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殃一阵心虚,他不自然的抿了一下嘴巴:“曲华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曲华裳一脸笑意,那笑容明晃晃的带着一丝猥琐之气,看得夜殃一阵无奈。
    “曲华裳,你少小人得志了!”夜殃没有好气的瞪着她:“你去皇宫了之后呢?”
    “没什么,之后就去皇宫放了一次狠话,然后去找曲灵颜,之后我就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曲华裳说着贼西西的凑近夜殃,然后对着他的肩膀撞了一下。
    夜殃顺力气的一个踉跄,之后嫌弃着拍了拍被曲华裳撞到的地方:“曲华裳,你一天能不能不要没事就跟我动手动脚动肩膀的。”
    “是是是,我不应该跟你动。”曲华裳双手环胸,一脸猥琐的看着他:“你是不想让我跟你手动脚,你想让的是曲灵颜吧?”
    “这跟跟曲灵颜有什么关系?”夜殃眉头一皱,一脸心虚。
    他确实跟曲灵颜没有什么关系吧?毕竟自己只不过是看她自己一个人在皇宫里身不由己,起了怜悯之心而已,所以,所以才想着把她救出来而已。
    但是自己真的没有对她起什么异样的心理,这个曲华裳真的是没事儿找事儿。
    “什么关系?这都有专属的爱称了,还说没有什么关系。”
    “曲华裳!!”夜殃一惊,生气地瞪着她:“你别把你那猥琐的想法安在我和曲灵颜的身上,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还有,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别随便出去说,特别是主子,要是你要是让主子知道了的话,我让你好看!!”
    曲华裳好笑的看着一脸威胁的夜殃,一下就笑了出来:“呦,小伙子可以呀,现在都知道恼羞成怒威胁人了。”
    “谁恼羞成怒了?”夜殃没有好气儿的瞪着曲华裳:“我告诉你曲华裳,我跟曲灵颜没有什么就是没有什么,你别来这跟我信口开河,血口喷人!!”
    “是哦。”曲华裳明显不相信夜她的话,他翻了一个很好笑的白眼:“那是不是以后我可以叫你夜殃小兄弟了?”
    闻言,夜殃眼眸一闪,语气颇为不自然:“随,随便你,我只是不想让你叫的我那么奇怪而已,你要是愿意叫的话你就叫好了。”
    说完夜殃转身就走,见此曲华裳一下就笑了出来,对着他的背后喊着:“夜殃小兄弟,夜殃小兄弟,夜殃小兄弟~”
    然后成功地看着某人的背后变成了一块儿钢板,曲华裳这才一脸笑意的笑了出来。
    “哼~”曲华裳得意的耸动了一下眉毛:“小样的吧,我还治不了你了。”说完曲华裳转身就要走。
    但一转身就直接撞上了一堵出乎意料的肉墙,那人在曲华裳撞进他的怀里时,下意识的搂住她的腰。
    曲华裳先是一愣,随即没有好气的推开男人。
    简玉珩见曲华裳推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隐晦,但是表面还是温和如阳媚:“华裳,你刚才在跟夜殃说什么呀?看把他逗的。”
    “没,没什么。”曲华裳不敢抬头去看简玉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
    “可是,本王看他有一些脑羞的样子。”简玉珩似乎不满曲华裳和夜殃有事情瞒着自己,他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来,彰显出它主人的不满。
    “没有,就是随便调侃他两句。”曲华裳突然觉得站在简玉珩的面前有一些不舒服,就像是自己被扒光了站在他面前一样。
    这种不舒服,让曲华裳有一些站立不住,她不自然的飞快地喵了一眼简玉珩,磕磕绊绊的丢下一句:“我,我先回房间了。”然后转身就走,也不等简玉珩的回应。
    见此,简玉珩一惊,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曲华裳已经逃出了老远,最后的他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看的凤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
    接下来的两天曲华裳就像是耗子看到了猫一样,处处躲着简玉珩,吃饭不跟他一起吃,包括有的时候路过简玉珩的书房房或房间的时候,她都会躲在角落里四处张望一下,确定没有简玉珩之后才会快速通过。
    而且更过分的是,有的时候迎面碰到了简玉珩,她却像正负磁铁一样,一个急转弯,转身就往回跑。
    简玉珩一开始也容忍下来了,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曲华裳不能接受也是正常的,但是两天都过去了,他见曲华裳还依然没有要跟自己碰面的意思,便有一些忍不住了。
    这天就直接把曲华裳堵在了厕所门口,他就不信曲华裳一出来看到自己还能重新回去不成!?
    可是他的不信却成为了事实,曲华裳从厕所一出来迎面就看到了简玉珩,下意识的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要重新跑进厕所里。
    见此,简玉珩一惊,随即快步上前将曲华裳的衣领揪住,阻止她重新跑进厕所里。
    曲华裳见自己也跑不了了,只能尴尬的笑笑,小心翼翼的喵了一眼简玉珩:“小,小王爷,好巧呀,你,你也来上厕所吗?”
    “不,本王不是来上厕所的。”简玉珩的表情十分阴暗,声音也十分冷硬,听得曲华裳有一些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
    “曲华裳,你就算是躲着本王能不能也不要这么明显!?”简玉珩咬牙切齿的瞪着曲华裳。
    这个该死的女人,自己还想着怎么着她大面也能过得去,不会这么直接的把躲着自己的事实弄得这么明显,但是自己还真是小看她了。
    自己一开始跟她说和亲的事情,并不是想让她这样躲着自己的,他只是觉得这件事情他不应该瞒着她,让她提前有一个心理准备,如果自己真的能阻止这场和亲的话,那自然是好的。
    可是自己如果阻止不了的话,那么到时候自己也不希望曲华裳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他希望曲华裳,能有一点心理准备,不至于到时候那么伤心,因为他知道当一个人知道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爱人的事情时,那种伤心难过。
    所以他才不想曲华裳跟自己一样,可是却没有想到居然起了反作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