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是靠钱就能拉拢的,而是靠真心,他这个样子下去跟暴君有什么区别,跟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动手打人的,贪官污吏有什么区别!?
    “主子做错,下人承担有什么不对的,曲华裳你赶紧给本王让开,不然本王连你一块儿惩罚。”简玉珩十分生气的看着曲华裳。
    他不知道曲华裳在哪里弄的这些歪门邪道,不管怎么样夜殃扔下她就是不对,而且还是在那么危险的时候,如果昨天晚上自己不去的话真的不知道她能不能平平安安的站在这里气自己。
    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就是不懂呢,他只是希望大家能知道她是未来的王妃,他只是希望大家都把他当成主子来伺候,她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苦心呢?!
    虽然现在大家明面都表示对她很尊敬,可是在背后她不知道他们说的有多难听,每次他听到的时候,碍于自己的身份自己没有办法开口,但是他是自己真的想把他们的嘴全部都撕开。
    这次也算是一个好机会,虽然有一些对不起夜殃,但是夜殃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就当是正好杀鸡给猴看吧。
    “好啊!!”曲华裳笑着点点头:“简玉珩你有本事,你要是男人的话,你今天就连我一块儿抽,拿你的破藤条往我后背抽,有本事就直接抽死我!!”
    曲华裳也来了那股劲,她还真就不吃威胁这一套,只见她生气的瞪着简玉珩,一副你要是不打我,你就不是男人的样子。
    四周围观的下人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个曲华裳还真的是仗着王爷宠她就为所欲为呀这种话太随便说出口。
    简玉珩气结,看着眼前一脸不服气的女人握着藤条的手紧了紧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这时跪在地上的夜殃轻声开口:“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主子惩罚我是应当的,你让开。”
    夜殃不说还好一说曲华裳更加生气,她转过头生气的瞪着夜殃:”你这个小兔崽了,一点出息都没有,当时不是跟那小姑娘说了吗?不是说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吗?不是说以后见面就当陌生人吗?这一看下雨打雷了,你蹭蹭就往回跑,你跑也怎么就算了,你倒是把人领回来呀,怎么还自己回来了?怎么?你跑了半天人家不要你是不是?”
    夜殃被曲华裳说的脸红脖子粗,有一些生气的抬起头:“曲华裳你够了,能不能不要再说了!!”
    这个疯女人真是够了,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什么话都往外说。
    “怎么着!?你这个时候觉得丢面了是不是!!你当时怎么不说呢,我这么跟你说那么跟你说,你就是不听我的,就是按照你自己的来,自己刺激完人家之后就去哄哄人家,人家是你姑娘还是你妈呀,那么听你的话,你是太阳啊所有人你转!?”曲华裳生气的瞪着夜殃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
    四周看热闹的下人一脸懵逼的看着一副要吃人的曲华裳。
    虽然说现在的曲华裳身份特殊,但毕竟曾经也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啊,她怎么这么……
    先不说什么丞相府的小姐,就算是随便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也不可能像她这样像一个泼妇似的随便骂一个男人啊。
    果然大家说的都是真的,曲华裳被那个时候的事情刺激到了,刺激的脑子有一些不好使了,不然怎么可能骂完养我又骂夜首领的呢,唉,夜真是怪可怜的了
    “什么小姑娘!?”简玉珩眉头一皱,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经曲华裳这么一提醒自己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问夜殃和曲华裳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夜殃干嘛又给曲华裳这么多钱,两个人又有什么计划,这两个人怎么什么都不跟自己说,都把自己放在什么地方了?自己怎么就跟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
    简玉珩越想越生气,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曲华裳又说:“跟你没有关系,你靠边站!!”
    “曲华裳!!”简玉珩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是不是找死啊!?“”
    “像你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乱打乱骂的地扒皮不要跟我说话!!”曲华裳没有好气的回应说着还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简玉珩死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转头看向夜殃:“夜殃你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闻言夜殃有一些犹豫,其实事情还没有跟主子怎么说,毕竟他和灵儿都是他的暗卫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会为难的吧。
    如果到时候处罚自己还好,如果处罚灵儿的话,可以怎么办?
    而且自己和灵儿已经一刀两断了,所以这件事情可说可不说了,本来就心照不宣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了,可是主子又偏偏这个时候问,自己又不能撒谎。
    正当夜殃陷入两难的时候,在一旁的曲华裳自然看出了他的为难微微皱眉转过头看着简玉珩:“我说简玉珩,就算是你在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也是夜殃的事情,人家不想说你不能逼着他说啊!!”
    “荒唐!!”简玉珩没有好气的瞪着曲华裳:“我是夜殃的主子,夜殃的命都是我的,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自己还真就不是那个邪了,从小到大什么事情夜殃都跟自己说,就连小时候他偷看隔壁家大娘洗澡他都跟自己说过,现在突然有一件事情是自己不知道了心里还说不上来的奇怪。
    而且偏偏还就夜殃跟简玉珩知道,他们两个居然就这么把自己扔在了一旁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这就有一点太霸道了啊!”曲华裳双手叉腰的瞪着简玉珩:“虽然夜殃是你的暗卫,当然也可以说他的命你的,但是他的人生是自己的,他的事情也是他自己的,他有权力告诉你也有权利不告诉你,所以你没有权利去追问他不想告诉你的事情。”
    “曲华裳,你说拿你自己那一套往本王身上安啊,没有权利去追问别人不想告诉你的事情,你这句话其实是想放在你自己的身上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