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郎得意的朝胡风哼了哼,嘴角含笑的走到了白芷的身边,柔声道:“你先退开,怕他们醒来还要作乱。”
    白芷哦了一声,忙忙往后退了几步。
    他前,熟练的先取了一人身的针,让侍卫从池拎出,再随便套衣服,扔进了铁笼里。
    另两个也是一样,取了针便扔进笼,免得他们狂性未消,再伤了人。
    三人依次醒来,却没有再发狂,而是一脸虚弱又迷茫的看着他们,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宋郎立时吩咐:“灌药。”
    袁老挥了挥手,外头候着的侍卫端着个药罐进来,药罐里的药倒出,分成了三份,分别给三人灌下。
    宋郎朝白芷道:“出去吧,等他们泻完再来看。”
    白芷点头:“也好。”若是女人倒也罢了,可这是三个男人,她一个姑娘家留在这里确实不大好。
    她倒没什么,是怕那三个男人拉的不爽快。
    三人站在院里,阳光已经穿透了厚厚的云层,金芒遍洒大地。
    只是深冬的寒风依然凛冽,从温暖的内室到寒冷的室外,温差的陡然变化,令人很不舒服。
    许是多日未曾好睡,身心疲惫,这一来一去的冷热交替,白芷本瘦弱的小身板便受不住了。
    她连打了三个喷嚏,胡风赶忙脱下自己身的外衫,披在了白芷的身:“冷吗?”
    他的衣裳不厚,却很暖,她抬头轻笑:“现在不冷了。”
    清晨的阳光落在她微仰的面颊,淡淡的金芒照见那近乎透明的耳垂、优美的颊线、饱满润泽的粉唇,还有那秀逸如远山般的眉。
    她的美,像是一副天然而成的画,纵使用尽万千笔墨,也难以书尽这刹那间的风华。
    明明只是一张透着稚嫩的脸,可从她的眼里,却看不到半点的稚气。
    若非是在这里,若非这里还有别人,他多想现在将她拥入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暖透她的身心。
    宋郎见二人浓情密意这状,心里冒着火,立时朝一旁的小青道:“白姑娘受了风寒,去备些姜汤过来。”
    小青立时应是,转身时,眼里含着笑意。
    看来公子是吃醋了,瞧这状,白姑娘定不会和公子发生什么,如此甚好,不是吗?
    她踩着轻快的步子,暗笑自己昨夜说的那番话真是好笑,感情的事,外人是插不手的。
    纵使关着屋子,里头的恶臭味也散到了外头。
    宋郎从怀里摸出一只香囊,递到了白芷的面前:“这囊用的是紫铃香,用拿着吧,避避秽气。”
    白芷还没来得及拒绝,胡风便将他的手一把推开,手里也拿了一只香囊:“用我的吧。”
    白芷扬眉,一脸好,胡风的身怎会有香囊?他不是最讨厌这种东西吗?从未见他在身戴过这个。
    且瞧这香囊的针脚和花样,分明是出自女人的手。
    白芷默默接下,凑到鼻前闻了闻,味道幽香,是花香味,不算特别,且香味有些杂,应该是用了好几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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