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我绝无可能炼出你这等水准的梳筋丹,你不必再谦虚了。 :efefd”丹泽笑着摇了摇头。
    丁昂神色平静的瞧了梳筋丹一眼,道:“既然伊昊炼成了梳筋丹,他缺考的事情,我便不再多管了。”
    话毕,丁昂与丹泽告别一声,便从容的离开了。
    龙伊一心道:难道我刚才炼丹成功打击到他,让他醒悟了若真是如此,倒是好事。
    “或许他在你炼丹时,领悟到什么了吧。”丹泽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若是丁昂心胸开阔,炼丹界的路他能走得更远。”
    龙伊一点了点头,又道:“那什么丹泽老师,你能不能把你炼制的梳筋丹送给我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把我的梳筋丹给你”
    话到最后,龙伊一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炼制出的梳筋丹水准真的比不上丹泽的,这就和拿玻璃球换珍珠似的,实在太厚脸皮了。
    “我已经有你炼制的丹药了。”丹泽将自己炼制的梳筋丹给她。
    龙伊一稀奇道:“您有我炼制的丹药”
    “便是那枚不完全的丹纹神丹。”丹泽笑着将那枚丹药拿出来,给龙伊一看。
    龙伊一定睛一看,还真是自己与容付中比赛时,炼制出来的一品不完全丹纹大力丹。
    “您要是想要,我这里还有。”着,龙伊一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自己以前炼制的丹药,还都是些丹纹丹药。
    从一品到四品,全是完全的丹纹神丹。丹纹的纹路清晰,在丹药上流畅的滑过,可以锁住丹药最为精纯的力量,使其不流失。
    丹泽常年挂在嘴角的那抹淡笑,消失了。他头一回发现,自己竟然可以被震惊到这种地步,他现在连脸上的表情都难以控制了。
    “我现在还是没有办法百分百炼制出四品完全的丹纹神丹。”龙伊一懊恼的道:“无法达到师傅的要求。”
    丹泽很是惊奇,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一句话,“真是严师出高徒。”
    严师么确实是严师。龙伊一想到花介棠不苟言笑的样子,不禁莞尔。
    龙伊一炼制梳筋丹的过程,很顺利。她的伙伴白斯丞,回宫之后,却事事不顺。
    白斯丞到红丁海后,迟迟不归,又有活着的人传回消息此次红丁海鱼潮出了意外。涌出来的不是鱼,是海兽一大拨的海兽从海里涌出来,许多人命丧当场,血水染红了海。
    听到这个消息,白先华一派都挺开心的。虽然他们都认为白斯丞这个窝囊废,比不上三皇子白先华。可是不管怎么,白斯丞都是白先华一派的眼中钉,肉中刺,刺了那么久的钉子拔除了,他们自是心情舒畅。
    那会儿子,白斯丞一派的人,都有要跑去红丁海收尸的冲动了。听到这个消息,白先华一派,表面上猫哭耗子假慈悲,背地里幸灾祸。
    可就在白先华一派演戏演得正欢的时候,白斯丞带着人回来了回来便罢了,他带回来的人,还一个没有死只有受轻伤的
    听就连巅峰家族都有人死了,他白斯丞一个赤玄的人,哪里有这本事白先华一派只觉得此事藏有猫腻,唯恐白斯丞多年以来是韬光养晦。
    此时,白先华还在宗门修习玄力,人不在朝中。白先生一派的代表只好去与皇后商量此事,皇后的意思是斩草除根
    管他白斯丞是真的废柴还是假的,总之,杀死他以除后患就对了
    皇后斩草除根的命令一下,很快有白斯丞身边的宫女举报:二皇子意图谋反
    自古以来,每个皇帝对谋反这事都敏感得很。听到宫女的举报,再见宫女将证据呈上,皇帝对儿子的那点愧疚之心烟消云散了。
    朝堂上有白先华一派把白斯丞往死里推,后宫有皇后在煽风点火,白斯丞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锒铛入狱了。
    被自己的父亲打入天牢,白斯丞没什么意外的,只是彻底心灰意冷了。坐在得可怜的天牢中,白斯丞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从容不迫得像是来天牢游览的游客。
