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沉默,她不明白怎么会有母亲会当着孩子的面说他父亲的死是报应。
    “其实他只是想去看那女人一眼,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在李桂兰的眼里已经是罪无可赦是对婚姻的不忠。”江砚深在说到李桂兰三个字的时候,眼底满载讥讽与不屑。
    事到如今,他连一句母亲都不愿称呼了。
    林清浅没有安慰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感同身受,所有的安慰都不过是隔靴搔痒。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他们都已经离婚了,他不该将江家的隐秘告诉她的。
    江砚深长睫一颤,扭头看向她,漆黑的眼眸里有着说不出的深邃,“李桂兰针对你,不是你不够好,而是因为现在江家在我手里,她对我无可奈何,只能把气撒在你身上。”
    换句话说,林清浅不过是做了他的替死鬼。
    林清浅倒不在意这些,反正那些事都过去了,“我只是比较好奇,你一直表现的很厌恶李如珠,那又为什么容忍她住在江家这么久?今天又为什么要赶她离开?”
    江砚深眸色一闪即逝的晦涩,涔薄的唇瓣抿开,“你知道养狼吗?”
    林清浅一愣,“什么意思?”
    江砚深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狼很危险,可是放在不知道的地方你不会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扑上来咬你一口,如果放在身边,胃口越喂越大……”
    声音顿住,没有继续往下说。
    林清浅眨眼,思考几秒道:“那现在你就不怕饿狼突然扑上来咬你一口?”
    江砚深嘴角的弧度越深,弯腰凑近她的时候,指尖捏住了她玲珑的耳背,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声音低沉:“我既然敢养这么多年,自然也有办法对付,更何况——”
    我现在有比养狼更重要的事。
    这句话他没说,可看着林清浅的眼神仿佛说明了一切。
    林清浅不习惯他这般亲密的举动,伸手推开他,“说话就说话,不要靠这么近,更不要动手动脚。”
    江砚深坐好,侧脸看她的脸颊眼底泛着细碎的星光,熠熠生辉。
    林清浅:“你看我做什么?”
    “小狐狸!”
    林清浅:“???”
    什么鬼?
    江砚深望着她的眼神逐渐犀利起来,“昨晚不管是你在李如珠面前说的话,还是后面在我面前说的,你就是想让我不要纠缠你。”
    被戳中心事的林清浅有一秒的心虚,“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帮我出气?”
    江砚深沉默几秒,浓密如扇的睫毛低垂遮挡住眸底的光芒,望向她的眸光深邃而寂寥,声音缓缓响起:“除了你,我已经失无所失。”
    所以爱也好,恨也罢,什么颜面,什么江家,他都可以放一放,只想要为自己……争取一次。
    ……
    骆天雪要参加的节目是一个运动类的节目,林清浅在她代言的服装品牌里挑了一套红色运动装。
    岁岁帮她把头发编起来,这样显得年轻俏皮,运动起来又不会碍事。
    骆天雪美美的拍了几张照片后去参加节目录制。
    林清浅趁这个空隙去洗手间,经过一个化妆间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就被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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