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华裳一顿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巴:“不,不拿家人开玩笑就不拿,那么认真干什么?小崽子……”
    “你!!”夜殃气结,生气地瞪着她:“曲华裳!你叫谁小崽子呢?你说话能不能干净点?”
    他就发现有的时候曲华裳就会叫自己小崽子,小兔崽子,臭小子,甚至有的时候会说出自己都能听出来是脏话的话。
    就算是曲华裳在那个世界比自己大不少,但是毕竟现在这里不是她那个世界,说话应该懂得一些分寸才是。
    “没有,没有我就是顺口说了。”曲华裳看夜殃炸毛了,便赶紧顺毛:“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就当没听见哈,没听见哈。”
    夜殃没有好气的白了一眼曲华裳,并不打算跟她计较,如果要真的跟她计较这些,估计真能被气死。
    “你还没跟我说呢,你跟曲灵颜到底是因为什么生气了呀?”
    “没什么!!”夜殃一提到这件事情就觉得气闷,自己主动去示好,结果人家呢?
    居然把自己的示好关在门外,还主动跟自己划清界限,好啊,那倒要看看以后是谁先主动去找谁,自己肯定不会再去找她了!!
    “没什么能把你气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你跟曲灵颜表白了?曲灵颜拒绝你了呀?”
    “胡说八道!!”夜殃眉头一皱:“我干嘛去对她表白?我对她又没有那份心思!!”
    “没有那份心思,你干嘛给人家送兔子啊?”曲华裳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夜殃:“夜殃,我跟你讲,你这样就有些渣男了,你去勾搭了人家姑娘的心,结果最后你却说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这简直就是坏渣渣呀!!”
    “我才没有勾搭她却没有那个心思呢,我刚才去找她,我都问她了,要不要我以后再送给她礼物,结果她居然说不要了,还让我叫她贵妃!!”夜殃毕竟年轻气盛,虽然跟简玉珩身边历练了这么久,可是也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小子,被曲华裳这个老狐狸一诈,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闻言曲华裳一挑眉,贼兮兮的看着因为说错话而一脸懊恼的夜殃:“小夜殃,看不出来你碰到喜欢的人还主动出击啊!”
    “你,你给我出去!!”夜殃感觉自己羞的不行,抬起手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推着咋咋呼呼个不停的曲华裳往外走。
    “别呀别呀,你听我跟你讲讲这件事情,我最有办法了,我在跟你好好讲讲,你听我说……”曲华裳的话还没有说完,酒被夜殃推出门外,她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可是一转身,夜殃已经重重的把门给关上了。
    得到了有用的信息,曲华裳也不在咄咄逼人逼问个不停了。
    她站在院子里,一脸得意的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小样的,知道你松口了,那我肯定得把钩子塞你嘴里把你吊起来呀,哼,你等着吧,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曲华裳说完拍拍手,哼着欢快的小曲蹦哒的走出夜殃的院子,而房间里的夜殃简曲华裳真的走了,也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清静清静了,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曲华裳嗡嗡嗡嗡的声音,她真的有毒!!
    曲华裳因为知道夜殃对曲灵颜真的有那份心思,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做什么都是一脸开心的模样。
    经过这两次跟简玉珩吵架的教训,曲华裳觉得应该好好的改变一下自己,让自己变得贤良淑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把那些所谓的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全部都比下去,然后紧紧的把简玉珩守在自己的身边。
    所以她想先给简玉珩做一个荷包,她看街上有好多人都卖荷包,只要有人去买,他都会说送给情郎或者是情人,总感觉这个荷包是贴身带着的或许真的可以让两个人心意相通。
    而且到时候简玉珩出远门或是被别的女孩子吸引的时候,低头一看,哎!这不是自己给他做的荷包吗?他一下就想起自己了,然后当头一棒,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曲华裳越想越开心,从乱七八糟的床上抓起自己特意去买的上好布料坐在桌子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给简玉珩缝着荷包。
    这头的简玉珩忙完公务见曲华裳一直也没来找自己,自己也无事便想着去看看她在干什么。
    “华裳,你在干什么?”简玉珩礼貌性的敲了敲曲华裳的房门,而房间里正在给某人缝荷包的人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把手中缝的乱七八糟的荷包塞到篮子里。
    “啊啊,你,你等一下啊,你先别进来!!”曲华裳慌乱的站起来把装有布料和针线的篮子一股脑的塞进了柜子里,这才上前去开门。
    “你干什么呢?”简玉珩疑惑的看着有一些心虚的曲华裳。
    “没没干什么呀。”曲华裳不自然的让开一条路:“快进来吧。”
    简玉珩没有异议的走进房间,下意识的打量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便转过头看向关好门的曲华裳:“你在房间里捅咕什么呢?这么半天才开门?”
    “没有呀,我刚才在睡觉来着,听到你敲门,我就赶紧过来开门了。”曲华裳眼睛都不眨的撒谎着,反正自己今天早上也没叠被子,乱七八糟的也增加可信度。
    果然简玉珩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床,便没有在疑心什么,只是坐到椅子上:“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可以啊。”曲华裳乖巧的坐到简玉珩的面前:“你想吃什么我就跟你吃什么。”
    “只要不吃韭菜就行。”简玉珩说着笑了出来。
    那个民间大夫还真的挺有功夫,简玉珩吃了几副药,再加上抹了他开的药膏,基本上已经看不出来什么了,只是脖子和脸上还有一点红印,不过也不影响整个人的美观。
    曲华裳一下就笑了出来,无奈的看着他:“是呀是呀,被你吓的我都不想再吃韭菜了。”
    简玉珩也不好意思的笑笑,一低头就看到了曲华裳的指尖,白嫩的指尖上有几处明显的红点,甚至有的还在渗血。
    简玉珩眉头一皱,一把抓住曲华裳的手,把她吓了一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