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温婉看完把信件递给了温宁,抬头看向楚亦道:“看来,这个荣王就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了……”
    楚亦微微的点点头,接着道:“没错,这个荣王一直对于国事很是积极,且他本就与现在的皇上关系亲密,也许是早就动了这样的心思。”
    温宁闻言,接着道:“我觉得姐夫说的有道理,这个信上说这个荣王娶的荣王妃,可是大胤的护国将军的嫡长女,这样一个得力的岳家,给这个荣王也是增加了不少的助力呀。”
    温婉闻言点点头,接着道:“确实是这样,想来荣王也许是借助岳家的势力,来帮助他登上皇位,却是没有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裘叔居然会真的找到我们,现在只怕是他早就已经得到了我们的消息,也许我们刚一进大胤,还没有来得及到皇城,就会遇到荣王的人。”
    楚亦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突然开口道:“一直就觉得裘叔有些奇怪,所以在派人去查荣王的时候,就顺便一起查了裘叔。”
    楚亦还未说完,就只见温宁突然开口抢先道:“姐夫可是有查到了什么?”
    温婉看着温宁这个急性子,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叹了口气,温宁知道自己有些太过着急了,于是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楚亦却是并不在意的微微笑了笑,道:“据打探回来的消息,说是裘叔有一个今年十三岁的儿子,这个儿子是裘叔唯一的孩子,且又是一个儿子,据说裘叔一直把他当做是眼睛一般宝贵。本是一直跟着他的妻子住在裘叔在乡下的老家,但却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日他的儿子连同妻子也是不知道了去向,竟是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一般。”
    温宁听闻楚亦这样说,眼睛转了转,接着道:“这样看来很是奇怪,这个时间点是不是有些太过巧合了?”
    楚亦和温婉见温宁这样说,便都是看着她,温宁见状,接着道:“裘叔这边找到我们,和我们一起来大胤,他那边一直养在乡下,从来没有过问过世事的妻子与儿子,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怎么想都觉得不大对。”
    温婉看着温宁紧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的样子,突然开口接着道:“确实是有些可疑,那裘叔最开始出现在温家堡的时候,感觉对找到我们这件事看的很是重要,虽然他一直没有告诉我们那个钥匙的具体秘密是什么,但是看他的样子,也是不难猜到一定是和关于皇位的大事有关系,按理来说这应该很是急切的一件事,毕竟这皇帝已经时日无多,可是他现在却是三番五次的想往后拖延时间。”
    楚亦点点头,像是同意的温婉的话语,道:“确实是这样,而且那晚的黑衣人,很大概率上应该就是裘叔,我猜他应该是为了要延后我们到达大胤的时间,裘叔现在这种前后矛盾的样子还真是可疑。”
    温宁试探的开口道:“会不会……这个裘叔本来就是荣王那边的人?只是潜伏在找寻我们的队伍里面想要浑水摸鱼?”
    楚亦听闻温宁这样说,接着道:“看着一直跟着裘叔的那些人对于前往大胤夺回皇位的事情很是上心,并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他们对于裘叔感觉很是敬重和服从,感觉起来他们似乎并没有怀疑过裘叔的目的,这样看来,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只是应该很小,相比于这种可能,我倒是相信另外一种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楚亦说完便就与温婉对视一眼,只见温婉点点头,楚亦唇角便勾起一抹笑意,温婉接着开口替楚亦把话补完,道:“也许裘叔儿子和妻子的突然消失就是荣王的手笔,所以裘叔才……”
    温婉虽然是欲言又止,但是楚亦和温宁却是都懂了她是什么意思,只见温宁突然很是坚决的说道:“不管裘叔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是他背叛了我们,把一切就都没得商量,一次背叛永久不用。”
    次日一行人依旧是清晨用过早饭以后便就出发了,还未到午饭时刻便就已经抵达了德城。
    裘叔道对着温婉道:“温堡主,这德城毕竟是大胤的边界,大胤这些年衰退的厉害,就连皇都宣城也没有了早年的繁华,就不用说这德城了,里面像是醉香居一样的酒楼更是没有,我知道一家酒楼在德城就算是翘楚了,不知道温堡主意下如何?”
    温婉听闻裘叔这么说,便道:“既然这样,那就劳烦裘叔带路了。”
    裘叔带着一行人,来到了德城最大的酒楼启明居暂时住了下来,打算明日再启程去皇城。
    温婉并未着急前去皇城,而是打算先看一看这大胤的风土人情,想要好好的了解一番。
    毕竟他们是大祁人,对南胤的局势并不了解。
    除了查到的一些许资料,其它完全是由裘叔在说了算。
    下午的时候,温婉看着天气晴朗,便打算和楚亦一起带着玉儿与小折枝去街上逛逛,这一路上大家也是憋坏了。
    顺便,也了解了解这南胤的风土人情。
    而温宁则提出单独走一道。
    “听说茶楼才是打探消息的一流地方!”
    她嘿嘿笑着,一方面的确是想打探些消息,二来嘛,姐姐和姐夫现在恩爱着呢,她才不去招嫌!
    楚亦怀里抱着小折枝,右手牵着温婉,温宁手里牵着小玉儿,一行人倒也是养眼,一家人在街上逛着时不时的也常常会引人注目。
    “姑娘,行行好吧……”
    温宁看着眼前的乞丐,叹了口气 ,还是拿出了几个铜板。
    已经是第三波了,光是去找茶楼这么短的路上,她遇到了这么多乞丐。
    她还注意到,这德城的很多建筑都已经很是老旧了,甚至很多的铺子,房顶上的瓦的颜色都不一样,一看就是破了以后随意补上去的。
    “国君昏庸,只是可惜了这些百姓,日子并不好过,但还是在勉强苦中作乐,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的让他们好过一些。”
    在茶楼坐了个把时辰,并没有打探出什么惊世大消息,倒是对这大胤国的腐败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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