    被人陷害入狱,总是免不了被大刑伺候,那些陷害者总是期望着被陷害者能屈打成招。
    白斯丞入狱才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打开了天牢的门。
    看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白斯丞心知他们决计不是来放自己走的。
    “你们想做什么”白斯丞凛冽的目光,扫过两个体形彪状的汉子。
    俩汉子先是被白斯丞的眼神吓得往后一退,反应过来后,很是恼怒。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端着皇子的架子崽子,别妄想了你现在是阶下囚,等你不再是阶下囚的时候,你已经没命了”
    另一个汉子也道:“就是雄哥得太对了”
    那叫雄哥的汉子很是得意的抬起下巴道:“是皇子,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栽到我们哥俩手上了想怎么办你,都怎么办你”
    “你们敢动用私刑”白斯丞发现周边没有其他狱卒,想来为了整治他,已经把其他狱卒已经被人支开了。
    雄哥拍了拍白斯丞的脸,笑道:“怎么是私刑呢这可是皇后娘娘让我们动的”
    白斯丞偏了偏脸,揪住那雄哥的手,便来了一个过肩摔。
    另一个汉子见状,愣了愣后,猛然朝白斯丞出拳。
    白斯丞捏住汉子的拳头,直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入耳中,他都没有松手。
    “痛痛死我了,你放手”汉子痛叫着。
    这个时候,有了喘息机会的雄哥从地上坐起,左右看了看,竟从一边的墙上拿起了一根巨大的棒子朝白斯丞砸去。
    白斯丞横手一劈,将眼前的汉子打晕。背后似长了眼睛,精准的躲开了雄哥的偷袭。
    虽然有大木棒在手,可当雄哥面对白斯丞的时候,他忍不住心中打怵。
    这哪里是什么废柴,这明明就是身手了得的怪物啊
    “皇后还有什么命令”白斯丞看着双脚打颤的雄哥,目光冷淡的问道。
    雄哥只觉得以前的传言,那绝对只是传言而已眼前的二皇子,明明就是一个眼神锋利得能杀死人的狠角色,哪会是什么废物
    白斯丞持续释放着上位者的威压,给雄哥造成心理上的压力。
    见雄哥面色苍白,快要受不住的样子。白斯丞心道:意狂得可真对,自信和强大,就算是装,也要装出来。
    雄哥一个脚软,跪在了地上,“二皇子饶命啊,一切都是皇”
    声音戛然而止,雄哥的身子僵了僵,很快便倒在了地上。
    白斯丞清楚的看到,雄哥的脖子处有一枚飞镖,正是这飞镖一镖要了他的命。
    “出来”白斯丞从飞镖的精准度看得出,出手的人很是不简单。
    他定定的看着前方那条道,想看清楚来人是谁。
    一道拉长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华贵巧的绣花鞋,华丽好看的裙摆,曼妙的腰身,倾国倾城的脸。
    来人正是五公主白泠雪,她轻启红唇道:“二皇子想越狱。”
    这一句话,几乎成了一个事实。
    反正白泠雪后面的,都是她的人,她想怎么就怎么。
    白斯丞深刻的明白白泠雪话中的深意。
    二皇子越狱,五公主正好撞见,阻拦二皇子时不心将二皇子击毙。若是白泠雪这么,皇上就是觉得其中有蹊跷,也不会怎么样。因为白斯丞,早就被放弃了。
    “五妹竟然来这污秽的地方,真叫我大开眼界。”白斯丞双手环胸,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白泠雪冷笑着,眉眼耀人,“这个时候还有闲心这个,你以为你这点假装淡定的模样,可以骗得过我”
    “有五皇妹在,我是插翅难逃了。”白斯丞摸了摸下巴道:“五皇妹,你动手杀我,不觉得脏了你的手吗”
    若是平日,白泠雪自是不屑如此。可近来见不到墨临栖,白泠雪满腔怨怒,正想发泄。
    “将他绑起来。”白泠雪挥了挥手,身后的人立即上前绑人。
