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柳定定的意思,有着这麽好的条件,当然要多留一会。*******$百*度*搜**小*说**看*最*新*章*节******但是她也感受到,外面的环境正在改变。各大家族之间,开始变得壁垒分明,区域间的小冲突,已经不断地在发生。甚至不少区域的鼎丰馆分店,都已经受到威胁,有的易主,有的早就被迫停止营业。
    只是,这麽做的地方,只是自寻麻烦。鼎丰馆幷不是一个单纯的营业机构,他在获取大量的利润的同时,也替当地提高实力。
    这样的事情,柳定定幷不是没有准备,所以这些失去的店面,在易手之前,都将关荐地东西销毁。其实简单地说,只要柳定定不支持,任何店面都称不上是鼎丰馆。
    不过,这样的事情发生这麽多起,柳定定的确该做出一点表态。否则,事情会像滚雪球一般,越来越严重。
    鼎丰馆所做的布置,仅足以安全的撤走馆内的所有物品和设施。但是被收走店面,不可能毫无损失。这会让她收集灵界资材的计划,大大的延宕,也会影响到冰斗城的建设速度。
    计划中,柳定定要让冰斗城,在一次寒兽爆发时,拥有自我防护能力。
    她知道,在每一次迁徙的过程中,对那些乡亲父老来说,都是一次生命的煎熬。
    这次出来的目的之一,只要将萧廷谦平安送回去。可是这留在滴水洞,对萧廷谦也有非常大的好处,就这样强迫打断他的修炼,将他送走。也是相当不公平的事情。
    “算了,帮他量身打造几个宝贝,让他回去还可以延续在这边的修炼吧,只是多花一点力气罢了!”
    在一个洞窟内,进行无止无尽修练的萧廷谦,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此时已经被算计了,但这种算计。使得走向了以往难以期待的高度。
    当峰火过去,他站在高岗上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感激,还是怨恨,那位不给自己一点机会的女子。
    “你要走了?”
    当柳定定再次出现在滴水别院时,霍保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身旁。
    “是啊!舍不得我呀?”柳定定笑着看向出现在身边的男子。这三年来,彼此虽然没有通过话。但是柳定定知道,对方一直在注意自己的存在。而自己对这二十七位滴水洞的主人,也是不时多加关照。添药送水的,没少给好处。
    一些明白人,也能明白她的存在。
    “真不想要滴水洞这个宝贝?我觉得你对它的掌握,比我们二十七人还行。这三年来,你替我们做的准备。我们都感怀在心。过一段时间,我们会游走灵界,若有需要,可以喊上我们。听说,外面的世界,这一年来变得很乱,透过各种管道躲进来的人也变多了。”霍保此时与三年前相比,更多了一种飘然欲仙的仙风道骨。
    有些人无论怎麽勤肯修行,都走不到这一步,有些人却因为机运。而能短时间内达到。
    “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这滴水洞可是仙宝,可以带上界的。我要是拿了,你们不恨死我才怪呢!少说这种胡话。我要走了,你们不会想拦住我吧?”柳定定在获得许多的同时,已经竭力做出自己所能做出的回报。大家都是聪明人,她相信他们应该知道其中的珍贵。
    “当然不,相对地,我们还要送你礼物呢!我们一年内还不会尝试升。若是你在灵界有什麽需要帮忙助手的,尽管叫上我们。我们会做好打手的心里准备。甚至帮你在灵界打一片江山都没什麽问题。”霍保提出了他们二十七人商量出的回报。
    灵界相当大,从来没有哪一方势力能够掌控全局。但是在某一个地方占个领头的位置,对他们二十七人来说。尚且不是什麽难事。
    “你们看我像是那种喜欢掌握权势的女子吗?权势愈大,需要负载的因果也就愈多。我其实很懒,懒得理别人太多。只管得了眼前的人。就算灵界乱了?又关我什麽事呢?想来找麻烦的人,不会让他们好过就是了……”柳定定说着看似天真的话,这话里,却是满满地决心。
    她知道,因爲父亲的关系,再加上自己又是界新升的修真者,在阵营上势必被画分爲新营。但是,以她拥有的培植灵药能力,却又足以成为旧营。
    她开设鼎丰馆,也是向外散露一个消息。她不新不旧。只是二不靠的结果,天知道又会有什麽样的害处。
    只是,至少不用做炮灰,去做那无意义的拚斗。
    新营此次的行为,与强盗又有何不同?只是,旧营的底蕴深沉。父亲,其实也不愿意吧!希望他在收到自己送去的东西後,能够善尽思量,不要当了出头鸟。以父亲现今的实力,上头还多得是人呢。
    “……他们两人呢?不跟你一起走?”霍保突然想到,当初柳定定身边可是有一大一小两名男子。
    “一个我会让他在你们这里再多待一定的时间,让他早点成长起来。另一个,我已经将他送走了。此时,他应该已经回到老家了。”
    “留的是韩公子吧?你们的确是一对璧人。”霍保在入驻新洞後,养成了随身带酒壶喝酒的习惯,此时,又是狂灌了一口。里头的酒水看似无尽。这是柳定定炼制出来送给霍保的礼物之一。他的修行,多喝灵酒有益。
    “多谢吉言。不过,仙土仙途,要走的不是只有感情一条路,还有良心呢!有时候要顾虑到他,放不开手来做。但是没有他,我心中又充满孤寂。修真爲了什麽,我真的迷惘了。”
    “想那麽多做什麽,不过是活着,能看更高更大的天空,不是很好吗?当人活着到达一种高度,自然有一种平凡人所享受不到的自由。例如,你有能力帮助我们,因而得到我们的感谢。反而那些爲家族,爲势力放不开的,他们固然痛苦,但是,他们也在享受着这种包袱。”霍保短时间的沉思後,朗爽地说道。
    “谢谢你。我有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