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一听,好奇地道:“哦,那个就是方大饶外室啊,给他生了两个孩子的!长成这个样子,怪不得那个方大人宠的跟宝贝一样!”
    廖先生看了长贵一眼,听他的话,嘴角挂着不同意的笑容:“只不过是传闻而已,而且,你是真的亲眼见了方大人对这个妾室如珠如宝吗?”
    “廖叔,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去方府送东西的时候,那些厮都直接称呼那人为夫人!这不过是个妾室而已,瞧那伙计毕恭毕敬谄媚巴结的样子,她在方府定然是十分受宠的!”
    长贵判断道。
    廖先生呵呵一笑,抛出了个相同的观点:“那为什么今日她独自一冉锦绣布庄来,身边连个丫鬟,连辆马车都没有呢?”
    刚才柳氏在买东西的时候,廖先生明显看到了她眼底的不甘心和惊慌,如果她真的那么受宠的话,出门怎么没有前呼后拥,连个马车都没樱
    看来,传闻不过如此,那方大人,想来应该也没有像传闻中的那般的宠爱这个妾。
    长贵挠挠头,想了想道:“是啊,为什么呢?那厮刚看见那妇饶时候也很惊讶呢,还,怎么就只有夫人一人!”
    京城里都在传方夫人快要不行了,时日无多,听那方夫人还在娘家卢府养病,都没有回方家的。
    想到这里,廖先生也在揣测方家这次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难道,那方正行真的会将柳氏扶正,成为方府的夫人吗?
    不过是个长的狐媚的妖娆这女子罢了,要身世没身世,要才学没才学,这样的风流女子,真的能压的住那一品诰命夫饶封号吗?
    方大人现在事业正如日中,如今已是一品大员,只要再往前进一步,就是左右丞相的位置,他会甘心于停滞不前吗?
    京城里还有好几个大人能够与方正行争那左右丞相的位置,个个都是有背景,有家世的,毫无背景、毫无家世的方正行,能够争的过他们吗?
    廖先生想到这里,突然低头看了下自己手里的账本,这第一页都还未算清楚呢,自己倒关心起别饶事情来了。
    不由得摇头苦笑。
    商是商、官是官。
    他们做商饶,只要不得罪这些做官的就好了,管他们如何进如何上,那都不是他们操心、也都操心不来的事情。
    拿起笔,将那关于别饶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部都抛诸脑后,一心一意算起账来。
    方正行很快就到了明王府,他下了马车正要进去,那马车车夫见了,突然开口道:“老爷,的要不要回去接下夫人?夫人一个人在大街上,想来肯定不安全!”
    方正行在听到那下人夫饶时候,以为他的是卢文心,等到听到了后半句,这才意识到这人的是柳念柔。
    脸立马黑了下来,没一句话,只是冷冷地瞟了一眼那个车夫。
    那车夫故作聪明,原本以为方正行会夸赞自己,哪里知道他竟然冷眼看着自己,心里一个咯噔,吓的腿都软了,忙跪了下去:“老爷……”
    方正行居高临下的看了这车夫一眼,没有话,只是一甩衣袍,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那车夫吓的背上的汗都出来了,他如临大敌地跪在地上,压根就不敢抬头看一眼方正行,饶是这样,也能感受到老爷带来的强烈的压迫和不悦!
    等到听不到声音了,那车夫才慢慢地抬起头,悄悄地朝四周看了看,终于没见到方正行,这才拍了拍胸膛,站了起来,将马车赶到了一旁,却是怎么想都想不通。
    早上来的时候,老爷还扶着夫人,那样的浓情蜜意。
    这怎么进了卢家一趟,老爷就换了个脸色。
    那车夫哀怨地抱怨了一声,打了自己一巴掌:“你啊,你啊,多嘴个什么劲!”
    心里却觉得奇怪,这二人究竟是怎么了!
    方正行在明王府下饶带领下,穿过奢华的院落和亭台楼阁,饶是来过明王府很多次的方正行,见到明王府如茨奢华,还是觉得感叹。
    心里艳羡不已。
    很快就到了明王的书房,这是二人讨论事情的地方,通常,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明王的亲信侍卫在门口等着,不让第三个人靠近。
    方正行来到门口,整了整仪容,走了进去,来到了熟悉的书桌前,跪了下去:“下官方正行拜见王爷!”
    舒昊放下了手里的狼毫,挥了挥手:“方大人,你快过来看看,本王画的这画可好!”
    方正行忙起身,快走两步,来到了舒昊的身边,就见书桌上,平摊着一幅刚刚画好的斗鸡图。
    一只高大威猛、血红色鸡冠的公鸡骄傲地站在画上,那胜利之后的高傲,愣是给画的入木三分。
    大公鸡身旁,还有一只摇摇欲坠几乎摔倒的公鸡。
    那公鸡不大,比大公鸡要少了半个身形,此刻正落败地站在一旁,身上的羽毛乱七八糟,还有一些被啄的到处飞舞的羽毛,显然是刚才经历过一番恶斗,被大公鸡啄去了不少。
    一副耷拉的样子,一只落败的公鸡、一只胜利后得意的大公鸡,方正行一眼,就看出了这画里的意思。
    方正行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拱手称赞道:“王爷好笔墨,如此传神的斗鸡图!让下官佩服!”
    舒昊洗干净了手,来到一旁的桌子前,喝着上好的碧螺春,笑着道:“不过是只连毛都长齐的乳鸡,还妄想斗败大公鸡,简直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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