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嘉诚气呼呼的说道:“老子这种带着血性的帅气感你竟然都体会不到?你的一双眼睛真是白长这么漂亮了!”
    祝月瑕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曹嘉诚到底是想说她没有眼光,还是想夸她的眼睛长得好看?
    曹嘉诚见她笑了,心底都放松了不少。
    她能笑出来,心底总能比一开始的时候舒服一点。
    曹嘉诚伸手在她没有受伤的额前弹了一下:“好了,爷不逗你笑了。以后你自己也要多笑笑,这样心情好,身体也好的快。”
    至于骆名爵的事情,祝月瑕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倒。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从来都不会去管,因为他喜欢的一直都是那个有自己想法的祝月瑕。
    不一会儿秦鹭就回来了,曹嘉诚见她有人照顾了,扭扭脖子说道:“你才刚醒,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改天再来看你。什么时候你需要我了,就告诉我,我一定来。”
    曹嘉诚说完就离开了医院。
    苟利在医院外等着,见到曹嘉诚出来了,走过去问道:“曹爷,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他还以为曹爷来了,要在医院多陪祝月瑕一会儿呢。
    曹嘉诚说道:“祝月瑕现在精神还没缓过来,多陪她反而是耗她的精神。而且,现在我还有件事情要办。”
    苟利不解地看着他,在曹爷心底,原来还有能重要过祝小姐的事儿,还真是稀奇了。
    但是当他跟着曹嘉诚来到地方以后,苟利的脸都黑了。
    曹嘉诚看看地方,踢掉路上来时脚上碰着的泥,用力敲了两下门。
    过了一会儿,骆名爵从里面打开了房门,疑惑的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来拜访拜访。”
    不等骆名爵同意,他就从骆名爵的身边侧过去走进了屋里。
    骆名爵本来就因为祝月瑕的事情心底不痛快,见到曹嘉诚这么不生分,还登堂入室,脸霎时就黑了下来。
    他重重摔上房门,走进屋里问道:“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曹嘉诚在沙发里坐了下来,直言不讳道:“当然是来问你祝月瑕的事情。”
    骆名爵的脸色沉了沉,看向一旁说道:“我们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
    即便骆名爵明确的表示了不想和他聊天的意愿,曹嘉诚还是问道:“你和祝月瑕到底怎么了?”
    骆名爵惜字如金道:“一些小事。”
    曹嘉诚挑眉问道:“小事祝月瑕能哭成那样,一边哭一边吃饭?”
    骆名爵愣了愣,“她吃饭了?”然后他又自顾自的点头说,“还会吃饭就好。”
    这是什么屁话,边哭边吃的饭,这是多大的委屈?骆名爵不关心他哭,竟然还说会吃饭就好。骆名爵到底什么毛病?
    曹嘉诚恼道:“骆名爵,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在和祝月瑕面前他可以云淡风轻一点,但是男人对男人的时候,曹嘉诚可没有那么温柔。
    骆名爵瞥了他一眼,有些生离的说:“你管得太多了,是红柳街太闲了吗?”
    曹嘉诚说道:“不是我太闲,是我看不惯祝月瑕那么哭哭啼啼的样子。那么好那么爱笑的一个姑娘,怎么突然就折腾成了这样?”
    “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就不要问。”
    骆名爵不用猜也知道,曹嘉诚一定是去祝月瑕那里试探着问过了,但是得不到他要的答案,才会转来他这里询问。
    听着骆名爵不断地给他打哑谜,曹嘉诚也没了耐心,他干脆站起来说道:“我今天特意过来就想告诉你,如果你不能好好对祝月瑕,让她难过,回头就别怪别人撬墙角。”
    骆名爵抬头看着他,警惕道:“你想撬?”
    曹嘉诚一点也不心虚,反而还引以为荣的说:“我可一直都盯着祝月瑕呢。只要有机会,我就一定会撬。”
    之前骆名爵能大大方方的跟着祝月瑕去自己家吃饭,让自己看到他的君子风度,一切做的大方通透。和这样的人相比,他想要撬墙角,当然也要撬的大方通透。
    “呵……”骆名爵低笑了一声。
    这笑声里明显的带了两分讽刺的味道。
    曹嘉诚问道:“你笑什么?”
    骆名爵仰头靠着沙发疲惫的说道:“祝月瑕就算是和我闹别扭,哪怕是以后闹得再厉害,也不可能会喜欢你。”
    所以曹嘉诚这个墙角,撬不动。
    曹嘉诚的思维很快就被骆名爵带偏,着急问道:“为什么?”
    骆名爵阖上双眼说:“我最了解她,最清楚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她绝对不会喜欢曹嘉诚这样的男人。这一点骆名爵很清楚。
    曹嘉诚一点都不信他说的话:“你如果真的了解,怎么还会惹她伤心?你不是应该彻底避雷吗?”
    骆名爵说:“这世上总有控制不住的事情。”
    曹嘉诚翻了个白眼,“你可别太得意,祝月瑕多招人喜欢你也知道,什么时候祝月瑕喜欢上别人,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说完曹嘉诚立刻回过神,不对啊,这话他说着说着,怎么好像就变成了把骆名爵当成了好兄弟,在为骆名爵着想?
    骆名爵躺在那里,呼吸一进一出,似乎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没有搭理曹嘉诚。
    但曹嘉诚知道他没有睡着,骆名爵只是不想和自己说话。
    他其实也不想管祝月瑕和骆名爵之间的事,但是他更不希望祝月瑕因为这件事情解不开心结,而一天天难受下去。
    她的头上可是缝了针,这样难过下去,伤要什么时候才好。
    以前他肯定不会考虑到这些事情,但是他现在喜欢上了祝月瑕,考虑事情自然也比从前周到。
    可是骆名爵一直保持着这个态度,他也没有下手的地方。
    曹嘉诚站了起来,“行,你就这样等着吧,明天等祝月瑕的家里人来了,你就更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骆名爵顿时睁开了眼睛,“祝家人要来?”
    他想过祝月瑕会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家里人,但是没有想到祝月瑕会叫来家里人。
    而且,这件事情为什么曹嘉诚知道,他不知道?
    这还是第一次。
    骆名爵问道:“她找家里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曹嘉诚知道他有点紧张了,冷笑道:“你猜呢?”
    让你摆架子,气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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