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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皇宫后的叶轻衣一直潜伏在皇甫瑄身边,只为了寻找一个好时机然后下手,只是谁能知道如今的情况那么复杂,而且其中还夹杂着许多危险,这让在皇宫里潜伏的叶轻衣都觉得有些计划寸步难行。
    叶轻衣微微蹙着眉头立在窗前,现如今宫中局势多变,而皇甫瑄此时又当上了太子,奉着圣旨监国,他的风势可谓一时之间涌到最高峰,即便她现在潜伏在皇宫里等着机会,可是有些计划依旧难以实施。
    况且这些日子里的事情又是说也说不清楚,道也道不明白,思绪也是一断再断,有些时候她想捋清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捋清不得。
    叶轻衣看着窗外蹙着的眉头未舒,随即又轻轻叹了一口气,如今皇甫瑄明显已经开始有些着急了,虽然说她现在也没有轻松多少,可如今她在皇甫瑄的眼皮子底下待着,她就算是心里在怎么样着急也不能表现出来,就是生怕皇甫瑄发现了什么而后怀疑到她身上。
    皇甫瑄一人发现姑且不算太大的问题,毕竟如今她没有露出什么可以让人怀疑的地方,所以就算皇甫瑄有所察觉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可要是让祈贵妃发现察觉什么,依着她那性子,无论是不是她,她都是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虽说祈贵妃是个危险,然而祈贵妃最近做的那些事却是被太后知道了去,若是依着太后的性子,估计也忍不了她多长时间了,那祈贵妃也等不了多久就会被太后惩罚了。
    站在窗前的叶轻衣想着近日发生的事情,在想到祈贵妃这里的时候又开始忍不住的担心着急了起来,如今老何和芳嫂依旧一点消息都没有,即便她找了许多地方依旧没有找到他们,也不知道皇甫瑄把人囚禁在了哪里。
    老何和芳嫂两个生生的大活人就算被囚禁了,也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皇宫里她也打探过一些消息,就连是禁宫她也曾打探过一些,可消息依旧和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
    她的行动被一定的限制住的,所以在皇宫里她找的地方也不多,所以她也不能够确定老何和芳嫂是不是在皇宫里,有或者是不是在外面。
    叶轻衣因为想着这事没少担心,与其她在这里想着,倒不如让人先查查皇宫外有没有老何芳嫂的消息。
    这个想法一出叶轻衣突然就转过了身离开了窗边,她怎么没有想到,既然她不敢确定皇宫里有没有他们,而且目前她消息也打听不到,那她倒不如让人在外面找一找。
    想法一定后叶轻衣就写了一封信让人带给了苏逸夏,没出多长时间苏逸夏就接到了信,当苏逸夏打开信看完后剑眉随即微微一锁。
    轻衣在皇宫里那么久居然连老何和芳嫂的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就算两人被囚禁,也不可能做得那么了无踪迹让人想要去寻却寻不得。
    苏逸夏将手里看完的信放到了桌上,随后伸手点燃烛火把信烧成了灰烬,苏逸夏看着信一点一点被烧没,双目中暗暗划过一抹凝重,这件事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苏逸夏在桌前坐了一小会儿之后,对虚空一个招手,随见一身着黑衣的男子由房梁轻功而下:“主子。”
    “去查老何和芳嫂的下落,不管得到任何消息都先回来禀报于我。”苏逸夏看着地上的黑衣男子沉声吩咐道。
    “是。”黑衣男子闻声随即低下头应下吩咐,随后其实便打算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黑衣男子一个退步欲要使用轻功离开时,便被苏逸夏一声停了步子:“打探消息之时切莫走漏风声。”
    “属下明白。”黑衣男子再次应下后随即便没了身形。
    苏逸夏看到人离开后随即便站起了身子,几步走到书架前拿起书架角落的一个本子,当手指刚刚碰到书脊时便突然顿住了。
    轻衣既然写信来说让他去救老何和芳嫂,想来是皇甫瑄那人最近有了什么动作,想到这里苏逸夏不由得将手收回负手在后,若是如此,那轻衣现在在宫中的处境,想来也是个艰难的,毕竟皇甫瑄也不是个愚笨之人。
    苏逸夏蹙着眉头几步走回了桌前,双手负后就这样一直立在那里,直到几个时辰之后黑衣男子回来方才见苏逸夏有了动作。
    只见一直立在桌前的苏逸夏听到身后的动静后转过了身,沉着的眸子看着单膝跪地的黑衣男子道:“如何。”
    “回禀主子,没有任何消息。”黑衣男子低头言复道。
    “没有消息?”苏逸夏闻声眸色一凝,暗卫的本事如何他再清楚不过,竟然连他的查不到消息,那老何和芳嫂这两人估计是不在皇宫外了。
    那皇甫瑄如今能坐上太子之位多少也是有本事的人,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能把人禁到连他手下都查不到的地方。
    “可有可疑之处?”既然没有查到囚禁起来的位置,那么总该有一些踪丝马迹。
    “回禀主子,没有一丝踪迹。”
    没有踪迹?想不到皇甫瑄还有些本事,只是两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若是被囚连可疑之处都没有怎么可能?
    没有一丝踪迹,除非死人才会如此。
    苏逸夏脸上稍凝了一丝凝重,轻衣找他们的消息找了好些时候,他如今未能找到救出多少会都让轻衣的心再生担忧,若他直说他们二人也许早已命丧人手,轻衣定是接受不了。
    况且那也是他的推测做不得数,既然他寻不到,不如让她再在宫中打听打听,说不准人就在宫中也未可知。
    苏逸夏绕过桌沿走到椅子前撩袍坐下,一手执起毛笔后便在桌上的信纸上竖书几句,在罢了笔后便将信纸折起交给了地上的黑衣男子。
    “将信送入宫中,莫要让人发现。”
    “是。”黑衣人拿着信领命即去。
    苏逸夏看着桌上的信纸不由得伸手按上了眉间,他在外查得无果,心中猜测也不敢说与她听,那便就将这无果的消息说于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