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月不解:“为什么不行?出什么事了?”
    苏月离指了指楚焱:“这家伙似乎知道我们今天要来,在宫里增加了许多羽林卫,不止有羽林卫,所有的龙卫也都在宫里,尤其是御书房,可以说是重兵把守,固若金汤,我们带来的人,根本不够。!”
    这次和次不同,他们是混进来的,人手自然无法像次那样多。
    “怎么办?”苏月离也慌了神。
    苏长风又回头看了眼楚焱和周阿伍,这两个家伙的武功十分厉害,以二敌六未落下风,此时更有拔之势,眼看要占住风了,他们再磨叽下去,恐怕想走都走不了。
    “先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在宫外,他们还有大批的人马,在漠北最苦的地方,他们用少少的粮食的银钱招收了大批愿意效忠的士兵。
    这些人,都是他们将来再翻身的筹码。
    只有还有筹码,总会有翻身的机会。
    “好,我们先撤。”苏月离咬牙道。虽然心有不甘,可到了眼下这种境况,还能说什么呢?
    若枫儿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们所谋之事,便会此破溃,永无翻身的可能。
    楚枫也是满心的不甘,信心满满的来,没想到结果竟和次一样。
    在这宫里,住着那么多的女人,可他们心里明白,只有白芷才能令楚焱投鼠忌器。
    没有抓到白芷,楚焱这个人是个没有弱点的人。
    而自打次的事出后,东方别苑和晋王府已经被高手护得像是铁桶似的,想要拿住那些人,更是难加难。
    十几个红巾羽林卫护着他们三人离开白榭宫。
    刚出白榭宫不久,楚焱便追了来,他已经成功脱身,另有两个龙卫跟了过来。
    “楚枫,早在四年前,你该死。父皇却舍不得你死,留你一条狗命活在世间,你却不好好珍惜,三番两次的来招惹我。”
    楚枫冷笑:“我该死?该死的是你?早在七年前你该死,算没死成,你也不该再回来。这里本来是我的,是我的!!是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
    “若这里是你的,又为何现在是我的?我抢过吗?我楚焱何时与你抢过?是你自己不争气,怨得了谁?”
    楚枫狂怒,额间和脖颈处的青筋暴跳着:“你闭嘴,若不是你,这皇位早是我的了,你不该出现在这世。我的母亲是皇后,我才是嫡子,而你,不过是个低贱的宫女所生,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
    楚焱不怒反笑:“我的母亲是不是低贱的宫女,你应该我更清楚,何必在这里自欺欺人呢?”若他母亲真是个低贱的宫女,他又怎会在刚出世时被父皇内定为皇位继承人?
    他的母亲当然不是低贱的宫女,而是皇祖父在一次出征凯旋时带回来的孤女。
    她是皇祖父和师傅最好朋友的女儿,在战场,为了救皇祖父,他为皇祖父挡了一箭,临死时将她托付给皇祖父。
    那时的她和父皇年纪相当,皇祖父便将她养在宫,并许下诺言,谁将来娶了她,便是这楚国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