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宾客们要晓儿继续唱一首。喝彩声，鼓掌声，口哨声交相叠映。杜老板眼瞅着场面失控的火爆，立即满心欢喜的登台，对诸位宾客们热情洋溢的笑道：“感谢各位对我们夜总会新秀的赏识！我作为老板，真的感到非常的欣慰和荣幸。下面，就请新秀再次为大家献唱一曲！”说完，便对着晓儿很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晓儿正陶醉在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里，觉得眼前沸腾着的情境恍然若梦。这会儿，她听到了杜老板的邀请声，立即回转神思，对着台下欢呼雀跃的来宾们深深的鞠躬，然后盈盈的笑道：“感谢各位的热情，我会再为大家献唱一首，希望大家能喜欢，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谢谢！”
杜老板眼瞅着晓儿应对场面的老练，不由得再次对她刮目相看。他简直小瞧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当时竟然有眼无珠，没有看清楚她是一只潜力股。他走到了台下，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根印度雪茄烟，凝神赏析着晓儿的演出。他的嘴角溜出满意的微笑，心里绸缪着培养晓儿成为第二根台柱了。
懋琦早已经起身来到了台前。他笔挺的站在宾客们的前面，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晓儿。她自然瞧见了台下的懋琦，含情脉脉的迎着他温存的眸光。她缓缓的唱着一首情人调，用曼妙婉转的歌声抒发着缠绵悱恻的无价情义。懋琦是个情商很高的男人，自然能听出晓儿唱出的意思。他很满意的看着晓儿，认定晓儿会成为他的第一房姨太太！
他的这种想法简直吓人一大跳！晓儿肯定以为，懋琦准备娶她当姨太太的。所以，她正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懋琦，巴结懋琦。可懋琦的心里却生出了让她做姨太太的想法。其实，他的这种心思真的不奇怪！他毕竟是大帅府里的堂堂副官，岂能娶一个歌女做正房太太？他很清楚这一点。可偏偏晓儿在落难之中抓住了救命稻草，当局者迷，压根就没有看清楚！
等到她献唱结束的时候，懋琦早已经让服务生哪来了一簇火红的英国玫瑰。他捧着那簇火红的英国玫瑰，款步走到了台上，在上下两层楼的宾客们的瞩目里，把那簇火红的玫瑰送到晓儿的怀里。晓儿弯腰鞠躬，捧着那簇火红的玫瑰，陶醉在雷鸣般的掌声里。懋琦很霸道的站在了立地麦克风前面，对着满场的观众们热情洋溢的感慨道：“刚才，我送给了心爱女友一簇火红的英国玫瑰，表达了我对她的情意绵绵！我会尊重她对文艺的热爱，支持她在大上海夜总会里献唱，为各位带来欢乐！谢谢！”
话音刚落，台下再次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并且还有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传来。晓儿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她压根没有想法，懋琦竟然当众表明了他和她的身份！简直没有让她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可是，懋琦的话却又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从此以后，她和懋琦就已经算是过了明路了！懋琦既然敢当众宣布他和她的关系，那么，他肯定会为她负责到底的！
晓儿定了定神，把满心里的欢喜都彰显在了脸上。她的笑靥如花，开在寒冬的大上海夜总会的粲然舞台上。台下有人举起了照相机，拍着她那时的样子。接二连三的人开始拍照。晓儿只觉得耀眼夺目。镁光灯噗嗤噗嗤的闪烁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晓儿觉得眼圈湿漉漉的……那当然是泪水……兴奋并且幸福着的泪水……被光芒粲然的镁光灯逼出来。
晓儿心里憋屈着的委屈，压抑，不甘都荡然无存了。那频频闪耀着的镁光灯粉碎了她心里憋着的愁闷，让她的心湖之水泛起了褶褶光辉。光能生热，在萧瑟凄凄的寒冬里，她的心湖里洋溢着人造的春光。她陶醉其中，竟然觉得还不够。她的心是贪婪的。任凭哪个女人经历这样的虚荣场面都会变得变得贪婪的。于是，她对着台下数不清的照相机镜头做着绯闻。那耀眼的镁光灯闪烁的更频繁了，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在照相之前，懋琦早已经跑到了台下。他生怕自己的照片会在报纸上登出。本来，他之前惹得事情已经让大帅怒气勃勃里。这会儿，他哪里敢再次生事呢？
