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的一声,门被萧哲一脚踢开,一把将思思丢在了地上。反手将门紧闭,落锁。动作麻利,而迅捷!
    思思吓破了胆,急忙匍匐着站起,向窗边处跑,然而身后一双大手将其一把拽了回去,一个狠抛,思思被丢在了床上。
    这是谁的床,怎如此宽大厚实,可来不及思思去思考,身上便压上来一人……
    黑暗中的他似座大山,将思思单薄的身子扁扁的压在身下,思思惊骇难当,脱口气喘吁吁道:“我听你的,我去做奸细,你,你先放过我!”
    果然,身上男人不在动作,只是压着身上实在亲密相贴对于黄花大闺女的思思来说太尴尬,思思怕男人兽性大发,急忙又道:“你赢了,我输了!请二殿下放过我!”
    知难而退,能屈能伸,很好,齐思思,何人眼瞎竟说你是蠢笨如猪的女子?
    相貌出尘,气质卓然,棋艺精湛,绝顶轻功,外加那诡异的阵法,和撒豆成兵的玄幻之术。
    如此绝代佳人,岂会是那等无用的废柴女子?
    今日,本王若在放了你离去,那就是本王眼拙的可称为天下第一了!此时的萧哲真的动了狼一样侵略的心思。
    不似方才那假意的威胁。许是,今夜种种早已打破了两人之间陌生的嫌隙。
    水下强吻赤身搏斗,岸上他的强吻掠夺,思思女扮男装身份暴露,言谈间的明枪暗斗,狡猾的女人当真勾起了萧哲今日不一样的欲火!一时冲动的他只想如此征服了她!
    “晚了!”话刚说完,毫不客气的将火热的吻星星点点灼烫到思思身上,令思思全身泛起酥麻醉意,心,也被激起怒火!
    她深切的感受到了威胁,受辱,和羞耻!她发誓不爱他的,发誓永不相见的,发誓终生不嫁的,发誓……
    可为什么变成了这种境地!
    为什么?
    “原来王爷是个喜欢吃回头草的男人,枉我高看了你!”冷清清不带有丝毫温度的话,直透过耳膜冲进浑身燥热,欲望难抒的萧哲耳里,心间,似桶凉水,瞬时熄灭燎原欲火,夷为平地。
    停顿了良久,萧哲果然从思思身上下来,恢复往日优雅的风度,仿若方才被情欲勾起的如猎豹一样的男人,与此时的男人并非一人。
    思思匆忙从床上坐起,抱紧双臂,惊恐才从骨子里后知后觉却威力十足的涌出,浮现在俏丽的容颜上,红白交替的忽冷忽热!
    瞪大了凤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萧哲!
    萧哲弹了弹身上的褶皱,优雅的转身看向瑟缩在床上,受了过度惊吓而浑身颤抖的女人,冷冷一笑道:“本王对回头草,不感兴趣。下来,别脏了本王的床!”
    呼!
    长呼口浊气,思思暗道,好险,今日,总算又躲过一劫。
    想动,突的察觉双腿绵软无力,思思知道这是自己惊吓过度而成。勉强的思思颤抖着从床上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才发现,鞋子还未脱。
    思思扶着桌子,愈发感觉浑身绵软无力,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忽冷忽热,愈发烧的慌。
    好似吃了药般,颤抖着脚步千金重,在萧哲俊眸冷凝下踱步到门边。
    思思只觉这一脚似踩在柔软而雪白的棉花上,眼前忽悠一下,天地失了清明,彻底的黑暗无边……
    思思绵软的躺倒在地,彻底晕了过去……
    萧哲眼睁睁看着思思躺倒,一个飞步过去,还是晚了三分,以为她又使诈,不想,她,真的晕了过去。
    将思思搂在怀里,摸摸头,滚烫的如火炉。
    这才想起,她今日可是在冷水里洗的身子。深秋了,凉水寖骨,不病才怪。
    哪会像自己,有内力护体,且火力颇盛,男女毕竟有别。
    萧哲抱起柔弱的思思轻轻放回了床上,为其脱下鞋袜,和那已经脏了的外衫,轻柔的连他自己也未察觉,他,其实早已过了界……
    掌了灯,连夜,萧哲将睡至酣眠的府医寻来,当府医看清了思思的模样,号脉的手一阵哆嗦。
    莫不是见了鬼,这个侧妃不是已经被休,听闻太子和王爷到处寻她,怎的,突然出现在王爷的床榻之上。
    但,惊奇过后,府医还是尽职尽责,一阵探索,府医收回大手。
    “如何?”萧哲问道。神色略有焦急,看的府医又是一愣。王爷怎的也关心起这被弃的侧妃了。
    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回王爷,这姑娘,感染了风寒,又受惊过度,一时心力交瘁,故而会昏厥。待我开副药方子,命人熬制了喝下就可。”
    说罢自动起身走到桌案,笔墨仍在,索性提笔刷刷,落上治风寒的药方子。白纸黑字,清晰醒目。
    “她要躺几日?”知晓她没事,索性撤了担忧的心思,萧哲语气恢复冷凝。
    “这个,可能一日,也可能数日,需看她体质如何。”府医也说不准,这姑娘能躺几日。忽而又想到一些又道:“这姑娘身上有多处淤青,我这有消肿的膏药,王爷可为其涂抹。”
    萧哲点头,府医做完这些便欲走,耳边传来萧哲一声幽怨的声音传来:“今日事,你只当未见,也莫要说与他人。”
    府医脚步一顿,转身弯腰施礼,略有发福的身子微微弯曲,精明的眼尾飘出一丝了然,恭谨道:“王爷放心,此事,我定然不会说的。”
    挥一挥手,府医退出。
    受惊过度?萧哲将药膏握在手中走到思思身边,俊美的眸子紧紧盯着此刻脸红如花的憔悴病容,良久,自言自语道:“原来,你如此怕我碰你。”
    不知心中如何个滋味,总之,不太高兴罢了。
    将膏药盖子打开,一抹清香直入肺腑,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思思,萧哲有些脸红了。
    心中两个声音争斗多时,她的身子,自己看过了,无妨~如此自己是否趁人之危?
    从未如此纠结的萧哲陷入史无前例的迷茫中。
    就连上阵杀敌也未见如此窘迫。
    思量挣扎多时,终于下了决心,他现在等同医者,若心纯暇,又有何妨。
    索性将被子掀开,露出思思玲珑美妙纤瘦的曼妙酮体!
    脱了外衫的思思薄衫轻拢,服服帖帖的包裹了浑身有些汗湿的身子。高耸起伏的胸,平滑的小腹,瘦的不盈一握的纤腰如柳,两条腿儿细长笔直似玉葱,肩头内衫一侧悄悄滑落,露出雪白性感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美的如琢如磨,美得病若婵娟,美得桃花羞怯,美得天地失色……
    只一眼,轰的一下,萧哲浑身欲火焚身般的炙热顿时熊熊崛起,手不自觉跟着颤抖开来。
    急忙闭上眸子,深深呼吸,吐气,反复数次,才略有平息,心中不由得生气,怨自己今日这是怎么了?
    为何如此频频失态,难道说,到了该找女人的年纪,对女子失了免疫,随便个女人都能轻易撩拨自己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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