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名爵说道:“她是用不着你来养,由我来养就好了。我都没说什么呢,你倒是在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起来了。她就算再娇气,那也是我骆名爵的人,我乐意让自己的女人娇气,怎么样?”
    他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得着别人来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吃侯映红的米饭了吗,用得着她来啰嗦。
    侯映红在被骆名爵当着大家的面顶撞了回去,脸上当然挂不住了。
    侯映红也忍不下这一口气,反驳道:“娇气是一回事,但是该学的东西还是得学啊。你也总不能一辈子都不让她和别人喝酒吧。”
    她扭头看着祝月瑕,说道:“月瑕,想要当我骆家的儿媳妇,敬酒可是必须学会的事情。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因为年纪小,所以不会敬酒啊?你要是不会,可以早点告诉侯阿姨,阿姨就不为难你了。”
    月瑕擦干净了盘子的边沿,把手上的纸团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然后她抬头看着侯映红说道:“敬酒而已,没您说的那么夸张。”
    侯映红笑道:“既然没什么难的,那你就跟骆名爵去转两圈嘛,正好也让大家认认你的脸,刚才干嘛要一直不吭声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故意不想敬酒呢。”
    祝月瑕说道:“我和哥的事情虽然定下来了,但是我毕竟还没有进门,这个时候就代替骆家给人敬酒,恐怕不太好。而且敬酒这种事情,侯阿姨您这个管事的人去就行,我作为一个晚辈,怎么能抢着敬酒呢。我一直以为我这么做是善解人意,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侯映红问道:“什么想错了?”
    祝月瑕一脸高深地说道:“照理来说,今晚敬酒的事情,应该留给哥来做。如果还要捎上一个女人,那应该就是骆家同样在管生意的侯阿姨最合适了。可是您却一直要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我一直不解其意。直到刚才,我突然顿悟了这是为什么。”
    侯映红问道:“你觉得是为什么?”
    祝月瑕看着侯映红,十分同情地说道:“一定是因为您年纪大了,自己不行了,才需要我来替您敬酒。唉,侯阿姨,早知道您不行,我一定不会以沉默推辞这么久,而是会爽快利落地应下来的。您不行我行啊!”
    月瑕顿了顿,“不过侯阿姨,您以后不行了一定要直说,我这个人脑子不好使,有时候体会不到您的良苦用心,还以为您是故意不想为骆家敬酒,才把事情推到我头上来的呢。您看您也一把年纪了,也为骆家当牛做马地忙了这么多年,再把自己的名声弄臭可就不好了。”
    侯映红一噎,这个死丫头,竟然说她老?还说她不行?
    没几个人女人乐意听见别人说自己老,侯映红当然也不例外。
    月瑕此举的目的,就是刺激侯映红,让侯映红也气一气。
    祝月瑕看着侯映红,一脸情真意切:“侯阿姨您在自己不行的时候,还把这件事情交托给我,一定也是因为相信我的能力。希望以后我嫁进骆家以后,您能像今天一样相信我,把手上的生意也交给我打理,我一定行的!”
    祝月瑕说着,拉起骆名爵的手,笑眯眯地说道:“哥,侯阿姨不行了,我们作为年轻人,不要为难她。走,我们去敬酒!”
    侯映红是真的被祝月瑕气得不行了,提高了嗓门道:“谁说我不行了?”
    祝月瑕转身看着她问道:“难道你行?”
    侯映红硬气道:“我当然可以!”
    祝月瑕伸手把手上的酒杯递过去,笑道:“那你去敬酒啊。”
    侯映红看着递到面前的酒杯,突然反应过来月瑕这是在用激将法激她。
    刚才还在气头上的侯映红冷笑了一声,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在位子上坐好。
    她才不上祝月瑕的当。
    侯映红说道:“月瑕,我作为长辈,就是想要给你一个机会,让你露露脸,这酒,还是该你去敬。”
    谁成想,祝月瑕听了她的话以后,竟然嘿嘿一笑,扭头对骆名爵说道:“哥,你看,侯阿姨明明不行了还死要面子呢。你说都是一家人,何必扯这些有的没的呢,她的面子功夫做的再足,那也骗不了自家人啊。”
    骆名爵应和道:“她就是这样好面子,你心善,别和她一般计较。她是老年人,需要关爱。”
    侯映红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祝月瑕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明白的,尊老爱幼,人人有责。”
    侯映红忍无可忍,顿时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说道:“祝月瑕,我还没你说的那么老!”
    祝月瑕笑道:“那您为什么不敬酒?我虽然是个晚辈,但是以后嫁进骆家了,也有的是露脸的机会,不缺您今天让给我的这一次。您也用不着找这样的借口。还是您其实是真的不想为骆家应酬啊?”
    侯映红顿时语塞:“我……”
    祝月瑕看了她的腰一眼,说道:“别我啊我的了,您一把年纪了,就别为这点面子折腾了,还是好好坐着吧,再闪着腰可就不好了。”
    祝月瑕说着,拉着骆名爵往宴席上走去,再也不给侯映红半点辩驳的机会。
    骂架,当然是先撤的一方最爽,留有话没能说出来的一方最憋闷。
    骆名爵低头看着她,自然而然地抬手揽上她款款摆动的腰肢,附在她耳边夸赞道:“我们家月儿是越来越厉害了,连侯映红都能这么轻松应对。”
    祝月瑕哼哼了一声,“对付作妖的老女人,就要用非常的手段。看她以后还在不在我面前作死。”
    侯映红作一次她收拾一次,直到侯映红再也作不动为止。
    骆名爵看了身侧的杨川手上的那瓶白酒一眼,问道:“可是你能喝酒吗?”
    这么做虽然痛快了,但是对月儿恐怕不太好。
    她不是累着了吗,一会儿喝吐了怎么办。
    丢脸都是次要的,他还是担心她不舒服。
    月瑕却点头道:“能喝。”
    她虽然不像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样能干下两斤白的,但是应酬应酬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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