等到晓儿晕乎乎的从台上下来的时候，懋琦急忙上前搀扶着她的胳膊，引着她朝后台走去了。杜老板跟在后面。他毕竟是大上海夜总会的老板，见过了太多的世面，在懋琦和晓儿面前显得不卑不亢。迎面，台柱子红玫瑰走来了。这会儿，该轮到她登场了。看得出，她对晓儿简直恨透了。本来，她在夜总会里独树一帜，垄断了男女宾客们的喝彩。可如今，晓儿竟然凭空冒了出来，风头简直远远超越了红玫瑰当初创造的记录！
晓儿趾高气昂的走着，对着红玫瑰翻了个大白眼。红玫瑰眼瞅着晓儿的得意，敢怒不敢言。等到晓儿走远了之后，她才喃喃的骂了一句好听的。等到她满脸堆笑的登台之后，她竟然发觉，台下的宾客们压根就不待见她了！众人都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晓儿，哪里还会注意台上的这朵褪色的红玫瑰呢！并且，这朵褪色的红玫瑰是带刺的！
在休息间里，杜老板热情洋溢的招待着懋琦。本来，他和懋琦已经是很熟识老朋友了。俩人的年龄虽然相差了三十岁，可毕竟有许多共通的爱好，所以能够成为老少朋友。这会儿，杜老板笑道：“我以前竟然不知道，你和晓儿竟然是一对情侣！”
懋琦看了一眼身边还没醒过来的晓儿，笑道：“我和晓儿今晚刚认识，可一见钟情！”
杜老板很惊讶的看着懋琦，打趣道：“真有缘分！晓儿刚来的时候，我竟然没看出她有这么大的能耐！如今，我算是真正见识了！”
懋琦道：“她简直深藏不露！要不是我逼着她上了台，她的才华肯定就被埋没了。所以，人世间，不缺千里马，缺的是伯乐！如今，杜老板作为伯乐，肯定要悉心培养这匹千里马了！”
杜老板立即陪笑道：“卢副官说的是！我以前有眼无珠，没有看出晓儿的文艺才华，差点儿耽误了这么好的人才！如今，卢副官既然肯答应让晓儿登台献唱，简直是我们大上海夜总会的荣誉！我会竭尽全力的为晓儿提供周道的服务的！”
懋琦道：“亲兄弟明算账！晓儿不能白白的在你这里唱歌。你要给她薪水的！我看，她唱的比红玫瑰好。所以，她的薪水必须要高过红玫瑰！”
杜老板正准备指望晓儿赚钱盈利，听到懋琦的话，立即堆笑道：“这是当然的！卢副官大可放心！晓儿的薪水肯定要高过红玫瑰的薪水的！我的心里很有数！”
晓儿听到这里，满心里都是欢喜，紧赶着对杜老板笑道：“多谢杜老板赏识。我会尽心尽力的为夜总会卖力的！我相信，因为我的到来，肯定会让这里场场火爆，财源滚滚！”
杜老板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夸赞道：“我们期待着你能更上一层楼，取得更大的成功！”
晓儿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可心里却在冷笑。前天晚上，她来这里找事做的时候，哪里被杜老板正眼看过呢！如今，她靠着自己的本事出名了，引得这个市侩也跟着溜须拍马了起来。这样的嘴脸没得让晓儿恶心。
懋琦道：“晓儿已经累了！我要送她回去休息了！”
晓儿故意摩挲着涂着蔻丹的指甲，委屈的道：“我之前住在夜总会的宿舍里，一个屋子里挤着六个人，味道实在腌臜！”
杜老板立即说道：“你放心，我这就给你安排单独的房间，让你住在对面的大饭店里！”
晓儿微微的点了点头。懋琦道：“那就请老哥费心了！”
杜老板立即招呼来了服务生，要他给对面的那家大饭店打电话包租房间。懋琦和晓儿起身，俩人手牵着手，出了休息间。杜老板亲自送着俩人到了夜总会的门口。晓儿的哥哥已经听到了消息，正目瞪口呆的守候在台阶底下。他眼瞅着晓儿和懋琦有说有笑的走出来，恨不得能上前请安问好。
晓儿早就看见了正在台阶下面戳着的表哥。她看也不看表哥，趾高气昂的从他的身边走过去。晓儿的表哥满面惭愧，耷拉着脑袋，叹息一声，气鼓鼓的拉着洋车跑走了。这个渺小的人物拉着破旧的洋车，满心惭愧的跑着。洋车的轱辘发出了嘎啦嘎啦的声响，很快就被夜总会里靡散着的金属管弦乐音遮掩了。
懋琦陪着晓儿来到了对面的那家巴洛克建筑风格的洋楼里。那家大饭店住着很多的外国商人们，楼下金碧辉煌的大厅里觥筹交错，笑语喧哗。本来，立地留声机里正放着经典的圆舞曲乐音。可偏偏还有拉着小提琴的乞讨艺人在桌前献着殷勤。那些喝的兴高采烈的外国人们纷纷的朝那穷酸艺人的旧礼帽里扔着小费。哪里有人能专心的听他拉着的小提琴曲呢？
大饭店的服务生为晓儿安排好了房间。晓儿却并不想立即上去。她想在大厅里坐一坐。懋琦也是这个意思，他还有很多话要和晓儿说。俩人坐在了靠窗户的休闲座椅上。那面窗户的外面正好对着黄浦江面。渔船上的煤油灯正发着璀璨的光芒，一颗一颗，夺人眼目。因为光线太强烈了，墨蓝色的天幕上的月亮和星星反倒显得不那么的明澈了。可晓儿偏偏一手托腮，静静的赏析着墨蓝色天幕上的那轮近似圆满的月亮。懋琦不吭声，陪着她看月亮。
晓儿的眼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早就升起了另一轮月亮。墨蓝色的天幕上的月亮里藏着传奇，家喻户晓。晓儿心里升起的那轮月亮里也藏着故事。这会儿，她心里的那轮皎洁的月亮里显出了她在曹家历经的往事，像是没有声音的黑白胶片电影，一幕一幕的滑过去。
那时候，她在曹公馆里抓尖要强，时时处处和翠喜竞争。如今看来，那时候，她简直傻得可怜。她和翠喜走的不是一条路线。她一门心思的巴结着曹太太。可翠喜却一门心思的巴结着曹春曦。如今看来，在这个不可理喻的世界上，还是男人可靠！
想到这里，她回过神，再次看了一眼墨蓝色天幕上的月亮。天幕上的月亮不吭不响，压根让人猜不透它的心事。晓儿懒得去猜月亮的心事，对懋琦盈盈的笑道：“你也喜欢看月亮？”