    与此同时,有聪明伶俐的,还给白泠雪抬了一把铺了虎皮的凳子给她坐。
    白泠雪好整以暇的坐下,笑道:“今日你们把狱中最的酷刑,全都在他身上用一遍。”
    白斯丞没想到自己这五皇妹,可以这般狠毒。牢内的酷刑不计其数,她竟然让狱卒在自己身上演示一遍。
    他长啸一声,一道流光从远处飞来。
    白泠雪只觉身后有危险,她的身子稍稍避让了一下。那道流光便从她的身侧滑过,飞到了白斯丞的身边。
    流光伤了几个狱卒,还斩断了绑住白斯丞的绳子。
    看清那道流光的真面目,白泠雪不由得急切问道,“你从哪里得到如此宝剑”
    接受白斯丞召唤而来的那道流光,正是墨临栖赠与白斯丞的重剑。自让这剑认主后,白斯丞便为这剑取了个名字,为重光剑。
    白斯丞手握重光剑,感受到剑兴奋的嗡嗡声,他微微一笑。
    见白斯丞如此忽略自己的问题,白泠雪面色冷然,闪身至白斯丞的面前道:“如此宝剑,你留着也是浪费。”
    白斯丞抬起剑,轻轻一挡,竟是让白泠雪后退了几步。
    白泠雪的脸愈发的冷了,“你以为你有了宝剑,就是我的对手了废物永远是废物不管他手中握着的是什么宝剑”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白斯丞便落败了。
    败在白泠雪手中,白斯丞并不意外。因为他只是赤玄而已,纵有重光剑相助,自己没有本事发出重光剑的威力,最终也只有一败。
    白泠雪拿着重光剑,得意的踢了白斯丞一脚,“你你是不是废物八品的玄器在你手中,竟然只发挥出了一品玄器的威力,真是侮辱了这把好剑”
    白泠雪那一脚,蕴含着强大的玄力,白斯丞被她一脚踢得吐了一口血。他抹了抹唇边的血液,用冷飕飕的目光看着白泠雪,“白泠雪,你何必用言语侮辱我”
    “你从被侮辱到大,有什么侮辱不得的”白泠雪感受到重光剑的挣扎,她使劲用玄力压制着它,“像你这种臭虫一般的人,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对了,还有你那群臭虫伙伴们,也该死”
    “你休想伤他们”白斯丞想到自己的那群兄弟,将来有可能遭受到白泠雪的迫害,便满腔愤怒。
    八品玄器已有灵气,感受到主人的愤怒,重光剑在白泠雪手中愤怒的抖着剑身。白泠雪没能用玄力压制住,便让重光剑从手中溜了出去。
    重光剑在空中挥舞着,挡在了白斯丞的面前,坚决不让任何人伤害自己的主人。
    “把剑压制住。”白泠雪对身后的侍卫们道,“你们压制不住,就多叫些人”
    重光剑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件武器,没有太多自主意识,若是没有主人在,始终无法发挥最大的功效。白泠雪的人海战术,很快将重光剑压制住了。
    这回没有了重光剑,白泠雪又舒舒服服的坐回了虎皮凳子上,她挥了挥纤纤细手道:“给二皇子上刑,什么最残酷就用什么一定要让他出这八品玄器的来历”
    侍卫们先用铁针插白斯丞的指甲缝内,当那些铁针插入手指的时候,白斯丞感受到了一股钻心的疼,可他连叫都没有叫一声,只是一直用渗人的目光看着白泠雪。
    用完插针之刑,那些侍卫一早放在炭火里的烙铁也就红了。
    白泠雪不惧白斯丞的目光,笑眯眯的举起那烙铁,贴向了白斯丞的肩膀。
    烧红的烙铁将他的外服烧烂,最终炙烤着他的肌肤,一股奇怪的烤肉味在牢狱内弥漫着。闻着那味道,白泠雪不但没有露出恐惧的表情,反而笑得更为甜美。
    “这个时候你还是一声不吭,看来刑法还不够严酷。”白泠雪朝身后的侍卫道:“拿针线来,给我在他的后背上缝出废物二字”
    “白泠雪”白斯丞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没想到她不但对自己的身体动用酷刑,还想从心理上侮辱自己。
    白泠雪不理会白斯丞,将那烙铁丢给旁的侍卫道:“接着给他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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