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元帝此时也不知,赵某在心爱之人面前,确实是经常板着脸吓唬人的。
    面色冷淡的大皇子忽的开口:“听闻赵王心系发妻,怎么会这么快又移情别恋?难道说,此人就是他的发妻?”
    “怎么会大哥,如果是发妻,何必要藏着掖着。十有**是有新欢了。”三皇子握着扇子,一幅风流倜傥的模样。
    五公主已经快要哭了出来,眼眶都红红的。
    “你就当真这般喜欢赵王,不如朕给你们指婚怎么样?”定元帝笑着问道。
    五公主一听,脸色一红,又气又恼的跑开了。
    “父皇,或许五妹这件事情,我们确实可以一用。”一直没说话的二皇子,声音低沉的开了口。
    …………
    被暗卫暗中守得严密至极的卫府后院儿,发财的大脑袋就在白瑾的手臂上滚来滚去,白瑾一直就那样伸着手。
    “娘亲,你的手怎么了?”小九诧异的盯着发财这动作瞧。
    “之前被毒虫伤到了,容易僵。”她解释道,但语气很轻松。
    可家里一大两小的心都被提了起来。
    “怎么回事儿?”赵寒坐在一边,他之前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伸手,一把将大狗头给推开,他伸手将活儿给接了过来,自己伸手,给她揉着胳膊。
    “可知什么法子可以舒缓?”赵寒捏着她的胳膊,就想起之前看见的那一片紫色。他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锄地。”白瑾实话实说。
    一边狂吃的白栋梁听见这话,忽然嗷了一声,把发财都给惊到了。
    “大姐,你没回来之前,我梦见你在锄地的,你还骂人,还吃虫子呢。”白栋梁比划着。
    白瑾:“……”
    “爹爹,钱氏往这边来了,你赶紧躲一躲。”小九察觉到了不对,朝他爹使眼色。
    赵寒认命的躲起来,他心里这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他光明正大娶得女人,明明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怎么就沦落到当野男人了。
    心里再不满,还是得藏起来。
    ……
    钱氏一个婢女都没有带,她左瞧瞧右瞅瞅,见两个孩子和那只狗也离着白瑾很远,这才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像是昨天当着白瑾的面儿使阴招的人不是她一样。
    孩子们离着这石桌也远,钱氏便坐了下来,开口道:“二姐,今日来,我是有一事儿想同你商量。”
    “哦,什么事儿?”白瑾抬头,倒是好奇这个精明且脸皮厚的女人要说什么。
    “二姐,你生母不详,这般年纪才被爹接回来,家中的铺子和田产,自然是与你无关。可你也知道,子阳才是这家中唯一的儿子,如果不是大姐被抛弃后回来干涉,这一切应当是属于子阳的。听说大姐对你没好脸色,不如这样,我们联手。等到事成以后,我不仅可以让子阳分给你几个铺子,还可以给你寻一门好的亲事,你看如何?二姐,你大概从小无人教导,不知礼教。这私会男人可不是小事儿,还不如安安心心嫁个富户当小妾才最好。”
    藏在暗处的赵寒:“……”
    手痒,想收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