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脸刺骨的疼痛叫祝月瑕呼吸都是一滞,她被骆卫源打的后退了几步跌进骆名爵怀里。
    要不是他在后面及时扶住,祝月瑕这时候保不齐要摔倒在地。
    骆卫源的眼底都蹿起了怒火,盯着祝月瑕不依不饶地骂道:“你就是个惹祸精,从前你在祝家的时候,祝家就不得安生,你还将商家弄的一团乱。自从你来了骆家以后,他们兄弟两也没少吵架,连侯映红的位置都给你抢去了。你现在还想要掺和在我们父子中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像连珠炮一样说完了心底的话,俨然就是将这一切一切的错都怪在了祝月瑕身上。
    仿佛只要她不在这里,骆名爵就不会和骆名阑之间有嫌隙。
    怒急之下总要有个人来承担怒火,而现在祝月瑕就是骆卫源眼中的那个人。
    “别以为你是骆名爵的媳妇就能在我面前放肆,我可还是骆名爵的……唔!”这次没等到骆卫源说完,一个拳头就狠狠地击中了他的脸。
    骆卫源闷哼了一声摔倒在地,嘴角都挂上了彩。
    侯映红一惊,错愕地看着骆名爵道:“你疯了,连你爸都敢打!你就是个不孝子!”
    不只是侯映红,祝月瑕和杨川也都被吓了一跳,爵爷竟然动手打了骆卫源?
    不管骆卫源再怎么不像话,他在名义上可都是骆名爵的父亲!
    爵爷竟然真的对自己的父亲动手了!
    骆名爵扶着被打了一巴掌的祝月瑕站好,的眼底腾地烧出来一股怒火。
    他回头恶狠狠地盯着骆卫源道:“你要怎么说我都没关系,因为我敬你还是我名义上的父亲,我身体里流着你的血,这是没办法的事情。”骆名爵一顿,“但是动她,不行!”
    祝月瑕是他从小就想要护住的姑娘,别说是骆卫源这个从来没尽过责任的骆卫源,就算是骆建业这个老爷子亲自来了,想要对主月息动手都得在他面前掂量掂量!
    骆卫他的源刚才住对月瑕动手就是触及了他的底下,骆名爵没法忍!
    看着倒地的父亲,骆名爵道:“我不管你要怎么呵护骆名阑,也不管他以后怎么过,但你要是再敢动祝月瑕一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受苦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祝月瑕不能因为他受苦。
    她在那么小的时候就陪在他身边,从前他能为祝月瑕奋不顾身地出头,现在更能。
    现在的骆名爵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因为的对方几句话就会愚蠢的离家出走的少年,他已经不是骆卫源能控制住的人了。
    就算身为骆卫源的儿子又怎么样,在他心底,祝月瑕远比骆卫源要重要的多!
    骆名爵抓住祝月瑕的手,带着她离开了这里。
    骆卫源的脸疼的厉害,一身西装都已经被地上的尘土弄得脏污不堪。
    等他从地上爬起来,骆名爵已经带着祝月瑕离凯了这里。
    可他却怎么也不敢相信骆名爵竟然也会对对自己下手。
    什么时候那个他眼中孩子一样的儿子,也变成了一个能对自己父亲拳脚相加的人?
    那一拳头似乎让骆卫源清醒了一点,直到这时他的脑海里才真正听进祝月瑕刚才的那句话。
    他也是你的儿子。
    但是直到这一刻骆卫源才明白,骆名爵这个儿子已经不再把他当做父亲了。
    侯映红疯了一样地在两人身后叫到:“对自己的父亲动手,你以为你干出这种事情,以后还能在商场立足吗?骆名爵,你一定会身败名裂的!”
    她的话就像是一句恶毒的诅咒在夜色里蔓延开,可是周围的人却没有看向骆名爵,而是看向了侯映红和和骆卫源。
    那眼神里丝毫不乏对他们的鄙夷和不屑。
    骆名爵可是刚才帮了他们,救了他们的人,这两个人干什么了吗?
    他们就只会在矿坑上大吼大叫地添乱!
    要说看不起,他们最看不起的就是侯映红这种疯婆娘!
    祝月瑕双手紧紧握着骆名爵微凉的掌心跟着他走。
    走出一段距离后,祝月瑕抬头看着他被矿洞里的尘土弄脏的背脊,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骆名爵回头一看,才发现祝月瑕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起来。
    他怜惜地抚摸着她泛红的脸道:“是不是很疼?”
    祝月瑕的鼻子一酸,忽然哭着钻进了他的怀里。
    为什么被自己的父亲误会都不肯说一句解释的话的人,在看到她受委屈后,却能对骆卫源大打出手。
    为什么只关心她受了委屈,却不关心自己?
    “不疼……”祝月瑕红着眼睛道:“哥在我身边就不疼了。”
    她只是,心疼不懂得心疼自己却只知道疼惜她的骆名爵。
    骆名爵的背脊一僵,松下一口气道:“你不疼就好,哥会在的。一直都在。”
    救援队在骆名爵的帮助下先后救出的两拨人都被送去了医院。
    这一次骆名爵也被送到医疗点去检查,医生说他头上的伤有点严重,最好去医院进行处理观察。
    骆名爵没再下矿,乘着救护车离开了矿场。
    祝月瑕也跟着他离开了这里。
    侯映红和骆卫源放心不下骆名阑,就一直蹲守在矿坑边上,悬着一颗心等着救援队继续找人。
    骆名爵在底下伤的着实有些重,下了救护车后,医生本来还想叫他去急诊室检查伤口,谁料他人还没迈进医院里,双腿一软,人就朝着一边昏了过去。
    祝月瑕吓了一跳:“哥!”
    杨川和杨海眼疾手快,连忙一人一边扶住骆名爵,把他扛进了急诊里。
    骆名爵头上的伤有点严重,在急诊室里缝了五针才好,之后又被送进了住院部。
    听杨海说,矿洞二次坍塌的时候,骆名爵为了多救出一个差点被再埋进去的童工又冲了回去,才会被头顶簌簌落下的碎石打中脑袋。
    那个童工就是之后被骆名爵背着走出来的人。
    但好消息是骆名爵虽然头受了伤,但是并不严重,会晕倒也是因为太久没有吃东西,又失血,才有些虚脱了而已。
    大家都是一天没工夫吃东西,杨川本来说要让祝月瑕先回去休息,今晚他来守夜。
    可是祝月瑕却固执地守在病床边不肯走开,杨川无奈,只能先去给祝月瑕买点吃的带回来。
    夫人怎么说都还怀着身孕,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了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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