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轩道:“不是毒,是蛊,他了**蛊。 ”
    白芷扬眉:“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只看这一眼,便知他了**蛊?”
    韦轩干笑:“姑娘忘了,我可是驱蛊人。”做为驱蛊人,若连蛊都认不出,还做什么劳什子驱蛊人?
    白芷恍然,笑道:“是了,你可是驱蛊人,这么说,你能救你叔父?”
    韦轩点头:“能,你们先出去,我要驱蛊、”
    白芷很好,这驱蛊,究竟是怎样的,“不能看吗?”
    其实也不是不能看,只是他叔父毕竟是男人,又。。。没穿衣服,而且驱蛊时,也不能穿衣服,他自然是不想让白芷看的。
    他坚定的摇头:“不能看,你们还是先出去吧。”
    白芷无奈,既然不能看,她便也只好出去。
    他们四人站在屋外,屋里传来响动声,纷纷竖了耳朵去听,却只听见一声声的惨叫。
    那惨叫声肯定不是韦轩的,那一定是他叔父韦莫的。
    惨叫声由低到高,又由高到低,最后渐渐消于无声。
    又过了一会,韦轩方才出来,头还冒着汗珠子,面色潮红,他朝白芷道:“已经好了,你们进来吧。”
    床榻的韦莫依然昏迷不醒,身却已经穿了衣裳,面色倒看不出什么变化。
    在床前的地有一个盆,盆里吐了两口血,在那血不,似乎有两条黑色的虫尸。
    她指着盆里的虫尸问:“这是**蛊?”
    韦轩点头:“没错,这是**蛊,这种**蛊十分罕月,用一条很难得,却没想到,叔父的体内,竟然有两条。”
    白芷问:“你是怎么做的?”
    韦轩笑道:“我们韦家有一个不传秘方,专克毒蛊。”
    盆里有血,也是说,很有可能,这蛊虫是从血液里逼出来的?
    似乎看穿她的意思,韦轩忙道:“我这秘方,不是能对付所有蛊虫的,起码那噬心蛊不行。”
    “为什么?连医和毒都是相通的,这蛊与蛊之间的区别,真的这么大吗?”
    韦轩道:“**蛊之所以能用我的药直接逼出,是因为这**蛊的平性与我们的药是相冲的,而那噬心蛊,已经几百年没有被养成,究竟怎么驱除,我现在也是不清楚,得问问我叔父。”
    许太医大步前,站在床边看了看,又号了韦莫的脉,立时便道:“不碍事,我给他扎一针好了。”
    许太医取出银针,直接刺入了韦莫的人穴,不一会,又从人穴拔针,针拔下时,韦莫也悠然转醒。
    他那原本迷雾般的眼,终于浮些许许清明,看着床前的韦轩,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我,我还没死?”他问。
    韦轩摇头:“叔父,您还活着。”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算是被迷惑了心神做下的事,也都是有记忆的,他都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叔父,这位是白姑娘,这三位是从太医院来的。”韦轩朝韦莫介绍着。
    韦莫看着白芷和几个太医,嘴巴突然开始结巴:“太医?他们,他们怎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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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这些啦,明天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