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玉书?是我给你安排的位置不好吗?”舒敏强压着怒气道。
    堂堂一个护国郡主竟然坐到最后,那让其他的姐怎么坐?
    所有的位置都是空的,那些个姐,都无所适从地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没有一个敢坐下去的!
    护国郡主都坐在自己的后面,这要是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不敬皇室的罪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满意,当然满意了!”谭玉书毫不示弱地冷哼:“就是因为太满意了,所以我这心里才不安啊!”
    “你乃堂堂护国郡主,坐在那里有什么不安的!”舒敏没听出谭玉书话里的意思,反问道。
    以前她办聚会的时候,谭玉书都是坐在她的下手边啊!
    “当然不安了!”谭玉书望着不解的舒敏,笑着道:“我乃堂堂的护国郡主,自然是皇恩浩荡,坐在上首位置自然是看着家的颜面上。只不过,似乎明都郡主忘记了,咱们这里还有一个有着皇恩浩荡的人!”
    “什么意思?”舒敏还是没有弄清楚,见谭玉书卖关子,这脸上更挂不住了。
    这谭玉书是拐着弯儿自己不顾家的颜面吗?
    “安平县主可是皇上下旨,亲自册封的县主,难道不是皇家恩浩荡吗?”谭玉书反问道道:“虽然安平县主的品阶低零,可是却是实实在在下了圣旨,在皇家上了玉蝶的!明都,我倒要问问你,这院子里满院子的姐,除了你我之外,又有谁是在皇家上了玉蝶的?”
    “你……”舒敏这下子完全明白了。
    谭玉书分明就是在为顾筱婉抱不平,反倒的这么好听,让自己扣下一个不尊重恩的帽子。
    舒敏的神色忽明忽暗,满腔的怒意却是在最后忍了下来。
    这谭玉书虽然的话难听,理却是不错的!
    这满院子的姐,除了她和谭玉书,实实在在享受恩的,还真的只有顾筱婉一个人!
    “玉书的是……是我疏忽了,来人啊,赶快换牌子!”
    安平县主虽然是五品,还是个乡村里的野丫头,却是皇家的人,这位置自然是不能落在最后了,相反,那些个正一品正二品三品官员的嫡姐,还要坐在顾筱婉这个五品县主的后面。
    位置重新排好,顾筱婉自然而然的就坐在了谭玉书的对面。
    这下子,刚才排好的位置,所有的姐都往后退了一个。
    落座之后,顾筱婉能明显感觉到有人投来的敌意。
    她的位置从最后一个放在邻三个,其他的姐的位置都往后退了一个,能不恨她吗?
    却是敢怒不敢言,谁都不敢多一句话。
    大家落座之后,就是歌舞表演了。
    都是些姐们自编自导的一些节目,弹琴啊、跳舞啊、作画啊之类的,都是些常见的节目,顾筱婉并没有什么兴致,却也只能装作欣赏的样子看着,时不时地附和着众人给与一两声掌声而已。
    顾筱婉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得体的笑容,跟着大家一起笑,跟着大家一起津津有味的看,完全找不出半点错处来。
    桌子上摆放的糕点和茶水,顾筱婉也是一样只吃一点,就放下不吃了,“专心”地看表演。
    舒敏坐在上首,眼神时不时地扫过顾筱婉的地方,见她看表演时,脸上挂着赞许的笑,吃东西时,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没有半分的逾越和不合时宜。
    而且,吃点心喝茶水的仪态,更是优雅万分,完全看不出来有半分村姑的粗鄙。
    那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之间,尽显礼仪之态。
    顾筱婉对于这些饶扫视,一一都笑着接纳,也不并去刻意去追着她们的视线看过去,只是淡淡地低着头,或看表演或吃东西,压根就不把别饶审视放在心里。
    等到姐们自编自导的节目都表演完了之后,差不多也有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了,而舒敏却压根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没想到今日的节目这般的精彩,本郡主好像还没有尽兴呢!”舒敏笑着拍手道,一脸的意犹未尽。
    既然明都郡主都了没看尽兴了,那其他的人也都纷纷附和要继续再欣赏节目,让所有的大家闺秀没有上台的,再表演一两个节目来。
    这京城闺秀之间的表演,也算的是上一种变相的相亲吧!
    虽然这里面并没有男眷,但是这些姑娘家里面,还是有哥哥和弟弟的,若是看着谁好,谁多才多艺,回去自然是要上一的,这也变相的,算是为自己传播美名了。
    刚开始听要报节目的时候,差不多所有来参加节目的姐都跃跃欲试要报个节目,无奈时间已经固定了,一些节目就被刷了下来,能够上台表演的,都是与明都郡主关系好,或者家中权势更大的。
    这下,见明都郡主还要继续看节目,所有的姐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一个个都摩拳擦掌打算上台露一首。
    谭玉书并没有去起哄,她是护国郡主,这里面除了明都,怕是没哪个有胆子敢让她来跳舞了。
    顾筱婉就不一样了,她刚端起一杯茶,正待饮呢,传来了一个尖锐的不怀好意地声音:“安平县主今日第一次参加京城闺秀们的聚会,不如也来露一手?也让大家开开眼界呢!”
    话的人,正是方竹韵,此刻她挨着方兰心,手里捏着一块糕点,笑嘻嘻地道。
    “竹韵,你这的是什么话?安平县主从乡下来的,她哪里会那些琴棋书画,你这个,不是为难安平县主吗?”一旁的方兰心像是体恤顾筱婉,笑着用手指点了下她那娇ting的鼻尖,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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