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简玉珩的安慰曲华裳的心情还能稍微的好一些,可是当她看到莫言大师的时候,表情依然十分的难看。
    莫言大师也自知理亏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默不作声的低着头跟在大部队的身后,
    简玉珩叫来了一百精兵,便领着众人一起往山上走去。
    “小公子,我有点怕啊。”大姐拉住曲华裳的胳膊脚都开始打颤了:“说实在的,我这好久都没上山了,山上什么样子我都忘的差不多了,我是真害怕那些妖魔鬼怪突然间出来呀。“”
    “大姐,你就放心吧,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这个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其实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妖魔鬼怪的,有的只是人心在作祟而已,所以我们只要把心态放正,便可以抵挡一切妖魔鬼怪的。”
    曲华裳说完这一串话,差点都没有给自己直接点一个一百二十万的大赞,天呐,看看,她也是可以说出来一些大道理的人了,她也是知识分子了。
    跟在曲华裳身后的莫言大师,看着眼前的曲华裳闪了闪眼眸,随后快步上前两步,轻声说道:“曲公子。”
    曲华裳听到了莫言大师的话没有好气儿的翻了一个白眼,并未回应,只是快步往前走去。
    “曲小姐。”见此莫言大师惊了一下,还想要追上去的时候,旁边的大姐便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哎呀莫言大师,你先不要粘着小公子了,小公子虽然跟你生气,现在在气头上。”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相处来我都了解她了,她也只不过是暂时生气而已,等过一会儿她自己的气消了,你再找她谈,那个时候才可以,你要是现在跟她谈的话,估计你们两个在这里就能吵起来。”
    “贫僧又怎么能在跟她吵架呢?”莫言大师自责的低下头:“贫僧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想想贫僧就觉得贫僧不是人,贫僧真的有愧对于出家人这三个字。”
    大姐看着眼前的莫言大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搭上他的手腕:“莫言大师你先别自责了,当时人在气头上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小公子她会理解你的。”
    莫言大师看着眼前的大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从小贫僧的师傅就教育过贫僧,为人要心生善良,绝不可伤人,可是想来贫僧在这一路之上,没有少伤害曲公子。”
    “贫僧想着就觉得自责……”
    “好啦。”大姐看着眼前的莫言大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轻声说道:“你不管是自责也好还是怎么样也好,小公子现在就是生气了,你先等一等,等这件事情结束了,你在好好的跟她谈一谈,小公子是不会真的跟你计较的。”
    “也只能这样了。”莫言大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曲华裳一脸不开心地走到简玉珩的旁边嘀咕着:“切,说了那么难听的话来骂我,还想要让我原谅你,做梦去吧!”
    简玉珩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旁的曲华裳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华裳,一会儿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一直跟着本王的身边知道了吗?”
    “哎呀,你放心吧。”曲华裳看着眼前担忧自己的简玉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能不知道自己照顾好自己吗?”
    “不是,本王的意思是这山上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在等着咱们呢,所以为了避免出什么意外,你千万要跟紧本王知道了吗?”
    “知道啦,知道啦,你放心吧。”曲华裳看着简玉珩然后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你放心,我这个手呢,就像是520的胶水一样,紧紧的握住你的手,绝对不会放开你的手。”
    “520胶水是什么呀?”简玉珩笑的看了一眼曲华裳,然后一双眼睛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生怕这个时候跳出来什么东西。
    众人又往前走了大约几十米,前方突然开始涌过来一股十分浓重的雾气,众人都是一惊,简玉珩伸出手示意众人不要动。
    “哎呀。”大姐害怕的抓住身旁莫言大师的手:“天呐,不是鬼怪出来了吧?”
    “大姐,你莫慌,贫僧在这里一定可以保佑大姐你平安的。”
    莫言大师说着还仰头朝前张望着。去寻找着曲华裳得身影。
    “抓紧我的手。”简玉珩紧紧地握着曲华裳的手。
    夜殃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佩剑,一双眼睛警惕的打量着,四周雾气越来越重,四周全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所有人的眼前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白雾一样,什么也看不清。
    “华裳。”简玉珩握紧自己手中握着的手。
    “我在呢,你别紧张。”曲华裳握了一下简玉珩的手轻声说道:“现在这里的雾气这么重:“前面的路都开始看不清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威县,怕是都猝不及防,现在怎么办?小王爷。”
    简玉珩微微皱眉,随即沉声说道:“大家都跟自己身旁的人背靠着背,千万不要将自己的背后对着空地。”
    “是。”身后的兵将应了一声后便开始寻找着自己的同伴,将自己的后背靠在他们的后背处。
    “小王爷。”简玉珩微微皱眉,沉声说道:“小王爷这样背靠背也不是个办法呀。”
    “先等等,看看这雾气能不能散去,如果不能散去的话,咱们就先回去想办法把这雾气对付了,之后咱们再来,不能就这样冒险。”
    “好。”曲华裳微微皱眉,一双眼睛打量着四周,可惜这四周全部都是雾,什么也看不清,这让她有一些烦躁。
    “华裳你听本王说,本王知道你的性子急,但是急也不能急在这一时。”简玉珩十分不放心的叮嘱着曲华裳:“等到一会儿,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你都要紧紧的握着本王的手,怎么也不能松开知不知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你怎么这么墨迹啊?”曲华裳没有好气儿的翻了一个白眼儿。
    感情自己在简玉珩的眼里还是一个什么事情都不懂的熊孩子是不是?至于这么再三的叮嘱自己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