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样也不拿成婚开玩笑啊,结婚这种事情可不是能开玩笑就能开出来的,你以后不许拿成婚过来开玩笑。”曲华裳有一些生气的说道。
    对于曲华裳的生气简玉珩有一些意外,随即嘴角上扬:“怎么?你就这么想跟本王成婚啊?”
    “才不是呢。”曲华裳有一些心虚的低下头:“我才不是因为要跟你成婚,所以才生气的,我只想告诉你,以后你不要拿成婚来开玩笑,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能成熟一点吗?”
    曲华裳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就是因为简玉珩拿他们两个成婚的事情来随便说事儿才有一些不开心。
    “成熟一点?曲华裳,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成熟吗?”简玉珩无奈的看着曲华裳。
    “我怎么不成熟了,我多成熟啊,我都全身脱光了给你看,还有什么不成熟的?”曲华裳抬起头不服输的瞪着简玉珩。
    “你这不叫成熟,你这叫色。”简玉珩看着曲华裳一本正经的说道。
    “什么叫色呀?”曲华裳有一些生气的看着简玉珩:“我这叫,我这样,我这不是觉得你是我的相公嘛,既然你是我的相公,那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给你看的,我跟我的相公坦诚相待怎么就叫色了呀!?”曲华裳还有一些不服输的辩解着。
    闻言简玉珩很无奈的看着她:“出来,先别说那么多废话,你先出来,然后我们两个再再说。”
    “出来做什么呀?反正我已经进来了,我就不能先洗完澡之后再出去吗?”
    “你非要让本王洗不得澡你才舒坦是不是!?”简玉珩有一些生气,这个家伙是不是见自己没有跟她发火故意过来气自己,让自己对她一顿发火呀。
    “我现在出不出去都一样不是吗?我现在出去。你看这个,”曲华裳说着用手捧了一把水:“你看怎么混,你还怎么洗啊,反正你也洗不了了,还不如等我洗完之后你重新换了水之后再洗呢。”
    曲华裳说的很理所当然,就好像这个水脏了,跟她没有一点关系似的。
    简玉珩有一些无奈的看着她:“曲华裳啊曲华裳,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作的,你就不能安安稳稳的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然后明天再过来跟我说吗?”
    闻言曲华裳低下头轻声的开口:“我这不是怕你这一晚上都在生气嘛,我不就是怕你生气我才这样呢嘛,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脱光光的啊,而且还是在你的面前。”
    “啧,你少玩我是让扣帽子。”简玉珩说着无奈的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她的脑门:“我就算是没有生气,你该在我的面前脱光了你还是会脱光。”
    “什么鬼。”曲华裳一听就不乐意了抬起手没有好气的扬了一下简玉珩,满意的看着他因为水而躲开的样子。
    “你赶紧给我出去,我洗完澡之后就出去了。”
    “怎么了?刚才还不是说什么我是你相公,我们两个可以坦诚相待吗?怎么现在还害羞了?”
    “什么刚才现在的啊,刚才和现在我都可以这么呆着呀,毕竟在水里你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我出来你不就是看到了吗?而且刚才说的什么意思啊,说的好像我像是一个暴露狂一样。”
    “暴露狂?”简玉珩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暴露狂是什么意思,但是感觉真的很符合你。”
    “去你大爷的简玉珩!!”曲华裳一阵生气,用手捧起水往他的身上扬。
    简玉珩躲了几下便转身走出房间,曲华裳不开心的翻了一个白眼,便开始自己身上的泥巴。
    “王爷。”一直守在在外面的管家件见简玉珩出来便赶紧上前。
    “在准备一桶洗澡水。”简玉珩说完转身走向书房。
    “是。”管家应了一声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而这头灵儿洗完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便走了出来,坐在椅子上的夜殃听到有人出来的声音一脸不自然的转过身
    “你,你洗完了?”夜殃不自然的问了一句。
    “嗯,洗完了。”灵儿边说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水渍。
    夜殃看着因为刚洗完澡儿脸颊微红的灵儿,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你要是想要洗澡的话就自己去烧水,。刚刚我已经把水全部都用完了。”灵儿看都不看他的开口。
    “啊?”夜殃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站起来点点头:“啊,好,我自己去烧水!”说着他转身往书房走去。
    “厨房有东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多下一些面条,我有一些饿了。”灵儿面无表情的开口。
    “好,我知道了。”夜殃也不知道中的什么邪,也忘记了自己还在跟灵儿冷战,就这么乖乖的走向厨房,开始做面条。
    灵儿看着在厨房忙活的夜殃,眼中闪过一次温柔,这是她曾经向往过的生活,这也是她曾经想过要跟夜殃在一起生活的模样。
    “不过灵儿啊。”正在厨房忙活的夜殃突然抬起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就不能把面纱摘下来吗?”
    不觉得很奇怪吗?每次不管干什么都带着笑啥,甚至这次洗完澡出来之后都待着,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的长相,而且这里也只有他们两个,至于这么费劲的带着面纱吗……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灵儿优雅的擦拭着头上的水渍:“女人要保持着神秘感,如果一个女人没有咯神秘感,那么就没有男人会对她产生兴趣。”
    闻言夜殃无奈的撇了一下嘴嘀嘀咕咕着:“什么神秘感不就是那个时候主子随便的一句话,让你无时无刻都带着面纱,所以你才这么听话的吗?真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听主子的话,如果要是你这么听我的话,或许我们……”
    说到这里夜殃就不说了他不自然的看了一眼灵儿便低下头继续忙活着自己手上的工作,灵儿也停止了擦拭头发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难受,
    是啊,自己为什么要怎么听主子的话,如果自己不听主子的话,或许自己现在夜殃就不是这种关系,他们也不会在刚才吵架,也不会因为生气而说了很多过份的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