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悠面色一紧,全身防备顿时尽开,这男人想要干什么?
    冷枭绝在夜清悠几步远的地方站定,鹰眸定定地看着她,除却火热,那里面尽是夜清悠读不懂的情绪。
    半晌后男人忽然向前探了探手,夜清悠急急后退,星眸里排斥乍现:“别碰我!”
    冷枭绝鹰眸一缩,面色倏地冷沉,手却也缓缓收回。
    “女人,以后不必再刻意易容,有冷门在,‘暗’不足为惧,我也不会让‘暗’伤你分毫!”
    阎王的脸,冷硬的语气,却是护佑的话语,坚决得,仿若诺言。
    这男人就想跟她说这个?
    睨了眼冷枭绝,夜清悠防备稍松。
    “好。”
    能够以真面目示人总是好的,要不是情况需要,她还真不愿意在脸上带面皮,虽然这面皮透气效果很好,但是戴久了也会闷,而且毕竟不是自己的脸,看着也不舒服。
    之前要不是为了避过“暗”和冷门,她也不会整日戴着易容的面皮,现在既然有机会让她能够光明正大地做回自己,她当然很乐意。
    看了看冷枭绝,发现他脸色阴寒,夜清悠正打算说些什么,冷枭绝却先她一步开口,冷酷的嗓音透着凌厉:“女人,你知不知道那天在赛道上你那样开车很危险!下坡还极速飙车,你就不怕个万一?”
    这事儿一直搁在冷枭绝心里,每每一想到,他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教训这女人的胆大妄为。
    夜清悠眉一挑,他果真认出了她是“y”,不过,刚才他也说了要让她当他的司机不是吗?
    可是,他如今这副模样,是在关心她?
    潋下星眸,夜清悠不甚在意地道:“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这儿?煞世伤了我义父,煞铭威不付出些代价可不行。”
    夜清悠觉得她有非那样做不可的理由,可冷枭绝自然也有他关心的角度。
    “对付煞铭威可以有别的办法,以后不准再那么胆大妄为!伤了你自己,你拿什么赔我?”
    这叫什么话?
    夜清悠皱眉,她发现有时候真的难以理解冷枭绝的思维。
    “受伤是我的事儿,我要赔你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你把你自己弄伤了,你当然要赔我一个完好无损的你!”
    冷枭绝说得理所当然,冷酷的面庞上也尽是认真。
    “我不是你的女人,以后别再叫我‘女人’,这个称谓不合适,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之前听他叫“女人”,还以为那是一个自大沙猪对女性惯有的叫法,可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含义。
    “你不是我女人?你敢说你没睡过我?!”
    鹰眸暗火骤生,冷酷的面容仿佛染上了冰霜般,赛雪的冷寒。
    这女人就一定要那么撇开与他的关系?
    夜清悠闻言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看起来挺冷的一个人,说话为什么总是那么……
    “那晚是意外,我想我们都可以把它忘了,错误不应该被继续延续下去,更不该让它影响到彼此将来的生活。”
    夜清悠试图劝服冷枭绝要理性地对待偶然的事件。
    可,爱情又有什么理性可言?
    “意外?错误?”鹰眸危险地眯起,凌厉的气息在冷枭绝身上尽数蔓延开来。
    “一次是意外,那两次呢?做多了,错的也就变成对的了!”
    话音刚落,冷枭绝猛地伸手向前意欲拉住夜清悠的手臂,可夜清悠早有防备,又怎能让他如愿?
    于是,强男强女,浴室前对上,你来我往,谁也不相让,几番阵地转移,越战越是激烈。
    本该是旗鼓相当的身手,可男女体力毕竟天生有别,冷枭绝逐渐占了优势,夜清悠一个反应不及,就被冷枭绝给压制住了双手,随后男人倾身一压,两人就双双跌落在了背后的黑色大床上。
    女人一头乌发散落,那是黑色的丝绸被褥所不及的流光色泽,白皙的肌肤和大床的黑形成鲜明的对比,既魅惑又煽情,男人压在女人身上,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双眸相对,一个炙热,一个恼怒,然而,却不影响这暧昧的肆意蔓延。
    “做我女人不好吗?那夜是我28年来最美好的一夜,你怎么能说它是意外和错误!”
    无视夜清悠的怒火,冷枭绝轻抚着她滑如凝脂的小脸,有些微恼地在她耳边低喃道,鹰眸里浓情尽显。
    “冷枭绝,你放开我!”
    狠狠怒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冷枭绝,夜清悠使劲儿地挣扎着,却始终不能摆脱男人的压制。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
    紧盯着女人的鹰眸此刻溢满了炙人的情感,火热,深邃,坚决,执着。
    “放开!”夜清悠歪过头避开男人过于灼人的目光,更是再次使出了全身力气狠狠挣扎着,企图借此让男人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滑落下去。
    然而,两只手臂都被男人一手掌控稳稳压制在头顶上方,女人又怎么能撼动男人分毫?
    “别再动了!”男人忽的一声低吼,夜清悠迅速回过头,不料却对上冷枭绝愈发火热的深眸。
    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夜清悠只来得及暗叫了声“糟”就被冷枭绝猛地一下抬起了下巴堵住了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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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亲们,舒今天生日哟~哈哈,给点肉肉尝尝,不过瘾再加,o(n_n)o偶邪恶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