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总管公公急了,陛下怎么了?他看向陛下的手,陛下的手之前挡剑受了些伤,难道?想到陛下手受伤还让他派宫人先看静嫔和那个春晓。
    陛下的手伤才是大事。
    萧绎脸色很阴沉,如果说之前身体燥热是喝了酒的原因,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他的身体居然又燥热起来。
    真是该死!
    这样的燥热让他很脸色很不好,他又想了想,喝酒后的燥热在遇刺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现在的燥热是从到这个偏殿开始的。
    萧绎不由疑心起来。
    他猛的看向总管太监,目光如刀,锐利冰冷,神情更是阴沉。
    “陛下,你?”
    总管公公正想着,突然发现陛下看向他,他忙小心恭敬的看过去。
    萧绎沉沉盯着总管太监没有说话。
    总管公公越看陛下,越觉得不对,陛下到底怎么了,他急得不行,可陛下只看着他不说话,且陛下的神情让他不敢开口。
    “陛下。”
    想了想,咬了咬牙,总管公公还是小声的再次开口。
    “你。”
    萧绎阴鸷的看着总管太监,他的身体竟然越来越燥热,他死死握紧手,高大的身影绷紧,心中全是压抑的怒火,整个人愈来愈森冷。
    该死的,真的该死。
    “马上去找太医。”
    他森冷开口,一个字一个字,像是要把总管太监杀死在这里。
    总管公公知道陛下一定是有什么事,只是陛下不说,他不敢随意问,万一——
    “是,陛下。”
    听陛下让他马上找太医,他快速的看了陛下一眼,是陛下真的还有地方受了伤还是别的?
    他不敢多看,也不敢多看,陛下不管有什么事,早该叫太医了,不说别的,陛下的手还受着伤。
    萧绎阴着一张脸,盯着总管太监。
    半晌,在总管太监退下去后,萧绎猛的一拳砸下,砸在一边放好的茶杯和茶壶上,噼里啪啦声后。
    茶杯和茶壶被砸到地上,碎裂开,碎成一片片。
    里面的茶水流了出来。
    还冒着热气。
    萧绎一拳砸下,神色仍然阴沉,他双手握得很紧,紧得发出声响,砰一声,他整个人突然用力,一脚踢到一边的坐椅上。
    坐椅被大力踢倒在上,砸在地上。
    “该死的东西!”
    萧绎森冷看着砸在地上的椅子,片刻,他握紧双手,绷紧身体,寒着脸坐在余下的椅子上。
    守在外面的黑衣人都听到了陛下的动静:“陛下?”
    还有被带过来的宫人太监都听到,也吓到。
    “滚出去!”
    不等这些人进来,萧绎沉声大喝。
    这一下没有人敢动,敢上前。
    被带过来的宫人还有太监也不敢妄动,他们头也不敢抬,萧绎饱含着怒火,死死压抑着身体的燥热。
    他现在很想心肝,很想马上看到他的心肝,可是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想到那些该死的刺客,还有里面的那两个女人。
    他眸光很暗。
    先是那些蒙面刺客,如今他竟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道,萧绎脸阴沉得快要滴下水来。
    “来人!”
    想到这里,萧绎阴着脸。
    “陛下。”
    宫人和太监还有守在外面的黑衣人听到声音,俱都再次松了口气,方才的陛下太可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陛下没有开口,没有让他们进去,他们什么也不敢做,就是陛下叫他们进去,陛下不说,他们也不敢问,只是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总管公公也从外面进来,闻声,忙跪在陛下面前。
    萧绎看到总管太监,冷着脸挥退宫人太监和黑衣人,黑衣人快步退下,宫人和太监小心的抬了抬头,才退下。
    他们不是皇上身边的亲近的宫人,是被带过来的,想到之前看到的,都不由想了很多。
    萧绎并不管,只盯着总管太监,他虽然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燥热到底是谁?
    但只要想一想,他看向里面,那两个女人——
    “让人盯着,备水!”
    萧绎猛的站起来,没有让总管太监扶,压抑着燥热,阴沉着脸对着总管太监,冷眼看向里面。
    “陛下,你?”
    总管公公看到陛下的示意,听到陛下的话,他心中有了猜测,决定大胆问一问。
    “朕好像着了道。”
    萧绎阴鸷着看着里面,他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里面那两个女人,不过,有备无患,若真是那两个女人,他不会放过她们。
    要是不是她们,那么……
    “什么?陛下?”
    总管太监吓到了,他忙抬起头,着急的望着陛下,陛下着了道,着了什么道?他恨不能马上弄清楚。
    想到陛下的意思,再看里面,想到静嫔和那个叫春晓的宫人,他脸色一变。
    “你派人盯着她们,再让人去永和宫还有景仁宫,叫人备水。”萧绎没有等他说完,又沉着脸。
    “陛下,你着了道,你到底?”总管公公却不愿就这样,还要问。
    “没听到朕的话?”萧绎眉头一紧。
    “陛下,龙体要紧,还是先让太医过来?”