懋琦道：“月亮很奇怪。你不觉得它很奇怪吗？”
晓儿问道：“我不明白。你还是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吧。”
懋琦道：“可我还想让你猜一猜。”
晓儿温存的一笑，想了想，道：“它高高的挂在天上，不说话，可心里却藏着很多的心事。所以，坊间都说月亮是传奇。另外，我们的心境也影响着它在我们眼里的模样。就比如现在，它是那么的俊俏！”
懋琦笑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平时，我喜欢在晚上看月亮。我也一门心思的猜着月亮的传奇！”
晓儿用两只手托着腮，问道：“在你的心里，月亮有什么传奇呢？”
懋琦把脸凑近晓儿的脸，很深沉的笑道：“月亮正守着寡！你想，它什么时候有过心爱的人呢？”
晓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可是，她却笑得很淑女，用手捂住嘴，只是让笑声从指缝里溜出来。然后，她意味深长的说道：“在你们男人的眼里，月亮是不是缺乏疼爱？”
懋琦道：“是呀！”
晓儿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道：“可月亮的身边守着好多颗星星，简直数也数不清楚！你不觉得月亮很虚荣吗？被那么多的爱慕者包绕着，却始终没有决定下嫁给谁！”
懋琦笑道：“所以，她变老了，只能守着活寡。我的意思是，女孩子千万不能把自己想的太高了！很多女孩子结婚后发出感慨，其实，嫁给哪个男人都是一样的。结婚之前，何必那么较真呢？”
晓儿道：“我也不能免俗。在结婚之前，我一直会把自己看的很高傲。”
懋琦神秘兮兮的道：“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见我。现在，我会慢慢的让你改变，把你教坏！只要你肯答应！”
晓儿微微的垂下眼皮，算是默认了懋琦的话。其实，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实在是虚情假意的。她哪里还敢把自己看的高傲呢？她在曹家高傲了那些年，并且假装高傲的离开了曹家，可最后还不是弄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了！所以，她哪里还敢高傲呢？可是，在懋琦面前，她必须要卖关子，免得让他把她看得太低贱了！
懋琦问道：“你对我刚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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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儿正陶醉在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里，觉得眼前沸腾着的情境恍然若梦。这会儿，她听到了杜老板的邀请声，立即回转神思，对着台下欢呼雀跃的来宾们深深的鞠躬，然后盈盈的笑道：“感谢各位的热情，我会再为大家献唱一首，希望大家能喜欢，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谢谢！”
杜老板眼瞅着晓儿应对场面的老练，不由得再次对她刮目相看。他简直小瞧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当时竟然有眼无珠，没有看清楚她是一只潜力股。他走到了台下，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根印度雪茄烟，凝神赏析着晓儿的演出。他的嘴角溜出满意的微笑，心里绸缪着培养晓儿成为第二根台柱了。
懋琦早已经起身来到了台前。他笔挺的站在宾客们的前面，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晓儿。她自然瞧见了台下的懋琦，含情脉脉的迎着他温存的眸光。她缓缓的唱着一首情人调，用曼妙婉转的歌声抒发着缠绵悱恻的无价情义。懋琦是个情商很高的男人，自然能听出晓儿唱出的意思。他很满意的看着晓儿，认定晓儿会成为他的第一房姨太太！
他的这种想法简直吓人一大跳！晓儿肯定以为，懋琦准备娶她当姨太太的。所以，她正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懋琦，巴结懋琦。可懋琦的心里却生出了让她做姨太太的想法。其实，他的这种心思真的不奇怪！他毕竟是大帅府里的堂堂副官，岂能娶一个歌女做正房太太？他很清楚这一点。可偏偏晓儿在落难之中抓住了救命稻草，当局者迷，压根就没有看清楚！
等到她献唱结束的时候，懋琦早已经让服务生哪来了一簇火红的英国玫瑰。他捧着那簇火红的英国玫瑰，款步走到了台上，在上下两层楼的宾客们的瞩目里，把那簇火红的玫瑰送到晓儿的怀里。晓儿弯腰鞠躬，捧着那簇火红的玫瑰，陶醉在雷鸣般的掌声里。懋琦很霸道的站在了立地麦克风前面，对着满场的观众们热情洋溢的感慨道：“刚才，我送给了心爱女友一簇火红的英国玫瑰，表达了我对她的情意绵绵！我会尊重她对文艺的热爱，支持她在大上海夜总会里献唱，为各位带来欢乐！谢谢！”
