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曲华裳看着简玉珩:“就算是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因为现在我对你除了失望就是失望,剩下什么都没有了。”
    “好,很好!!”简玉珩点点头,苦涩的笑了:“曲华裳!你别后悔!!”
    “我才不会后悔呢,”曲华裳冷笑了一声,别扭的扭过头,见此简玉珩也不再说什么直接夺门而出,仿佛刚才一切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曲华裳有一些疲惫的叹了一口气,她看着地上简玉珩留下来的发簪无声的捡起来,将她握在手中,冰凉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曲华裳,我要是真的再过来找你一次,我就是你曾孙子!!”简玉珩气呼呼的夺门而出,一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等着卖呆儿的夜殃。
    “主子怎么样?这个方法行不行的通啊?”夜殃见简玉珩出来了,然后便急冲冲的跑过来,可是当看到他那臭的要死的表情时,便心下了然,知道这方法没有行的通,一下就笑了出来:“我就说了吧,我说你应该改一下,你这样子这么丑,曲华裳看到不气死才怪呢。”
    简玉珩没有好气的瞪着夜殃:“她才不是因为嫌弃我丑呢,她就是不想跟我再相处了。”简玉珩一想到曲华裳刚才那气人的模样就觉得十分恼火,该死的!!这世界上女人千千万,自己又不是非她不可,她至于这个样子,蹬鼻子上脸吗?今天自己就有骨气一回,以后绝对不会再主动来找她,冷落她个十天半个月的,看看她到时会不会后悔,哭着求着自己原谅她!!
    “什么不想跟你处了,曲华裳又不是不喜欢你了。”夜殃撇了一下嘴:“我说你啊,主子这哄人的办法有千千万,你为什么一定要出这种洋相呢?”
    “你懂个屁啊。”简玉珩没有好气的瞪着夜殃:“如果要是其它的办法有用,你认为我会用这种丢人的方法吗?而且我这种丢人的方法都没有办法,你觉得其他的方法能有什么用?”
    夜殃看着眼前的简玉珩扯了一下嘴角:“好吧,这个方法本来我是想自己偷偷用的,不过我感觉好像现在你更需要。”
    “你有什么办法?!”简玉珩眉头一皱:“我是不是有跟你说过?你和曲灵颜的事情给我就此罢手,你怎么还想着哄着她呢?”
    这个该死的夜殃简直跟曲华裳一模一样,压根就是把自己说的话当成耳旁风,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夜殃一阵无奈:“你到底想要知不知道我口中说的方法是什么了?”
    闻言简玉珩一顿不自然的抿了一下嘴巴:“好吧,那你先说是什么方法,如果你这个方法好的话,我就先放过你这一次,如果要是你的方法只是废话的话,你赶紧给我跟曲灵颜远一点,你信不信明天我把曲灵颜送回皇宫!!”
    夜殃看着眼前自家蛮横不讲理的主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四处看了一眼,见没有注意到他这边,这才神神秘秘地说道:“主子你知道过两天就是冰雕节了吗?”
    “知道啊,这不都下雪了吗?冰雕节也很快就到了,这跟哄曲华裳有什么关系啊?你能说点实际的不?难道到了冰雕节曲华裳一看到那些冰雕,她就不生气了?”
    “对,没有错!!”夜殃打了个响指,开心地看着简玉珩:“等冰雕节到了之后,曲华裳看到那些冰雕,自然就不会生你的气了,不仅如此,她还会十分的感动呢。”
    “胡扯,她看到那些冰雕她有什么好感动的呀?你是不是没事逗我玩呢?你是不是想让我放过你和曲灵颜所以才会说这些没有用,没有逻辑的废话?!”
    “不是,你怎么就不懂呢?”夜殃眉头一皱:“你不会让他们雕刻成曲华裳的模样,那到时候曲华裳一看到所有的冰雕算部都是自己,她得多开心呐,她要是不感动才奇怪呢。”
    闻言简玉珩眉头一皱,似乎觉得夜殃这个方法行得通,但是又想了一下,有一些不切实际:“有一些些不切实际吧,一个两个还可以,你要说全部都改成曲华裳那其他人看什么呀?”
    “其他人就看曲华裳啊!”
    “那你这也太自私了吧?”简玉珩眉头一皱:“所有人都等着一年一次的冰雕节呢,结果他们发现今年全部都是曲华裳,不对曲华裳有憎恨才奇怪呢。”
    “说的也是哦。”夜殃点了点头:“那这样吧,你呢,就是让其他的冰雕全部都展览,最后呢,弄一个超级大的并雕刻曲华裳的模样最后展览,那所有人都会看到冰雕和去哈市,然后曲华裳也会看到自己,她得多开心呢。”
    “你这方法真的行得通吗?”简玉珩还是有一些不敢相信夜殃的馊主意:“如果要是真的行得通的话,为什么你和曲灵颜还在冷战之中啊?”
    “你这是什么话?主子!!”夜殃眉头一皱:“我这不是把方法让给你了吗?这方法虽然好,但是一次行,两次就没有新意了,曲灵颜先看到你给曲华裳这么准备了,然后她再看到我为她这么准备,你觉得她会感动吗?说不定,说不定还会觉得心里不舒服,我模仿谁谁谁呢?这方法只能你我之间一个人用,我都已经舍身把这方法让给你用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简玉珩一顿没有好气的瞪了一眼夜殃:“你让给我不对吗?我从小到大对你这么好,你连一个方法都不让给我,你是不是有一些太没有良心了?”
    “我也没说不让着你,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主子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像曲华裳了。”
    “什么呀?!”简玉珩一愣随即笑了出来:“是不是跟曲华裳长的越来越像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对不对?”
    “不是长的越来越像了,而是性格越来越像了。”夜殃没有好气儿的翻了一个白眼:“真的是越来越不讲理,都一个样子。”说完也不等简玉珩的回应,抬脚就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