    总管公公见陛下不说,心中全是陛下着了道,着了什么道,着
    了道,着了什么道,着急得不行。
    要是真的是静嫔和那个春晓,哼。
    要是不是。
    总管公公恨得不很,就要开口。
    “马上去。“
    萧绎声音冷下来,盯着总管太监。
    “陛下。”总管公公见状,还想说什么,下一刻对上陛下的目光,他将要出口的话滞住,不敢再多说,低下头,还是赶紧把陛下的命令吩咐下去,再回来,他还不知道陛下到底是着了什么道。
    “再找两个宫人进来。”
    萧绎握紧的双手松开,眸中变得晦暗,片刻后,他对着总管公公开口。
    “陛下?”
    总管公公脸色一下子又变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准备退下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望着陛下,陛下的意思是?
    陛下是什么意思?是他想错了还是?
    “还不快去!”
    萧绎脸色很黑,很黑,一脚踢向总管太监,看什么看?以为他想?想到他的心肝肉儿,他抿了抿唇,他的心肝一向不喜欢他找别的人,他也说过只有心肝一个,不会再找别的人,只有她,如果心肝知道他找了别的人,肯定会伤心。
    只是,萧绎眸光又暗了暗,他的心肝有了身子。
    他身上的燥热已经压抑不住,他不能找心肝,那么只能找别的人,若太医来了后还不行!
    他不会找静嫔和那个宫人。
    “再让人去寝宫看看贵妃在做什么,通知人守紧宫门,守好各宫,煜儿晗儿还有平儿兰儿那里也让人看着,母后那里——”
    接着萧绎吩咐了许多。
    他也不想伤心肝的心,他不会让心肝知道的。
    “不准让贵妃知道今晚的事。”
    最后萧绎紧紧凝着总管太监。
    总管太监已经隐隐知道陛下可能是着了什么道,知道陛下的意思和他想的一样,知道陛下是着了什么道后,总管公公已经不再迟疑了。
    必须他真正的主子只有陛下一个。
    贵妃娘娘再重要也比不过陛下。
    对上陛下的目光,知道陛下不想让贵妃娘娘知道今晚的事,他忙低下头:“是,陛下。”接着快步出去。
    萧绎在总管太监再次退下去后,砰一声,握成拳头的手再次砸在重新换过的茶杯和茶壶上。
    重新换过的茶杯还有茶壶,又一次跌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萧绎知道他克制不住了。
    心肝。
    朕的心肝,朕,萧绎昂着头,握成拳头的手在他的自制下微微抖动,他猛的闭上眼,神色复杂难言。
    这时,宫人和太监得到了总管公公的命令,忙活起来,不久备好了水送了进来,还有两个宫人也红着脸跪在地上。
    里面静嫔躺在榻上,宫人守在一边,此时静嫔脸色很难看。
    因为她才想起来她下的药。
    她居然忘了。
    她该怎么办?
    要是皇上起了疑心?最重要的是皇上出去了,她下的药是燃情的催情药。
    皇上要是找了别的人?
    她没想到自己会受这么重的伤,药是她在接近皇上的时候下的,下在自己的身上,皇上一直抱着她,药也该起作用了。
    可她不在皇上身边。
    静嫔很着急,她觉得她很可能会被怀疑,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会下药,一开始她没有想到会跑了一个宫人来,她不该多此一举的。
    她很后悔,很后悔。
    她想着办法,她一定要想出办法来。
    在静嫔后悔想着办法的时候,萧绎看着跪在下面的太医,他强自压抑着燥热,沉着脸伸出手:“马上给朕看看。”
    “是,陛下。”
    太医跪在地上,听到陛下的话,忙上前。
    总管公公又进来,站在一边,满脸着急,宫人和太监低着头,太医很快上前,把住萧绎的脉。
    萧绎等着。
    总管公公一会看着陛下一会看着太医,宫人和太监没有人敢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医皱着眉头松开手。
    萧绎一见:“说。”
    他冷着声音。
    总管公公也紧盯着太医,宫人和太监头抵着地面,太医沉吟了一下,听到陛下的声音,忙:“陛下,你是不是感觉身体燥热难耐,陛下,如果微臣没有看错的话,陛下你中了——”
    “……”
    不知道太医接着又说了什么,太医下去后。
    萧绎大怒。
    总管公公也变了脸色。
    “你去,给朕问问到底是谁?”
    萧绎大怒的对着总管太监,然后他对着跪在地上的宫人还有太监:“马上进来。”说完,进了内室。
    “是,陛下。”
    总管公公知道陛下的意思,他赶紧起来,让宫人和太监好好服侍陛下,又扫了眼另一边跪着的特意找来的宫人。
    他转身往之前的偏殿去。
    ------题外话------
    不想说了,写了一天,都不知道如何继续写,这一晚的事太多了,一时都理不清,写了总觉得不对,先更一点,留下的字我再看下修一修,明天早点更新,一起更,亲们先看着,明天一定把事情全交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