话音刚落，台下再次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并且还有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传来。晓儿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她压根没有想法，懋琦竟然当众表明了他和她的身份！简直没有让她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可是，懋琦的话却又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从此以后，她和懋琦就已经算是过了明路了！懋琦既然敢当众宣布他和她的关系，那么，他肯定会为她负责到底的！
晓儿定了定神，把满心里的欢喜都彰显在了脸上。她的笑靥如花，开在寒冬的大上海夜总会的粲然舞台上。台下有人举起了照相机，拍着她那时的样子。接二连三的人开始拍照。晓儿只觉得耀眼夺目。镁光灯噗嗤噗嗤的闪烁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晓儿觉得眼圈湿漉漉的……那当然是泪水……兴奋并且幸福着的泪水……被光芒粲然的镁光灯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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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板立即陪笑道：“卢副官说的是！我以前有眼无珠，没有看出晓儿的文艺才华，差点儿耽误了这么好的人才！如今，卢副官既然肯答应让晓儿登台献唱，简直是我们大上海夜总会的荣誉！我会竭尽全力的为晓儿提供周道的服务的！”
懋琦道：“亲兄弟明算账！晓儿不能白白的在你这里唱歌。你要给她薪水的！我看，她唱的比红玫瑰好。所以，她的薪水必须要高过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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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儿听到这里，满心里都是欢喜，紧赶着对杜老板笑道：“多谢杜老板赏识。我会尽心尽力的为夜总会卖力的！我相信，因为我的到来，肯定会让这里场场火爆，财源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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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琦道：“晓儿已经累了！我要送她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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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琦道：“月亮很奇怪。你不觉得它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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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琦道：“可我还想让你猜一猜。”
晓儿温存的一笑，想了想，道：“它高高的挂在天上，不说话，可心里却藏着很多的心事。所以，坊间都说月亮是传奇。另外，我们的心境也影响着它在我们眼里的模样。就比如现在，它是那么的俊俏！”
懋琦笑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平时，我喜欢在晚上看月亮。我也一门心思的猜着月亮的传奇！”
晓儿用两只手托着腮，问道：“在你的心里，月亮有什么传奇呢？”
懋琦把脸凑近晓儿的脸，很深沉的笑道：“月亮正守着寡！你想，它什么时候有过心爱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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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琦道：“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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