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内,乔沅曦再度见到宫怜怜。
    宫怜怜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即便见到乔沅曦进来,她的目光也没有移动分毫,依旧是温柔的看向空无一物的角落。
    若是以前,只要宫怜怜不开口,乔沅曦绝对不会先开口。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乔沅曦本就因为工作被打断而憋了一肚子的火,现在看到悠闲的宫怜怜格外不顺眼。
    这不,开口就是气冲冲的:“找我什么事!”
    宫怜怜心中一怔,面上不显,只是温柔的看向乔沅曦,轻声道:“生日快乐。”
    她的眉眼温柔,好似最善良友好的长辈真心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如果以往,乔沅曦至少会礼节性的说一句谢谢,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双手环抱胸前,“然后呢?”
    宫怜怜隐隐感觉到今天的乔沅曦与上一次的不同,特别的冲,她不知道变化从何而来,不过还是笑着说:“生日宴会很隆重吧,回到家族的感觉开心吗?”
    见乔沅曦冷着脸不接话,宫怜怜继续道:“现在,我应该称呼你为初雪还是乔乔?”
    乔沅曦依旧没有接话,她只是冷冷的看向宫怜怜充满厌恶。
    面对这样的乔沅曦宫怜怜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继续,实在是现在的情形与她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她自认也算了解乔沅曦,但此时的她却突然拿不准乔沅曦,自然也不确定自己准备的话术是否适合现在的乔沅曦。
    宫怜怜犹豫片刻,临时调整换了一个话题。
    “回家的感觉很温暖吧,以前的宫家也很好,很温暖。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很喜欢我的姐姐,也就是你的母亲。我觉得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她温柔、善良、体贴,只是独独有一个缺点,她总是……”
    不等宫怜怜说完,乔沅曦已经不悦的皱起好看的眉头:“你到底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没有时间听你说废话。”
    乔沅曦的态度噎的宫怜怜不得不再度改口,“我知道你对我心存疑虑甚至是厌恶,但是……”
    “既然你知道,你找我来做什么?”乔沅曦再度打断宫怜怜。
    这一次,宫怜怜彻底不知如何开口。
    乔沅曦是吃了炸药吗?
    宫怜怜猜的没错,乔沅曦就是吃了炸药。
    工作的不顺与生活的琐事使乔沅曦本就最近心情不佳,好不容易安踏踏实实的开始工作结果宫怜怜又来捣乱!
    乔沅曦极为不耐烦的对宫怜怜道:“现在我问,你答。如果你不想回答,我立刻走人。”
    宫怜怜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静静的看向眼前的女孩,心中揣度着乔沅曦态度突然骤变的原因。
    “你在二哥出生前就开始在华夏购入地皮,所以你早就计划好要偷走妈妈的女儿,可为什么是女儿。”乔沅曦根本不愿再见宫怜怜,不过既然宫怜怜主动见她,那她当然要帮哥哥的忙,“是因为你觉得容家不会在意女孩吗?”
    这个问题容与望曾问过,宫怜怜渐渐明白了些什么,淡淡笑笑,没有回答。
    “亓齐是不是你找来的?通过亓齐,你到底想做什么呢?”乔沅曦又问。
    “谁知道呢。”宫怜怜依旧只是笑笑,风轻云淡的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如果是以前,乔沅曦或许会有耐性陪着宫怜怜。
    可是想到自己的剧本还有很多没有读完,她实在没有耐性陪着宫怜怜玩这种迂回的问答游戏。
    “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那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乔沅曦懒得再玩猜猜猜的游戏,索性毫不客气的放话。
    况且三哥说的对,自己现在有家人作为依靠,何必委屈自己!
    宫怜怜静静的看向乔沅曦,仿佛在看胡闹的小孩。
    “家里人或许在意你抱走我的目的,在意你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我不在意。因为你根本无法影响我的生活。”说完,乔沅曦径直走出门口,“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见你。”
    宫怜怜没有喊住乔沅曦,就这样微笑着静静的看着乔沅曦开门离开。
    她静静的坐在房间,露出淡淡的笑容,容家不过如此。
    与此同时,监控室内的容秉虢问:“你们小妹今天不高兴?”
    容与望解释:“小妹最近忙于准备新戏的拍摄,似乎并不是很顺。”
    “哪方便?”容秉虢问。
    “似乎是关于对人物的理解。”容与望解释。
    原来如此,容与望点点头没有再问。
    “父亲,只怕宫怜怜还有其他准备。”容与汉提醒。
    容秉虢自然明白,这正是他所有担心的,不然也不会将宫怜怜留在家中。
    容与望则说:“宫怜怜虽然确实有几分能耐,但她现在无法与外界联系,不足为惧。”
    “与汉,你怎么想。”容秉虢突然问二儿子。
    “大哥说的有道理,只是宫怜怜计划环环相扣,连卫生间的使用频次与时间都可以用来传递讯号,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准备。”容与家想了想说:“关键突破口还是在宫怜怜,只要她松口便一劳永逸。”
    容秉虢问:“你希望宫怜怜主动说出她的计划和目的?”
    容与汉犹豫片刻,表示确实如此。
    当然,他很清楚这有非常大的难度,所以同时要留心周围发生的事情,以防宫怜怜的其他诡计。
    容秉虢点点头,示意容与望继续他的思路。
    容与望则说:“宫怜怜计划环环相扣,归根结底必定是有所图。我想,宫怜怜所图无非钱权命,她肯定猜到我们不会要她的命,以她的资历,图权也不太可能,所以只剩一钱字。”
    容秉虢微微颔首示意继续。
    “宫怜怜在华夏的资产是用别人的户头所开,我想她肯定还有其他隐藏资产,找到那些资产后或许有些事情就会迎刃而解。”容与望认真道,“宫怜怜虽然看似狡诈难缠,但仔细想想她之所以步步为营,不过是因为我们没有提前防备,给她足够的时间来操作。现在我们知道要防备她,她的准备便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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