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富贵酒楼出来,想到富贵酒楼的火爆生意,这中间吃了加料食物的不知道多少,想想就让人后背发凉。
    没想到那钱有福道貌岸然的皮相下,居然藏着这样一颗黑心,赚着这样的银钱,他可还睡得安稳?
    瑾俞有点难受,这时代没有钱没有权,说话也没有人听。
    倒是那钱有福在这镇上有钱有势,多的是和他交往的大户,动动嘴估计就够自己喝一壶了。
    “罂粟果子是什么?”
    木子静静的跟着瑾俞往医馆走,看的出瑾俞有些不在状态,木子便问。
    “那是一种会产生依赖性的毒药,长期服用的话会让人心智涣散,一旦成瘾将很难戒掉,到后期瘾会越来越大。直到为了那一口,万贯家财倾尽,卖儿卖女,家破人亡。”
    瑾俞把那些害人的东西详细的和木子说了一下,想当年华夏被那东西害的山河破碎,国破家亡,一切都由这害人的东西开始。
    木子直皱眉,瑾俞不知道木子在想什么,今天发现了富贵酒楼的秘密,是好事也是坏事。
    往后她的卤菜不能再卖给他,这是最大的经济损失;还有那钱有福用的罂粟果子,到底要用什么办法阻止。
    瑾俞承认自己没有伟大的情操,但真的碰上这样的事情,也没法袖手旁观,可在这里连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她什么都做不了。
    “别担心,事情总会解决的。”木子安慰道。
    “希望吧!”
    这件事让谁管,谁又会来管,无从下手。
    医馆里老大夫一如既往地毒舌,瑾俞也不和他呛,借了火炉和水,答应给他留两碗面条,才带着木子往菜场去。
    ……
    富贵酒楼在瑾俞和木子离开后,气压瞬间低了下来,钱有福黑着脸喝完一盏茶,去了客室等着人去把郭大牛叫来。
    郭大牛来的很快,在钱有福让人去拿卤菜出来的时候,郭大牛还有几分信心,等躲在外面偷偷的听见瑾俞说吃出那东西的味道,他就知道坏事了。
    “东家姐夫!”
    郭大牛耷拉着脑袋进来,自觉的把门关上,擅自做主在卤菜里加了那个,就是为了掩盖那腥臭味,没想到瑾俞只是尝了一下就知道了卤汤的出处,现在郭大牛只希望钱有福能网开一面,别翻旧账。
    “啪”
    见郭大牛进来钱有福冲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比他高了半个头的郭大牛,硬生生的被他打了一个踉跄,直到扶着椅子才站住脚。
    “蠢货!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钱有福指着郭大牛的鼻子问。
    “对不起姐夫,我不该擅自做主在卤汤里加那个。”郭大牛缩着脖子小心的道。
    “到现在了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我问你,那卤汤不是说你自己研究出来的吗?为什么又变成是那个臭丫头做的了!”
    钱有福气到绝倒,要不是这蠢货说自己研究出来了和瑾俞相似的卤汤,那么他也不会在瑾俞面前显摆,这样罂粟果子的事情也不会被瑾俞发现。
    “那是我花了一两银子从一个农妇手里买来的,我错了,东家姐夫!我真的是想早点帮你省钱才想出这样一个办法的,我知道错了!”
    郭大牛也是一肚子火,那美英明明说是她自己做的汤底,昨天两个人勾搭成奸完事后,郭大牛就在那美英耳边自己吹嘘。
    当听说自己是富贵酒楼的人,那女人眼睛都放光了,直接怎么不要脸怎么来,他趁机忽悠,并豪情万丈的许下了承诺,给了那女人一两银子,说要带她吃香喝辣的。
    没想到那女人还给他来了这一手。
    “你还敢狡辩!拿到卤汤,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和我说?罂粟果子的事情要败露了,你说怎么办?”
    钱有福可不管花了多少银子的事情,左右钱不是他花的,他现在在乎的是怎样堵瑾俞那张嘴。
    郭大牛也不傻,听出了钱有福话里真正的意思,“东家姐夫放心吧!这件事我惹出来的,自然由我来解决!”
    “你也知道我的不容易,养了你们这么多人,这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的话,你们个个都得饿肚皮。”钱有福坐回椅子上,得了郭大牛的保证,他也松了一口气。
    郭大牛是什么人,在以往郭家还没有彻底破败的时候,整日混迹三教九流场所的人,钱有福相信他有非常手段处理好瑾俞这件事。
    一个乡野丫头而已,解决她简单的很,重要的是不需要自己动手就能干净利落的处理了。
    ……
    郭大牛在钱有福那里拍了胸脯,转而拎着那卤汤,偷偷摸摸的就出了富贵酒楼往客来酒楼去,收了客来酒楼李掌柜的二十两银子,不给点甜头还真不行。
    得了郭大牛给的卤汤,李掌柜兴高采烈的直接送去了厨房,哪里也不去,就看着那掌厨做卤菜,他等着尝自己酒楼做出的第一个卤菜。
    顾笙和往常一样守在凌子言的门口,等那股不一样的香味传来,他找了顾大过来,自己寻着那味道而去。
    “你们在做什么?”
    香味就是从后院的厨房传来的,顾笙进去的时候,那大厨正准备盖上锅盖继续煮。
    “顾护卫来了,这是在做今天新研制的菜系呢!”李掌柜眉开眼笑的道。
    “真的是你们新研制的菜系?”顾笙冷着脸问。
    “正是呢!哎哟~”
    李掌柜显摆的脸没有摆多久,顾笙上去一把扭过他的胳膊,就势粗鲁的压在墙上,狠狠地问。
    “说!是说让你这么做的?”
    “哎哟喂!有话好好说啊顾护卫,你这样我害怕呀!”
    李掌柜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又搞不懂顾笙想要做什么,满肚子的委屈。
    “你既然知道害怕,为什么还敢对主子做这样的事?说出元凶的话,我暂且饶你一命,否则别怪我手里的刀剑无眼!”
    “顾护卫呀!我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啊?”
    李掌柜双腿打颤,每天顾笙在后院呼呼的练剑他都看得心惊肉跳,现在顾笙居然说要把那亮的让人腿软的剑往自己身上砍,他有点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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