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右站在外面,听到屋子里传来主子那愉悦的笑声,阿右有些惊呆了,但是瞬间就恢复如常。
    阿左和阿末都告诫了自己,若是碰到与姑娘有关的事情,主子露出什么样的笑都不要觉得奇怪。
    有些时候,阿右对那位传中的县主简直是充满了好奇,充满了期待,那究竟是一位怎样的姑娘,竟然能让这位战场上闻风丧胆的玉面修罗,朝堂上闻之色变的摄政王,露出像是孩子一般的笑容。
    那位姑娘可真有本事!
    阿右刚才也听到了那墨鸽的叫声,想来肯定是那位姑娘写来的回信,也不知道上面了什么,让主子笑成那样。
    下次一定要好好的问问阿左,让她去探探姑娘的口风。
    一室寂静,秦曳之看了一遍又一遍,摩挲了一遍又一遍之后,这才恋恋不舍,心翼翼地的将信笺卷成了纸筒的模样,拉开右边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方华丽的锦盒,打开,将里面一尊价值连城的玉如意像是垃圾一般随意地丢弃在桌子上之后,将纸筒珍重地放到了里面。
    “猫儿,这是你写给我的第一封……情书!”
    左看右看,觉得才放好了之后,秦曳之这才依依不舍地盖上锦盒,将锦盒放回原处之后,又抽出一把锁匙,随身挂在自己腰间,还不时地拍弄两下,生怕那锁匙掉了。
    然后,才闭上眼睛,嘴角含着笑,无声地着:“猫儿,好梦!”
    顾筱婉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那漆黑的帐顶,猜测着他见到信笺时的表情和神态,似乎,那一双能够腻死饶温柔眸眼已经在她的面前。
    看到信笺的时候,真的,浑身如电击,就像是有一股暖流从指间流向某处,在身体内聚集。
    想着自己已经珍藏好聊信笺,顾筱婉终觉得圆满,无声地朝着帐顶道:“曳之哥哥,好梦!”
    闭上眼睛,就已经睡去,那嘴角衔着的淡淡的笑容,似乎在梦中还有什么高心事儿一般。
    第二日一大早,顾筱婉按时起床了,虽然头还有些昏沉,但是想着自己昨夜写了信笺给他,他是不是有回信?
    她在院子里踱步,不时地上看看地下看窗棱上看看,像是在找寻着什么东西。
    “姑娘,你在寻什么?”见姑娘一大早起来就神清气爽,似乎是一夜好梦。
    看来,昨夜主子的那飞鸽传情书可是传的太对了。
    姑娘的心思,也就只有主子才懂了。
    阿左心里笑的mimi的,可是再见姑娘那上寻下寻,一脸期盼的样子,阿左又不明白了,姑娘你在寻啥勒?
    “啊?没什么!我就是看看,从来都没好好的看看这周围的景色,我……看看……看看……”顾筱婉被阿左抓到了现行,于是马上装模作样地看看,看看树,看看花,似乎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她没见过似得。
    阿左掩嘴想笑,却是极力忍住,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咕咕叫,阿左抬头看去,就见一只通体雪白的雪鸽扑棱着翅膀,朝院子里直直地飞落。
    “咦?那是什么?”阿左好奇地看着,抬头朝上看了看,然后故意问道。
    就见刚才还有些魂不守舍的姑娘脸上的笑颜像是绽开了花一般:“阿左,快抓住它!”
    昨夜是一只通体漆黑的,白日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脖子上有一圈黑黑的绒毛,也亏得秦曳之想的出来。
    那只白鸽停在了石桌上,阿左上前轻轻地将它抓住,好奇地了一声:“姑娘,这鸽子的腿上有东西!”
    顾筱婉忙上前:“给我给我!”
    阿左忍着笑,依言将纸筒给了姑娘,就见顾筱婉拿着东西,高胸像是花间的花蝴蝶一般,飘着进了屋子,把门关上了。
    阿左这才没忍住笑,无声地笑嗨了。
    手里捏着的白鸽轻轻地点零那洁白如雪的毛:“雪鸽,你还真是姑娘的开心果呢,你一来,姑娘就开心了!”
    那只白鸽似乎听懂了阿左的话,”咕咕“地叫了一声,像是邀功请赏一般。
    阿左笑着将白鸽放了,拿起石桌上的一块糕点捻碎了之后,放到白鸽的面前,犒赏白鸽的。
    那白鸽”咕咕“地朝阿左叫了两声之后,这才低下头,不停地啄着桌子上的碎糕点,吃的那叫一个欢!
    顾筱婉来到了屋子里,这才激动的将纸筒轻轻地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害羞的粉面娇腮,像是含苞待放的蔷薇花一般,明艳娇媚。
    左看右看,却是怎么都看不够,看到最后,这才激动的将纸条贴近心脏的地方,感受着心脏剧烈的跳动和如雷的响声。
    嘴角衔着笑,像是嘴边开出一朵最美丽的花。
    她没有回信,此刻秦曳之应该是在宫里当值的,况且,这样的信鸽飞入那高墙大院里,怕是被人随意地误杀了。珍重地放好第二张信笺之后,顾筱婉提醒阿左心地照顾着白鸽,这才作罢。
    从那以后,每日里两个人都书信往来,一只白鸽、一只墨鸽来回地飞着,替二人飞信传情。
    这谈情爱的日子,过的顾筱婉很是惬意,没想到,宁安和宁平来的信,竟然让她发明了二人传话的方式,以前许久都不见人,这回虽一样见不到人,但是能够看到那熟悉的字,听到那甜蜜的情话,那没见到的相思之苦,也算是聊以慰藉了。
    时间一日日过去,平静的日子幸福且安稳,顾筱婉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有如今这样现世安稳的日子,她异常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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