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是突兀了。平日里从来都未曾关心过的人,这个时候,这般殷勤,也难过别人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张家嫂子,我家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梁姚氏再也站不下去了,在张婶的眼光之下,梁姚氏觉得自己内心那一些九九都无处遁形,吓的她落荒而逃。
    梁姚氏失魂落魄地往家里走。心情很是不好,想到刚才在顾家发生的事情,心里就如打翻流料罐子,酸甜苦辣啥都樱
    “回来了?”梁木匠正在院子里做一张桌子,见梁姚氏无精打采的回来,关切地问道:“还是没见着?”
    “没有!”梁姚氏有些无奈,忧郁地道。
    “下次就别去了,去了也看不着,你心里也难受。还不如不去!”梁木匠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劝道。
    “哎,我这心里,愧疚啊!”梁姚氏着着,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梁木匠见自己老婆这个样子,连忙紧张的朝周围看了看,慌忙道:“点声,心别让人听见!”
    “听见又怎么了!”梁姚氏赌气地道,还特意冲着顾家老宅大声地道:“现在是什么世道,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做了错事咋还能这么嚣张跋扈!”
    “好了,好了,你点声!”梁木匠连忙上前捂住了梁姚氏的嘴,急迫地劝到:“我的好祖宗,咱不在外面这话,咱回屋里去吧!”
    “当家的,我心里难受啊!”梁姚氏眼泪水止不住地流,无奈地道:“我胆子,不敢。可是你看这几个孩子,被欺负成啥样了。我于心不忍啊!”
    “于心不忍又能怎样?咱们无凭无据地。”
    “当家的,我跟你,那曹氏去婉丫头家里闹事,我后来不是也在场吗?当时场面很混乱,我跟曹氏也打了起来,后来我就问了一句曹氏,我问曹氏,你这样对婉丫头,你对得起顾老二夫妇吗?”梁姚氏低声道:“你猜后来怎么着?”
    “怎么着?”梁木匠一听,也问道。
    “那曹氏跟见了鬼一样,心虚地爬起来就跑了!”梁姚氏道:“这曹氏心里对这事可是清楚的很。”
    “哎,她清楚,咱们也知道。只是,咱们没有证据,单凭咱们两张嘴,谁相信呢?轻点地,不定还把咱们赶出村子里,这要是重一点,不定那曹氏心一狠,也把咱们给干了!”梁木匠一起曹氏这个女人,心就发麻。这女人,看着柔柔弱弱,万种风情的,怎么发起狠来,那么地心狠手辣。
    “……”梁姚氏一听,低下头来不话了。
    “我也奉劝你一句,咱们离这人远一点……”梁木匠意味深长地指了指顾家的老宅,继续道:“想要离这家人远一点,那一家人也要离远一点!”
    “可是……”梁姚氏还想要反驳,梁木匠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别可是了,在这吴溪村里面,就咱们两个人相依为命,我们能不去招惹别人,就别去招惹!免得惹祸上身,到时候,怎么死的,会不会有人替咱们收尸咱都不知道!”
    想了想,梁木匠更是哀叹:“这顾家二房死的时候,还有四个子女披麻戴孝、哭坟烧香,可是咱们要是死了呢?”
    “当家的,我……”梁姚氏听出了梁木匠心里的惆怅,心里很是内疚。
    “别了,我不怪你!我啥都不求,我只要你好好的,陪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梁木匠安慰地拍了拍梁姚氏的肩,温柔地劝道。
    “当家的!”梁姚氏见梁木匠这般样子,心里更是难受。成亲这么多年,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就是怀不上。
    梁姚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这是老在惩罚自己,日子一流逝,这心里从刚开始的急迫,到后来的失望,再到现在的绝望,这不争气的肚子怎么就是没有一点动静。
    对于孩子的事情,梁姚氏已经不做任何的指望和期待了。但是对于梁木匠,梁姚氏心中有愧!
    她生不出孩子,可是梁木匠对她却是不离不弃,这么多年来,陪着她一起折腾,虽然没有结果,梁木匠也放弃了,但是,对于梁姚氏,梁木匠刚成亲的时候怎么对待她,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没有生下一儿半女的情况下,还是怎么样的对待她!
    梁姚氏心中充满了感激。
    听见自己当家的这么,梁姚氏心中就算对顾筱婉一家再愧疚,也不能为了这个事情,毁了自己个的家。
    到底,人心都是自私的!
    从去玉书学院上课的第一日起,顾宁安就认真的对待老师上的每一堂课。
    因着他们是刚刚入门的学生,就像师娘所,他们的启蒙学习,由徐承泽教授。
    徐承泽别看年纪轻轻,却沉稳冷静。而且,知书达理,爱书如命。
    顾宁安从胜子那里得知,徐承泽十来岁就考中了秀才,是整个刘家镇年纪最的秀才。心里对这位先生是充满了尊敬与崇拜。发誓要跟着这位先生好好学习,这样才能对得起为自己操持的姐姐。
    而徐承泽对这位双生子的学生,心里也是喜爱的很。别看是从农村里面出来的,但是教养、举止、礼仪样样都不比旁的镇子上的学生差。
    这顾宁安更是有读书的赋,字写的端庄大方,一教就会,难得的是个省心的学生。顾宁安好学,这徐承泽又爱才,自然而然的,有时候就会多教一点知识。这一来二往的,徐承泽倒有些把顾宁安当弟弟看待了。
    而顾宁平则不一样,他来学院里面学校,有一点不习惯。整日里学习读书、习字背课,对顾宁平那自由的性子来,不可谓不是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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