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厮也都自发地站了出来,那吕涛满意地点点头,这几个人也足够了,于是,得意地望着一脸黑青的顾宁平,还有那个如神祗一般的秦曳之。
    差役抓了几个人,吕涛满意地抚着胡须:“本官不放过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来人啊,全城张贴告示,抓捕那位与死者有过最后接触的乞儿!”
    然后,吕涛带着人扬长而去,最后,还皮笑肉不笑地与秦曳之道:“这位公子,您可是幸福啊,凭借着好相貌,就巴结住了安平县主,这以后的日子,可是要飞黄腾达呢!”
    然后,就瞪了秦曳之一眼,等着秦曳之发飙,可哪里知道,这左等右等,等了半还不见秦曳之话,但见他的面容依然冷冷清清的,似乎压根就没有因为吕涛的话而有半分的动怒和羞愧。
    吕涛见自己的话像是打在了棉花上面,倒成了跳梁丑一般,吕涛有些恼怒,但是再看秦曳之,但见他眼底寒光闪过,就像是一道寒冰,吕涛心里有些发怵,立马转头就走出了锦福楼了。
    还有死者,也一并被府衙的人给带走了。
    刚才还有些如临大敌的锦福楼,见府衙的人走了,那些没有跟着走的厮都长舒了一口气,这些没有走的厮,人数也不多,也就三个而已,此刻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顾宁平一眼,尴尬地低下了头。
    他们怕死,不愿意跟着府衙的人走!
    顾宁平却是不怪他们,这些二哥兢兢业业做事,哪里会想到飞来一件这样的横祸呢!
    “这段时间锦福楼歇业,也烦请各位好生地待在家里,要是府衙有传唤的话,希望能随叫随到!”秦曳之道:“各位也希望这件事情早日解决,这锦福楼也好早日重新开业!”
    那些厮个个点头好,只要掌柜的们不怪罪他们不愿意去府衙,那什么都行!
    那些二哥转头就去收拾残局去了,秦曳之和顾宁平到了楼上,秦曳之率先推门进去,就见顾筱婉早已经摘下了帕子,靠在门背后,在微微地发呆。
    秦曳之不让她出去,她也就只能靠在这门背后艰难地听他们的谈话。
    那吕涛的声音大,又或者是特意要给她听一般,那字字见血的话,就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刀子,插进了顾筱婉的心里。
    顾筱婉背靠着门,微微地低着头,莫不做声。
    秦曳之看到顾筱婉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跟失了魂魄一样,立马就将顾筱婉一把搂进了温暖的怀里,心疼地道:“婉儿,那血腥的场面,我不忍心让你看!”
    秦曳之以为顾筱婉难过,是因为他赶她走。
    岂料,完了这句话,顾筱婉哭的更是凶了,一把搂住了秦曳之的腰身,就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靠了过去,眼泪汪汪,哽咽地道:“曳之哥哥,我不是怕,我是心疼!”
    吕涛的话,生生地刺头了她的心。
    还有那群混混的话。
    什么,秦曳之是她养的白脸,什么,秦曳之靠着一张脸,巴结上了她,以后就能飞黄腾达?
    这样的字眼,在顾筱婉看来,更像是一个又一个标签,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胡乱打在了秦曳之的身上。
    顾筱婉泪眼朦胧,看的秦曳之的心都要碎了,想也没想,就捧起了顾筱婉的脸,轻柔地用舌尖去舔干净顾筱婉眼角的泪水,轻柔不已:“婉儿,别哭,别哭……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秦曳之捧着顾筱婉的脸,轻轻柔柔的动作,更加像是捧着人世间最真爱的瑰宝一样,那么的恋恋不舍,那么的温柔专注。
    这样的情深意重,顾筱婉更是难以看着秦曳之受那么多饶指责。
    她拉着秦曳之的手,泪眼婆娑地道:“曳之哥哥,咱们定亲好不好?”
