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嬷嬷大晚上的被赵寒的喊了过来。
    她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两个娃娃还有主子都蹲在一棵种在大花盆里的小树旁。
    她心中疑惑,但还是恭敬的道:“主子,我带着针线来了。”
    “这些是咱们府上现在有的,刚刚我又让老林出去买些其他鲜艳的颜色。“林嬷嬷也不知道大晚上的主子要针线做什么,她也不敢问。
    “放在那里吧。”赵寒应了声,然后就拿着手中的小剪子去将珍珠树上的那些小果子剪了下来。
    这树之所以叫做珍珠树,就是因为这果子很像珍珠,对人又很有好处。
    胖墩儿在一边像是托着圣旨一样小心极了的托着一个小托盘,小九则是瞪着大眼看着他爹在剪果子。
    “林嬷嬷,你会串手链吗?这刚开始的结怎么打?”赵寒剪完,这才端着小盘子坐在了椅子上。
    林嬷嬷一愣,看着那些珍珠果,她觉得自己大概明白主子要做什么了。
    “主子,这串手链可不能用这样的线,最好用琉璃线。咱们库房里大概还有些,我去瞧瞧。”
    …………
    赵寒眼睛都要瞎了,不过,看着那终于串成一串的珍珠果手链,他还是满意的勾唇。
    “行了,我先出去了。你们看着两个崽子睡觉。”说完,赵寒拿好东西就出了门。
    至于去哪里,也没人敢问。
    …………
    卫府,
    赵寒熟门熟路的摸到了这小院子。他伸手推门……推不开。推窗……还是推不开。
    “白瑾,给老子开门。”他压低声音说道。
    里面睡在床上的人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子,并没有要下去给人开门的意思。
    “你竟然把门窗都给钉死了。”赵寒伸手锤了一拳。
    本以为外面的动静就此消停了。但很快,只听轰的一声。
    这屋子的屋顶被人开了一个窟窿。男人顺着那地儿落下来的时候,床上的人被惊了起来。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一边朝那里走,一边脱身上的外袍。
    “赵寒,你做什么??!”白瑾瞪着那个男人。
    “外面天凉,这衣服上还带着寒气,会冻到你。”他面不改色的道。等他走到白瑾身边的时候,已经抬手在脱靴子了。但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所以他还是打住了。
    “我有这么可怕,你昨晚点了我的穴位,我都没有收拾你。”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串还带着温热的东西,强硬的拉过她的手,就将珍珠果串子套到了她的手腕上。
    白瑾一直在往下摘,男人的态度比她还要坚持。
    “你摘掉也没有用,你以为跟我划清界限就可以推开我了?我实话跟你说。作为一个用身体思考的男人,我很认人的。白瑾,我是你男人,你不能否认这一点。”给她戴完手串,趁着她愣神的功夫,他已经窜到了被窝里。
    “宝贝儿,你是我的心头肉。”
    冷不丁的,身后的男人突然来了这样一句话。白瑾的身子就跟筛子一样,疯狂的抖了起来。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