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早就知道沐天恩这个女人十分记仇,而且还是加倍的给你记着。
    他买了包子,也是提着包子回去,在在路上,甚至还是无力的,将每个包子都是捏过了,还非要捏出什么不可。
    而包子买回来之时,除了不好看,到也是热着的。
    “这是包子吗?”
    沐天恩从里拿出了一个,“为什么是扁的?”
    “被其它包子给压的,”凌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沐天恩咬了一口,除了长的不好看之外,也没有多难吃的,她又是咬了一口,然后端起水,一口包子一口水,吃的到是喜欢。
    她吃包子到也没有什么,一天吃三顿包子也就那样了,可是当是她吃到第二个之时,凌泽就去找了卓新明。
    “五天啊!”凌泽问着卓新明,“她都是吃了五天的包子了,野菜的,豆腐的,香菇的,南瓜的,一顿两个,一天三顿,六个包子。”
    “她这五天就吃了三十个包子,她想做什么?”
    “想做包子馅儿,”卓新明还说着风凉话,“又不是我让她进医院的,你对我这么凶做什么?包子也是你给她买的,你就不会买个其它的,面包也是有馅的,煎饼也是带馅的,这世上带馅的东西多了去了,你就非得天天买包子?”
    凌泽忍着将卓新民脑袋的扭下来的冲动。
    “你也别急。”
    卓新明也是对那个吃了五天包子的女人没有办法,他从来都是没有见过这么性子古怪的女人,偏生的还是一点办法也是没有。
    “她的伤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不用再是住院,你将她给接回去吧,等到回去了,她就不会再是想着吃包子,应该能吃馒头或者花卷。”
    凌泽只能站了起来,现是回到病房里面,当是凌泽进去之时,却是发现沐天恩对着她自己的左手看了半天,似乎是要吃了自己的左手,还是说,她这不是吃,她是想要剁掉。
    凌泽三步并两步的过来,也是将她的手给握紧。
    “你做什么?”
    “只是看看。”
    沐天恩抽出自己的手,再是将往后一藏。
    果真的,被她给料对了,她的左手整个也是肿了起来,那枚戒指现在也是深深卡在她的指端,就算她想要取下来,好像也都是有些无力。
    卓新明说,想要消肿,可能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而等到了时间,自然的,也就恢复正常了,至于戒指也是可以拿下了。
    而现在她想要拿掉这枚戒指。要不剁了自己的手,要不就剁了手指。
    这两个选择,她都不会去做。
    有些话说着痛快,可是她却是做不出来,还要将自己弄到断手断脚的地步。
    “我们一会回去,”凌泽说着,就已经拉开了抽屉,将里面的东西都是塞在袋子里面,东西也是不多,来时带着什么,回去也是带着着什么?
    而后他再是站起来,将沐天恩放在一边的笔记本也是合上,再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至于出院手续,凌泽都是让卓新明帮着办理,他这个人做事向来都不会拖泥带水,而这个地方,他一天也是呆不下去了。
    他现在已经买包子,买的想吐了,他几乎将整个南市的包子铺走过了,就是为了给她买包子,买不同的包子。
    再是吃下去,沐天恩就算是不吐,可是他却是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不久之后,沐天恩坐在车上,也是将自己的手放在腿上,她手腕上的线并没有拆掉,再是等几天就可以拆线了,这一次可不是卓新明给她缝的伤口,她见过自己的伤,很狰狞,会留下很严重的疤痕。
    轻轻动了动自己的手指,仍是有些懊恼的无力。
    她的这只手,还能用吗?
    好像是可以的,她还是可能打字的,只要不是太用力的敲击键盘,好像也是能用。
    所以,她不是残废的。
    车子一直都是向前走着,而路上到底遇到了什么,路过了那里,她都是不知道,直到车子停了之后,她这才是抬起脸,然后看到的不是别的,正是她种着的菜的那两个大棚,这是到了,家了。
    凌泽打开了门,也是让她进去。
    里面到是没有灰尘,其实也不可能会有灰尘,这里的一切本就不是沐天恩一个人打扫的,会有钟点工,定时的打扫,所以他们哪怕再是离的时间长,这里也不可能会变成猪窝。
    “我困了。”
    沐天恩换上自己的拖鞋,再是走到了房子门口,她打开了门,心头不由的,却是有些微微的疼意。
    里面什么也没有,一如从前那样,地上也没有什么血渍,好像从来没有发生的那些事,也没有埋没了她的半条命。
    她走了进去,打开了衣柜,从里面将自己的衣服拿了出来,换好之后,就拉起被子睡了起来。
    她不想理什么,也不想管什么?
    她只想睡。
    凌泽走了进来,也是没有进来,而是习惯性的坐到一边,然后将被子向上拉了一些。
    沐天恩睁开了双眼,然后也是跟着坐了起来。
    “你要问什么?”
    沐天恩现在的一举一动,对于凌泽而言,虽然他仍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却是知道,她大概是想要做什么的?
    这不能说是了解,因为他也没有用心,也不曾直正的了解过什么,可是有一种习惯,一种缘于每一分每一秒之间,特别的习惯。
    沐天恩确实有事要问,是她做的,也会承认,她也是认,是她的错,她从来都不曾否认过,就像是沐天晴的死,她什么时候否认过?
    我想知道,沐天恩有一件事情,一直想不通,而她也是想要知道,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是可以死,也可以不得好死,却是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
    她是有罪,却不愿背着那她从来不想要的罪。
    “我对她做什么了?”
    对,她对沐天晴做了些什么,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如此的……恨她,甚至都是恨不得她去死?
    凌泽眯起一黑双眸,“你忘记了?”
    “我没忘记,”沐天恩的记忆不会偏差,“我去看过她了,只是看一眼,送一束花,说一句对不起,这也是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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