    “轰……”
    秦曳之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劈了他一样,顾筱婉的话就像是一般,让他迷迷蒙蒙,整个像是要晕了过去。
    秦曳之半没有回过神来,等到他意识到顾筱婉在什么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的,捧着顾筱婉的脸,心翼翼地再次问道:“婉儿,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顾筱婉羞红了脸,羞涩地望着秦曳之。
    “婉儿,咱们定亲吧!”女孩子家皮薄,了一句那样的话出来,又怎么能再次第二句呢,秦曳之像是看穿了顾筱婉的心思,不逼迫她了,捧着她的脸,深情地道:“等这件风波平息之后,咱们就定亲吧!”
    顾筱婉羞红了脸,点零头,将头深深地埋在秦曳之的胸前,羞答答的道:“好,曳之哥哥!”
    秦曳之见顾筱婉答应,这回是真的听的真真切切了,高胸就差要飞了起来。
    他一把拦腰抱起顾筱婉,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在厢房里面转了好几个圈,好在这厢房够大,不然的话,还真的施展不开呢!
    秦曳之搂着顾筱婉在空地上转了好几个圈,兴奋地开怀大笑,就连站在外面的阿末也感受到了里面传来的笑意,一脸的兴奋。
    顾宁平也上了楼,同样,也听到了里面欢乐的笑声,刚才有官兵来抓人、锦福楼被迫关停的不快此刻也荡然无存。
    只要姐姐高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秦曳之紧紧地搂着顾筱婉,只看见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眸,此刻因着开怀的笑意,都快要眯成了一条缝,却丝毫不妨碍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神,透着宠溺的笑意。
    两个人搂抱在一处,似乎总有不完的话,诉不完的情!
    顾筱婉这才感受到了,为什么这从古至今,都有男女为爱痴心不悔,还有人为了爱宁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的,还有那些孩子,为什么甘愿冒着被家里人和老师数落的危险,也都要谈一场恋爱。
    这回,她算是终于明白了。
    想来,这前世的近三十年来,她的生活里,前半生只有读书读书读书,后半生只有工作工作工作,没体会过恋爱,没爱过一个人,那样的人生,真的太不完整了。
    好歹上待她不薄啊,竟然还给了她这样一个帅的一塌糊涂,又真心喜欢她的男子,这样的好事情,真的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呢!
    两个人搂在一处,着着,就把这话题提到了这死者身上。
    为什么会有人死在锦福楼,而且,同桌的人都没有事,却偏偏只有死者才死了,这很让人怀疑。
    死者的那个同伴,有很大的嫌疑,可是,除此之外,他又是蠢的可以。
    要杀一个人,哪里不好杀,再怎么,偷偷在家里一包老鼠药毒死埋了就是,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还要跑到人满为患的锦福楼来下药,就为了杀他的同伴?
    这世界上,有谁会那么傻,这哪怕是个傻子,都会把这头号嫌疑犯,指向那个同伴,他又怎么会有那么傻呢!
    那个同伴下药的可能性,在顾筱婉看来,几乎为零。
    顾筱婉把自己的想法一,秦曳之也是应允的。
    那个与死者同时到锦福楼来的人,也是一定要抓的,但是却不能把这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饶身上,十有**,那人压根就不是凶手。
    “曳之哥哥,你那人究竟是被谁害死的呢!”顾筱婉有些犹疑。
    那个同伴要不是杀人凶手的话,这凶手又究竟是谁呢?
    究竟与死者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用这么毒的毒药毒死他呢!而且,非要在锦福楼动手!
    不定,这人跟锦福楼还有些瓜葛!
    秦曳之想了想,道:“婉儿,你觉得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凶手很有可能是随机杀人?”
    “随机杀人?”顾筱婉一愣:“曳之哥哥,你的意思是,凶手针对的不是死者,而是……锦福楼?”
    “没错!”秦曳之点点头,从一开始,他了解了死者的死因,了解了他在锦福楼这段时间究竟做了什么。
    死者和另外一个人都是喝酒的,可是这毒药却并没有两个酒杯都放,而是只放了其中的一个酒杯里面,那凶手要么就是故意针对死者,要么就是想要嫁祸于锦福楼。
    可是若是故意针对死者的话,没有必要选在这么一个热闹的场所,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随机杀人,反正管他死的是谁,只要人死在锦福楼就好!
    这样的话,就可以嫁祸给锦福楼,杀锦福楼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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