副总,这是展览会这几天所有的订单,今天必须马上下发到各分厂区连夜赶制,交货日期上面都有,绝不能出现任何差错。”文飘飘将手中的文件订单全部呈到战云面前,“请马上签字交给分厂负责人。”
    “好。”战云答应一声,伸手接过来低头去看订单签字。
    “战副总,北区郊门有一块地马上就要竞拍了,这块地据慕总说是用来扩建厂区的,这里是相关的资料,请您过目。”战云签完字后,文飘飘又递了一个文件上去。
    ……
    如此反复,他们将何诗诗当成了空气。
    何诗诗好几次要插嘴都插不上话来,又不好发火,毕竟人家是在工作,她不占理。
    她只好站了会儿后汕汕地走了出来。
    “够了,不用再装了。”何诗诗一走,战云立即阻止了装模作样的文飘飘。
    好家伙,刚开始拿的几个文件还是正儿八经的,后面纯是在胡扯了,一个个文件递给他,可那都是些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复印件,有的字都还是倒着的。
    这幸亏是何诗诗在气头上,没发现他们是在装模作样地糊弄她。
    战云实在是怕何诗诗的纠缠,文飘飘帮着应付,他也乐于所见。
    文飘飘手一抬,收回了几份草稿纸,嘿嘿一笑,忽然将头伸过来看着他:“喂,我问你,柳晴去哪了?”
    战云埋头闷声答道:“柳晴是你的闺蜜,你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怎么会知道。”
    “我看不见得吧,这几天我打她手机都不接,我是关心她的安危。”文飘飘一本正经的说道。
    其实,她好像昏睡了二天二夜,昨天才清醒的,清醒过来后,好不容易将所有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有许多地方都解释不清,于是打柳晴手机,她竟然关机了,刚刚看何诗诗在问慕云琛,她也是突然才想起的。
    “logan已经被带走了,你没有什么事,她当然也不会有什么事,我要办公了,你快去去工作吧。”战云低头答道。
    他侧颜冷竣,眉目清冷,浑身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文飘飘歪着头看着他,站着没动。
    那天被logan灌醉酒后,她迷迷糊糊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全不知道,可总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很想找个人问下。
    昨天回公司听公关部几位喝醉酒的同事说,是慕云琛和战云及时赶到了,否则,她和柳晴就差点被logan奸了,气得她跳起来直骂娘。
    “文总监,请出去把门带上,我要办公了。”战云头也没抬地继续赶她走,语声冷冰冰的。
    文飘飘想捕捉他眼神里的神态,可自她进来起,他除了第一眼,就再没有抬头看过她了,而且对她特别冷淡,当然,刚开始与她配合在何诗诗面前演双簧戏除外。
    “死木头,真没趣,早知道刚刚不替你解围了,臭德性,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文飘飘还想与他说几句话,可没法说了,被他这样趋赶着,她也不好意思再赖下去了,只得没好气的嘟囔了句朝外面走去了。
    转身出门时,眼角的余光憋到战云的耳朵根都是红的。
    文飘飘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气。
    这都什么年代了,男人跟女人说几句话还会脸红,也幸亏他肤色黝黑,让人看不清楚,否则真会笑死人了。
    战云看她走后,松了口气,将眸光扭头望着窗外,似乎心事沉沉的模样。
    “文飘飘。”文飘飘刚走出去没多远,经过一个楼梯口时,一个阴冷的女声叫住了她,她回头,竟然是何诗诗。
    “干什么?”文飘飘一看到何诗诗就满脸的鄙夷不屑,没好气地问。
    何诗诗走近她,眸光咄咄逼人:“我问你,柳晴去哪儿了?”
    文飘飘一怔,仔细一看,好家伙,何诗诗可是满脸的憔悴,连眼睛底下都是血丝,看来这几天她可过得很惨了。
    当下呵呵一笑:“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她去哪里了。”
    说完眼睛向上,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何诗诗冷笑:“整个沃达谁不知道你与她的关系呢,她去哪里了你会不知道吗?别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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