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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请函上表明的乾坤大会日期是半个月之后了。
    时间还很早。
    周秉然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轻轻笑了一下。其实,支撑他猜测那个乾坤使者是别有用意的理由,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不管有没有自负的成分在里面,他周秉然都是目前江湖上最受关注的风云人物之一。
    可是这乾坤使者闹遍了天下宗门,嚣张霸道得不得了,为何偏偏放过了他周秉然?害怕?还是瞧不上?周秉然觉得,这都不是。
    而是因为,乾坤那边,对于他周秉然的实力,或许早就一清二楚了,没必须专门来摸索一下。
    就像萧远清这样的人物,从乾坤里面出来的,都是在国内各大重要部门隐匿着,暗中为重要人物保驾护航。
    不用怀疑,国安总部大楼里面肯定有类似的人物。见天的盯着周围情况,如果乾坤那边给他们某些人打个招呼,让稍微注意一下周秉然,那还不简单吗?
    所以,邀请函轮到周秉然的时候,对方才故意拖了这么久,没有在风口浪尖上跑到零组来递交,免得如果不动手的话,引发非议。
    不过从此也能看出来,对方骨子里也是个瞧不起世俗武林的家伙。
    身为乾坤使者,本身就是代表乾坤递送邀请函的,偏偏派了个不入流的小弟过来,连面都没见一下就把邀请函给了。
    也就是周秉然脾气好,换了别的暴脾气家伙,恐怕当场就撕了这邀请函。
    收拾了一下脑子里面的各种念头,周秉然冲了个澡,然后便上.床躺下了。白天带队训练了一天,晚上又长谈那么久。周秉然躺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
    宿舍的窗外,是被城市灯火映衬的橙红颜色。
    这个季节也没有海棠花,就算有,周秉然也不知道那位诗人是怎么知道的凌晨四点半的时候海棠花还没睡觉的。
    可能,人家不仅是诗人,也是生物学家吧。
    周秉然想着想着就笑了。
    这想法,幸好是自己在心里面胡思乱想的,若是说了出去,指不定被多少人嘲笑呢。
    眼皮有些重,没过一会儿,就彻底闭上了。再次睁开的时候,周秉然是早上9点钟的太阳光刺目弄醒的,睡得太晚,连早上军营的起床号都没听见,足可见的他睡得有多么死。
    门外站岗的卫兵并没有进来叫他,也是知道他昨晚上睡得晚。
    洗漱完毕,胡乱吃了两口东西,周秉然跟蛮牛还有宋飞他们交代了几句,就拿着手机和钱包,往京都机场过去了。
    自从上次古墓之后,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跟唐采薇见面了。
    那个小妮子,前两天在电话里面威胁周秉然,再不起陪她两天的话,她就在学校里面跟别的帅哥了。周秉然当然知道这是气话,当时有些哭笑不得,后来一想,是该去见见她了。
    自己也怪想她的。
    也幸好周秉然这个职务是一个没有那么多约束的职务。只要保证在有事情的时候随叫随到就好了,没有任务的时候,随便他怎么安排时间。
    放眼整个华夏军方,估计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的了。
    ……
    与此同时,在华夏西方,昆仑山脉。
    号称执天下修武者牛耳的昆仑一脉就就隐藏于这一片绵延的山区之内。
    深山老林,人迹罕至。
    棕熊白狐,灵芝伴生。
    昆仑仙宗就坐落在这样一片宛若世外桃源的古林深处。
    参天的大树掩盖着错落有致的房屋,如果有人从天上看的话,哪怕是坐着直升机低空掠过,不仔细观察依旧看不到林子里面掩藏着的建筑物。
    当然,前提是直升机能够看到这样的地方。
    一大片的亭台楼阁,古香古色。
    香烟袅袅,薄雾朦胧。
    抛开那些正在空地上相互打斗演练的昆仑宗弟子们,这里非常的安静祥和。远处,是绵延成片雪峰,高低错落,起伏万里。
    按理来说,昆仑山海拔很高,地处西部地域,整条山脉几乎都是雪山地带,为何会有这样一个苍翠碧绿的地方呢?
    这些年,外人来昆仑山探险的不少,可是谁都没有发现过昆仑宗所在的地方。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存在这里一样。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地方。
    此时,在昆仑宗的宗族区域,在一座红色阁楼上,圣子姬昌道拉开了雕花木窗。他站在窗边,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回头对瘫软在床上,满脸潮红,目光迷离不着寸缕的女子说道:“今晚上我还来你这里过夜,晚上记得提前让下人烧水,我想洗个澡,你陪我一起。”
    “嗯~”
    床上之人檀口红.唇,微微张开,一声充满了魅惑和满足的回答,听得姬昌道心中猛然一荡。穿好衣服以后,他满脸坏笑着回到床边,低头双手伸进被子下面,在女人的身体上感受了一番柔软,又啃了一口,才放开她。
    “呵呵,小美人,晚上等着我。”
    姬昌道说完,转身离开了这个满是香馨和荷尔蒙味道的房间。听到关门声响起的时候,女子脸上的迷离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和怨毒。
    她双手撑着自己在床上坐起来,薄薄的被子滑落,露出了一片春.光。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吻痕。胸口那一对美丽的柔嫩之上,更是有几道格外鲜明的红色指印。
    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肩头,眼底满是堕.落和疯狂。
    她就这样从床上走了下来,身上没有一点布料遮掩。她的衣服,昨晚上都被那个禽.兽丢到了房间的各个角落。
    桌子的茶杯水壶也是昨晚被掀翻到了地板上,幸好是木地板,而且那人掀开的时候,明显是用了技巧的,没有让这些茶杯水壶打碎。
    至于掀开桌子上这些东西之后,他们在桌子上做了什么,就不用多想了。
    这时候,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是我,陈幸同。”
    本来听到敲门声还有点慌乱的女子听到这名字和声音,立刻就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